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居然連一匹的千里馬都找不到,耶律晏有些氣急敗壞,拎起拳頭又想往撞子上砸去,掠影趕緊的攔住耶律晏。
“殿下,再砸的話,房子便塌了,向姑娘還在房裡那。”掠影的話,對耶律晏還是有些用處。
“不管家你們用什麼法子,必須給我找到丹慄,若是晚兒有事,本宮不介意讓整個京都陪葬。”耶律晏說完,頭也不回的便回了屋裡。
此時此刻,他應該守在向晚的身邊纔是,不知道她又不以做惡夢。
耶律晏剛進房,便見向晚正趴在牀邊,嘴中一直的吐着血。
“晚晚……”耶律晏直接跑到了向晚的身邊,伸手去扶她。
卻見地上早已吐着一整灘的血,耶律晏越來越害怕,“季如英,你給我滾進來。”
耶律晏的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向晚再這樣吐下去的話,不知道還能夠支撐得了多久。
季大夫十分的不情願,但知道里面的情況一定不好。
一進來便見向晚的血,就跟瀑布似的,一個勁的往外流,似乎停不下來一般。
季大夫三兩步上前,握住向晚的手腕。
脈沒把完,季大夫已是一臉驚恐,怎麼會這樣?
明明還有一天的時間,可依現在這個情況,只怕現在連今天都熬不過去。
可是,沒有丹慄,那麼向晚便不可能會好。
“怎麼樣?”耶律晏看到季大夫的神情,越來越擔擾了起來。
向晚的情況,依着她的神色看來,並非很好。
“依着現在這樣的情況,只怕連晚上都熬不過去。”向晚這樣一直的吐血,只怕到時連同肝臟都會吐出來。
只有趕緊的把向晚的傷給冶好,那麼纔是最重要的。
慕珩剛進來,便聽到這麼一句。
“爲何會這樣?不是說還有一天嗎?”
“她似乎受了很大刺激一樣,纔會這樣大量的吐血,你們二人的內力比較高,先輸些內力給她,先護住她的心脈,我跟掠影會在天黑前,找到丹慄。”季大夫一刻也不敢再耽誤,只怕再耽誤下去,向晚就真的沒命了,她的情況已經等不下去。
有何東西可以代替好丹慄的來救回向晚,而這跟丹慄有相同藥性的藥,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到底有什麼東西。
“我剛進來問掠影,是不是差了什麼藥?”慕珩問道。
“嗯,差一味硃砂。”季大夫道。
“行宮有一塊硃砂碑,那個是否能用?”慕珩想到,行宮裡的那塊硃砂碑。
“先取來看看。”或許這硃砂碑還當真有用。
“掠影!”耶律晏叫了一聲,隨後掠影便跑了進了進來。
“殿下!”
“去行宮,找到硃砂碑找到,帶到行宮裡來。”耶律晏說完,便扶起向晚,自己盤腿坐在了向晚的身後。
“慕珩,你幫我護法。”輸給向晚內力的時候,最忌的便是有人打擾。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便是不讓人進來打擾,而他全心的給向晚輸內力,以護住她的心脈,不使她大中毒的同時,還使得心脈受損。
“好!”幾人全都退了出去,耶律晏開始爲向晚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