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便是召他來,就是爲了此事。
“太子,以後跟關內候的嫡出長女向晚多加親近一些,此女定然是個奇女子。”皇后突然把室內所有人的宮女太監都揮退下去,只留下自邊的老嬤嬤。
“母后,莫非是想?”太子以爲皇后是想讓向晚做她的太子妃,可轉念一眼,那向晚纔多大年歲,還太小了些。
“本宮是有那個想法,可她如今年齡還小,實在不合適,只是此女今日,盡將那快死的蔣詩如給救活了,當時忤作可都說那蔣詩如已死,本宮便覺着此女跟其她女子有幾分不同,面對任何事,都穩着性子,總讓本宮覺着,她將來定然會母儀天下。”皇后說這話着實是大膽,但她對向晚卻是有這樣的感覺。
若非有這樣的感覺,她也不敢這麼亂說。
“母后,當真覺着她有用嗎?”此時太子自然是拉攏一些的人脈,這樣他將來登基的話,至少有人願意幫着她。
“是!”
“可是母后,那關內候如今九皇子走得極近,而關內候的庶次女向柔,成天都往容妃的宮中跑,兒臣有些擔擾。”他的擔心也不無道理,只是如今那向柔每天沒少往容妃那兒跑,似乎容妃極爲喜歡那向柔。
“既然容妃是看上向柔,那你便想法子拉攏了向晚,若是跟向晚關係好了,到時關內候自然是會認親,誰到底纔是他忠心之人。”太子聽皇后這麼說,的確也是有道理,這才點了點頭。
的確如同母妃說得一樣,自上次在營中向晚的那些法子時,他便着這個女子有些不同,可如今聽皇后都這麼說,那麼他的確該多與向晚親近,指不定到時她當真會幫到她呢。
“兒臣明白。”
見太子點頭,皇后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至於那個蘇兒,她也只能夠暗暗的解決,此事如今還不能讓容妃下臺,而那蘇兒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而蔣詩如想必也不想再用蘇兒了。
夜靜悄悄,向晚躺在牀上,等着耶律晏的到來,她總覺得耶律晏晚上定然會來,自從那次她說了那些話之後,他便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第一次他離開京都的時候,至少還是跟她說了一句,可這次他突然不出現,居然沒有告訴她,這讓她的心裡多多少少有幾人難受和失落,突然間有種被冷落的感覺,那樣的感覺當真很差,差的讓她的心裡十分的難受。
行宮是什麼地方,他的功夫就算再厲害,他也不可能會爲她冒這樣的險,而跑來看她。
她實在是想得太多了,所以纔會覺得,她會來看她。
可是她在牀上躺了很久,直至丑時他還是沒有出現,向晚這才悠悠的睡去。
耶律晏一直在窗外看着向晚,直至向晚睡着之後,這才從窗戶進入屋裡,上次之事他一直放在心裡。
他的心裡一直也不好受,他知道想要進入向晚的心裡,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不知爲何,她一直將自己的心給關得緊緊的,讓他看不清楚,也想不透,他是否能夠進入她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