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爲你的錯誤行爲付出代價,哈哈。”
那個青年哈哈笑完,用一種譏諷的目光望着樹洞下面的吳懿。
吳懿卻蒼涼地笑了笑道。
“賣給你?四級星淚金,能賣幾百萬仙元石,你出一萬,和搶劫有什麼區別?老子告訴你,那星淚金已經被我煉化了,你依然什麼都得不到!”
此刻,吳懿顯然是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慾望,根本不在乎激怒那個青年。
“敢這麼和我江凌說話的,你還是第一個,給我死!”
墨水器閣少閣主江凌隨手一揮,便是一道飛劍轟擊了出來,吳懿閉上了眼睛,連抵抗都沒有。
別說他此時身受重傷,哪怕是他全盛狀態之下,對付一個天仙也是有力未逮,現在,能痛痛快快地死,在吳懿看來還是比較不錯的。
就在吳懿已經失去希望等候死亡的時候,卻發現等了半天,也沒什麼動靜,再一睜開眼睛,卻發現一道白衣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那身影非常熟悉,不過吳懿不記得自己有什麼能擋住天仙攻擊的朋友啊。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擋住我江凌的攻擊,想死嗎?”
“哈哈,還想先對付本少?開什麼玩笑。”
“噗!”
吳懿不直到李陽是如何這麼快成爲地仙九層修士的,但是他不會認爲李陽能夠擊敗那老者,甚至是江凌。
江凌一看自己的一擊居然被打散了,頓時心頭大怒,而江凌旁邊那個老者睜開眼瞟了李陽一眼,此時,李陽將自己的修爲隱藏在地仙九層,也是爲了迷惑這個老者的視線。
“你,你是......”
吳懿幾乎是熱淚盈眶,他之前已經知道自己是被朋友背叛,才招來了殺身之禍,對於朋友早已經不怎麼信任,然而此刻李陽出現在他面前願意爲他與江凌爲敵,吳懿感覺眼眶一陣溼潤。
想也沒想,李陽便是直接祭出了自己的皇極火,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圈保護,同時,又是一道洪荒碎元指,朝江凌轟擊了過去。
那老者卻是直接祭出了一個巨大的盾牌,擋在了江凌的身前,看到李陽的劍芒被盾牌寸寸瓦解,老者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在這時,老者突然感覺神識一陣劇痛,一種難以形容的恐懼突然襲來。
那些烈火形成的蓮花在李陽身體周圍驟然炸裂,一股難以形容的高溫勃然四起,李陽幾乎都聞到了自己眉毛燒焦的味道。
“我看他很不順眼,所以,等會幫我把這傢伙也殺掉。”
李陽此刻也知道,幸虧自己一開始佯攻那個江凌,實際偷襲了老頭一下,讓他被驚雷劍的餘波擊中,受了不輕的傷,否則的話,自己硬碰硬,肯定不是這老者和江凌一起的對手,這個老者很可能已經是天仙八層以上了!
江凌對那老者說了一句,他們便看見一道劍光憑空亮起,卻是李陽已經激發了洪荒劍芒,直接朝江凌刺了過去。
看到李陽居然有自己的異火護體,那老者差點蹦高罵娘,這個修士簡直太奸猾了,一開始便隱藏修爲,然後佯攻江凌,偷襲自己,底牌如此之多,還不忘了讓自己投鼠忌器。
“想逃跑嗎?如果老夫這麼容易就讓你們逃走了,那我也就別混了。”
江凌突然感覺有些寒冷,因爲他知道莫老此刻絕對已經被逼入絕境了,因爲這烈火蓮花是他壓箱底的招式!
吳懿在原地,眼眶已經模糊了,當初他感覺李陽非常對脾氣,這才捨命幫了李陽一把,沒想到在今天這樣的絕境,當初自己的行爲,卻是救了自己一命。
“李陽,我不能讓你爲我去死,我還有一個兒子,就在我的器閣,你過去,他會躲在一個隱匿陣法之中,你去幫我把他帶走,我等會自爆,然後把我的三品飛行天器給你!你快快逃走。”
“可怕,天才,這絕對是我吳懿一生中見過最天才的修士!”
此刻,吳懿和那個江凌都已經驚呆了,他們這才知道,李陽的實力比他們想象中要恐怖的多!
李陽?!
不過下一刻,吳懿便是臉色一變,直接傳音給李陽道。
“什麼?!”
“哼,在老夫面前還想殺人,做你的春秋大夢!”
“吳懿老哥,你等我殺了這兩個狗賊,再和你敘舊。”
“神識攻擊!”
老者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面容卻愈加猙獰起來,擡手便是一道火焰,那些火焰在半空之中宛如花兒一般朵朵盛開。
轟隆!
兩人的劍芒在半空中轟然對撞!璀璨的光華,甚至讓人以爲是在渡飛昇雷劫一般!
“吳懿老哥,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李陽啊。”
噼裡啪啦!
老者突然意識到,李陽之前攻擊江凌根本就是混淆視聽罷了,此刻他剛剛反應過來,便是祭出了自己的飛劍,形成一道道防禦劍芒,與此同時,李陽的洪荒驚雷劍已經轟然而至。
好像是有恃無恐一般,那個老者和江凌都沒有動,直到吳懿說完,那個老者才緩緩道。
老者心裡,對李陽已經形成了必殺之念。
李陽轉而對吳懿淡淡道。
李陽沒有轉過身,吳懿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卻聽見李陽笑道。
那老者心裡卻是一驚,因爲他驟然發現李陽的實力並不僅僅是地仙九層,這傢伙很可能已經是一個天仙了,而且他還驟然發難對付江凌,老者心裡,江凌的安危可是比一切都重要的。
“莫老,救我!”
江凌感覺洪荒碎元指徑自轟擊過來,臉色迅速變得蒼白起來,居然是轉身想逃,看的莫老想開口罵娘,李陽的這一招雖然強悍,但是倉促之間發出來,江凌即使被擊中也最多受傷而不會死。
但是他完全不抵抗,把後心留給李陽,莫老本想乘勝追擊趁李陽重傷,將李陽擊殺,但此時卻不得不去幫江凌化解了這一道攻擊。
“嗤啦!”
李陽感覺渾身上下都非常疼痛,剛纔那一招烈火蓮花簡直太可怕了,他的貼身護甲已經完全融化,即使是他鐵骨境的煉體,此刻表面的皮膚也已經完全焦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