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恆含怒出手,氣勢驚人,真元大手鋪天蓋地的向着葉不凡抓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人影一閃,納蘭玉伽擋在他的面前,隨後一拳轟出。
看起來威勢十足的真元大手,在納蘭玉伽那白嫩的小拳頭面前,就猶如蛋殼一般脆弱,瞬間便被砸的四分五裂,最後一拳將他轟翻在地。
這還是葉不凡有所叮囑,沒有下重手,不然就這一下非死即傷。
“我……”
鄭一恆滿心的怒火都化作了滔天的驚駭,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敗在一個元嬰期修士的手裡。
這怎麼可能,要知道修士每提升一個境界,實力都是天翻地覆的變化,而兩人之間可是差着幾個大境界呢!
葉不凡滿臉戲謔的說道,“剛剛不是說我是強盜嗎?那我也不好意思讓你這個大少爺失望。”
說完他對着旁邊一擺手,早已經躍躍欲試的蔣方舟立即衝了上來。
納蘭玉伽卻是沒有停手,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一巴掌拍了過去,隨後就是雨點般的拳打腳踢。
鄭一恆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今天的事大家都要保密,千萬不要說出去。”
這傢伙氣得雙眼噴火:“小子,你竟然敢這樣對我,我父親可是凌霄學院的院長,我叔叔可是大長老……”
蔣方舟嬉笑着說道:“老大,這是個發財的好辦法,要不我們再試試看,看看還有沒有人主動給我們送靈石。”
旁邊的古玉、尚師徒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原本以爲鄭一恆的實力在自己之上,至少也應該有點反抗能力,或者說對方畏懼於凌霄學院的威勢不敢動手。
而且現在出手的只有她一個人,其他人不說,那個姓葉的小子是院長,修爲肯定比那女人還要厲害,我們想報仇恐怕不太容易。”
無奈之下他只能忍住大少爺的脾氣,閉上嘴巴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眼中的怨毒越發的濃烈。
葉不凡嘲諷的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身份特殊,和別人不一樣嗎?要再敢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讓你褲頭都沒得穿?”
葉不凡點了點頭,他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既然是別人來打劫自己,那麼反搶回去也沒毛病。
“好了,我們走!”
他們的想法是想羣毆納蘭玉伽,以多勝少,結果被一個人打了一羣,一眨眼的功夫便全部被放翻在地。
葉不凡對這個成果也是非常滿意的,這完全就是意外之財。
“我要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你要幹什麼我就要幹什麼。”
這句話立即讓鄭一恆清醒了許多,如果連褲頭都混丟了,以後讓他還怎麼見人。
鄭一恆原本是想反抗的,只可惜在對方面前,竟然沒有半點的反抗能力,越反抗被打的越狠,轉眼之間已經鼻青臉腫,後來乾脆放棄了反抗。
作爲一個紈絝子弟,雖然平日裡風光無限,可一旦遇到挫折,能夠想到的也只有依靠自己的家世。
這次比上次做的要乾淨利落許多,先是收走了六個人的儲物戒指,隨後又將身上的長袍扒了個乾乾淨淨。
不愧是大家族走出來的二世祖,裡面的上品靈石足有三千塊之多,中品靈石差不多十萬。
葉不凡說道,“這次就放過你們了,趕緊滾吧!”
衆人商議完畢,駕馭着的鐵背嘯天獸飛向大興帝國皇城,只不過到了外圍並沒有直接進城,而是在城外找了一些人家偷了一些衣服,穿戴好後才向城門走去。
也正因爲這樣,這種事情誰都不願意說出去,不然必然會顏面掃地。
最後沒有辦法,只能將古玉等人身上的袍子一分爲二,每個人用半個袍子纏在自己的腰間。
直到此刻,浩豐學院的其他人才回過神來,一涌而上。
說到最後,這傢伙渾身上下盡是滔天的恨意,作爲鄭家的二世祖,從小到大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說完他屈指一彈,揭開了幾個人的穴道。
衆人紛紛點頭,他們代表的是兩大帝國,自己也都有着不菲的家世,平日裡更是有武道天才的光環加身。
和之前的古玉一樣,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會有如此厲害的元嬰期修士。
鄭一恆雙眼充滿怨毒,怒道:“姓葉的,你要幹什麼?”
唯一不同的是,鄭一恆太過悽慘了一些,先是被鐵背嘯天獸砸進了地裡,後來又被納蘭玉伽一陣暴打,看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事到如今上身已經顧不過來了,勉強將腰部以下的主要部位護住。
“我……”
“院長,這些傢伙怎麼處置?”
“說的不錯!”
鄭一恆總不能一直就這樣光着,可現在儲物戒指都被拿走了,沒有衣服可換。
“這就對了,哪那麼多廢話?”
結果卻是和他們沒有半點不同,剛剛的場景再次又上演了一遍。
“不錯,這次我們發了一筆小財。”
鄭一恆等人走後,葉不凡拿過那幾個戒指,用神識查看了一下,頓時心中一喜。
他們也是來參加新人排位賽的,等到了大興帝國皇城,我父親和叔父一定能替我報仇雪恨!”
尚師徒有些畏懼的說道:“可是那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不是對手。
這時蔣方舟衝了過來,將六個人的穴道全部封閉,然後毫不客氣的扔在葉不凡面前。
鄭一恆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實力,清楚留下來也只能自取其辱,帶着手下人和古玉等人上了鐵背嘯天獸,狼狽不堪的離開了這裡。 等到了百里之外,確定葉不凡等人沒有跟上,他們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只是這樣一來,他們每個人都打着赤膊,腰間纏着布片,看起來更像是從蠻夷之地走出來的野人。
鄭一恆說道:“光靠我們肯定不行,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轉眼之間,這六個人和之前的古玉等人一模一樣,穿着一條褲頭站在風中瑟瑟發抖。
古玉咬牙切齒的說道:“鄭兄,你說今天的事情怎麼辦?”
古玉說道:“鄭兄說的是,姓葉的小子也是來參加排位賽的,肯定是跑不了。”
鄭一恆面目猙獰:“還能怎麼辦?這個仇我必報不可!那小子今天這般辱我,一定要把他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他召喚出九天,衆人上船後再次慢悠悠的向前飛去。
只可惜結果不太理想,一路上也沒有再遇到其他人,更不要說有人打劫了。
臨近傍晚時分他們到達了目的地,遠遠的看到一座高大的城池——大興帝國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