看着向晚紅腫的臉,耶律晏便想要百倍千倍的還給慕行。向晚一直望着耶律晏,而慕行辰手中的寒刀卻抵在向晚的光潔的脖頸上,只要稍稍一用力,那麼就能夠將她白潔的脖頸上割出一條的傷口。
室裡只有低上的那一根蠟燭照亮着,微黃的光線中,而屋內的味道十分的難味,火藥味十分的濃重,只要輕輕一點兒,那麼這火藥便會被點染,他們所有的人便全部都會被埋葬在這火藥之中,死無葬身之地。
“沒想到耶律太子來得還真是夠快!”不過半個時辰,耶律晏就找到了這裡,這的確讓他沒有想到,耶律晏看來真的很珍視着向晚。
“怎麼樣你才願意放開她?”耶律晏的聲音響起,怒意都被他壓了下來,聲音更像是從胸腔之中被他擠出來。
慕行辰不傻,此時他若是放開向晚,那麼他便會死,慕行辰的功夫不在慕行雲之上,更不在耶律晏之上,若是耶律晏想要動手的話,那麼只怕很快便能夠將慕行辰給制服,但他卻不想如此,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自然是不會因此而失去自己的保護傘。
шшш☢ ttКan☢ ¢Ο
要死大家一起死,就算是死,好至少還拉到了兩個人給他陪葬。
“放了她?你覺得本皇子會嗎?”他是不會放過向晚該死。
讓這個女人活在世上,早晚有一天,他們一晉國早晚有一天,被她全都害死。
耶律晏只怪自己今天大意的讓向晚和趣兒留在富滿樓,而他卻跑去買百花糕,若只是買了百花糕便回來,向晚也就不會被擄走,都怪他沒有保護好向晚,才讓向晚受到這樣的屈辱。
“本皇子可是要讓她做本皇子的妃子,怎會輕易的放開呢?”慕行辰說着,手撫上向晚的肚子,手貼着她的皮膚,輕輕的撫摸着。
向晚緊緊的咬着牙,眼淚越發的洶涌了起來,她不曉得耶律晏會怎麼看她,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怕過。
“做你的妃子,你覺得你有配得上晚晚嗎?”耶律晏反問道。
等抓住慕行辰的時候,他非把他的手給剁下來餵豬不可。
“若不是你的來得太快,那我們都洞房了那!”慕行辰說着,既伸手去解向晚肚兜上的帶子。
向晚想起自己剛剛在慕行辰身上使下的針,突然身子往後退了兩步,慕行辰的身子一僵,剛剛那隻發定住他身上的銀針,滑入了慕行辰的腹中,慕行辰一時之間沒了動作,只是雙眼冷冷的往着慕行辰,手中的刀也因此而滑落。
向晚被耶律晏一下拉進了懷裡,用披風裹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身子,被耶律晏強而有力的手抱在懷裡,向晚只覺心頭一暖,隨即眼淚便又再一次的滑了下來。
耶律晏卻溫柔的看着她,低頭吻了吻她眼角的淚。
“乖,沒事了!沒事了!莫哭……”
聽着他的安慰向晚的的鼻頭愈發的酸了起來,可她沒忘記過這個屋裡火藥。
“我們快走,這裡有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