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宋橋認爲馬勇年會帶他到曼德勒某個高級會所去會見中國來的軍火商,但是將近中午的時候馬勇年才讓這些一天一直伺候宋橋的女傭來傳話,讓宋橋到莊園的高爾夫球場去見客。
早起與馬勇年交談之後宋橋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他覺得他深陷如馬勇年設下的一個陷阱,而這個陷阱他還曾認爲是馬勇年給他一個揚名立威的好機會,可是經過這些日子的琢磨宋橋越來越覺得蹊蹺。
首先馬勇年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軍火生意,因爲如果他是第一次做軍火生意不可能在短短几天時間裡就給宋橋鋪好路,也就是說馬勇年之前一直暗中做着軍火生意,爲什麼是暗中呢?很簡單,爲了不被煤幫的其他堂主分去利益;其次,他找到宋橋來做明面上的傀儡是爲了把暗地裡的軍火生意轉到明面上來,他這樣做絕對不是單純的爲了擴大生意的量,更有可能是因爲他在暗地裡的軍火生意迫於某種壓力做不下去了;最後宋橋認爲自己被馬勇年安排到那個位置上絕對不只是做做傀儡那麼簡單,更有可能是讓他做替罪羊,雖然緬甸局勢比較混亂,但是緬甸政府肯定也會對非政府性質軍火交易嚴查,也是就說賺錢的時候宋橋是個傀儡老闆,而當被政府抓到的時候宋橋就是個替罪羔羊。
想到這裡宋橋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完全是被馬勇年算計了一把。
在馬勇年吩咐那個女傭來傳話後,宋橋微微穩定了一下的自己的情緒,一副平常的表情在那個女傭的引領下向馬勇年莊園的高爾夫球場走去。
在這座莊園的高爾夫球場的入口處也是一處寬闊的草坪,但是這塊早評卻被籬笆圈在了球場的外面,說明這部分草坪不是球場的一部分。
在這塊大概有兩百平的草地上支着幾個烤肉的架子,幾個中年人端着酒杯正在興致勃勃地烤着肉,而草坪的正中間放着一個長長的桌子,桌子上擺滿了點心和喝酒,而在這些烤肉架子和餐桌的中間穿插着七八個穿着小禮服的侍應,他們端着餐盤,或拿着紅酒瓶子在小心翼翼地伺候這那些正在烤肉架旁邊聊天的中年人們。當然這樣的場合也少不了美女,另有十幾個穿着暴露的女子圍繞着那些男子不停的拋媚眼,有的甚至只穿着三點式在幾個男人面前**地扭動着腰肢。
這些女人應該是馬勇年請來的高級妓女,這些女人很聰明,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引起男人們對他們的關注,比如裝作不意識的碰你一下小雞雞,再或者在你面前估計整整胸前衣服的蕾絲花邊,男人很容易因爲視覺的衝動而衝動,因此有些男人已經把幾個女人抱到懷裡開始揩油。當然這正是這些女人的目的,因爲這樣纔能有給這些男人陪睡的機會,纔會有更多的小費可以拿。
遠遠地看着這些人宋橋愣了一下,因爲在場的每一箇中年人似乎都有着跟馬勇年平等地位,不像馬勇年手下的那些堂主們見到馬勇年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這些人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笑意盎然的樣子,似乎跟馬勇年都是很好的朋友。
“宋橋來了,來認識一下幾位叔伯!”遠遠地看到宋橋過來馬勇年用力向他揮了一下手熱情的喊道,就想是在喊自己的疼愛的晚輩一樣。
聽到馬勇年的呼喚宋橋立刻笑着應了一聲,然後快速地想那邊草坪走去。
“這就是你的堂侄麼?果然一表人才!
”宋橋剛來到馬勇年這夥人旁邊,一箇中年男子立刻笑道。宋橋注意到這裡其他的男賓都有一個豔女郎陪伴,唯獨這個中年男人旁邊是一個特殊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也很漂亮,皮膚甚至沒有明顯的皺紋,但是宋橋可以覺察到這個女人的歲數絕對不下三十五歲。另外這個女人與那些豔女郎不同,她的身上透露出一副高貴的氣質。想到這裡宋橋明白了,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是這個男人的妻子。
“這位叔伯過獎了,只是今天的衣服比較合身而已!倒是叔伯您看着氣宇軒昂,一副商界帝王的樣子。”宋橋不等馬勇年開口便自己笑着接道。
“小夥子這麼說不怕其他幾個叔伯嫉妒麼,要知道這帝王可只能有一個哦,萬一我不是這裡最大的人,那你不是得罪人了麼?”這個中年人端着紅酒呵呵一樂道。
“這位叔伯不是也說了麼。萬一不是,也就是說我猜對了,而那個萬一是你用來消遣晚輩的吧!”宋橋也是恭敬地說道。同時伸出自己的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宋橋,馬叔的堂侄!”
“有意思的傢伙,我叫聯詠琛!”這個自稱是聯詠琛的中年男人也向宋橋伸出了手,然後又指了一下旁邊的那個中年女人笑着介紹道:“這是我的婦人!”
“您一定很愛你的婦人!”宋橋握住聯詠琛的粗厚的大手那一刻說道,同時宋橋感覺到與握手的這個人有着很深的功夫,因爲宋橋只有在跟自己的老師趙春來握手的時候纔會有這樣的感覺。宋橋說完後聯詠琛旁邊的那個中年女子儒雅的一笑。
“老聯愛老婆可是出了名的,無論走到那裡帶着!”正在宋橋跟聯詠琛談話的時候,一箇中年男人擁着一個比基尼女郎走了過來笑道。
“這位叔伯是?”宋橋看着這個中年男人,然後一副恭敬向馬勇年詢問道。宋橋明白自己不能太過與表現,不然會讓馬勇年很不舒服,畢竟這場宴會的舉辦者是馬勇年,所以宋橋這時候選擇了讓馬勇年介入。
馬勇年微微笑了一下沒有露出任何不高興的表情說道:“這位是陳興陳老闆,跟聯詠琛聯老闆一樣是Onion的股東之一,也是這次宴會最重要的兩個客人之一。”
“陳老闆好!”宋橋伸出手說道。
“叫我陳叔好了,你這樣的晚輩我到也是很喜歡,這麼機靈到不如跟我回國來我們Onion做事,別的不敢說,以你的能力在Onion中混出點名堂來應該不難!”陳興跟宋橋握了一下手笑着說道。在跟陳興握手的時候宋橋已經沒有了剛纔跟聯詠琛握手的時候那種厚重的力道的感覺。
“老陳你每次來都要撬我牆角麼?上次把我保鏢挖走了,這次又要挖我的得力住手,你的眼光到是越來越好了!”旁邊的馬勇年笑道,衣服跟陳興很熟的樣子。到這裡宋橋也完全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馬勇年之前一直在私底下做着軍火生意。
“不就是一個保鏢,你還惦記着呢,改天老子弄兩個中南海保鏢來送給你!”陳興一副不削於世地表情說道。
“行了老陳,你就別忽悠我了,中南海保鏢那些人都是掛軍銜的人,沒有命令是誰也請不出來的!”馬勇年似乎很樂意跟面前這個陳興鬥嘴一般說道。
“呵呵!”陳興厚着臉皮一笑說道,“老聯,我覺得這個叫宋橋的小夥子不錯,會許以後緬甸的
生意由他接受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嗯,我也這麼覺得!”聯詠琛說着向旁邊的馬勇年看了一眼。
宋橋也是隨着聯詠琛的目光向馬勇年看去,馬勇年眼神裡閃過一絲異樣,但是很淺,很難覺察到,然後很快笑着說道:“這麼說兩位是同意我這舉薦的這個堂侄了!”
“合作愉快!”聯詠琛向馬勇年伸出了右手,與馬勇年握過之後又一次與宋橋握了一遍。
“那邊的幾位堂叔……”宋橋看向旁邊烤肉架子邊上三個正在不停揩油的中年問道,意思是詢問馬勇年要不去認識下。
不等馬勇年說話聯詠琛笑道:“別管他們,在中國每個公司都有這樣的人,他們是來跟團考察的!”
宋橋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也是會心的一笑。中國很多的公司的要職人員都是這樣,會以各種理由名目跟團考察,實際上就是去遊山玩水,順便撈些好處什麼的,這絕對不只是國有公司纔會這樣。
而聯詠琛這一夥人此次來緬甸是來談軍火生意,其中可以撈的好處,恐怕宋橋數都數不過來,只不過這一切都有馬勇年搞定,他這個替身自然不用去操心那些。
“對了,老馬,不知道你最近的功夫怎樣,我到是很久沒跟你切磋了,有些技癢了啊!”聯詠琛突然轉了話題向馬勇年說道。
“老聯,多少次了,看來你還是不服氣啊!今天心情不錯,天氣也隨人心意,你要是有心,咱們打一場!”馬勇年也是笑着說道,而且也是一臉興奮。
“馬叔,你們說的是高爾夫麼?”宋橋問道。因爲這裡守着一個高爾夫球場,宋橋自然首先想到了這個運動。
“不是,是打架!”旁邊的陳興笑道,“老聯和老馬兩個人都是高手,而且曾經還是戰友,兩個的功夫不相上下,不過真打起來到是看着十分過癮,老子可是很久沒見到他們倆打架了!”
“嗯,是很久了,上一次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吧!我不跟你一樣,幾乎每個月都往緬甸跑!”聯詠琛笑道,“三年不知道我是不是能一雪前恥啊!”
“呵呵,想在我這裡逃到便宜可不簡單哦,老聯!”馬勇年放下手中的紅酒,搓了一下手掌笑道。
此時宋橋才意識道,自己面前站着的兩個人,不僅僅是江湖上,生意場上的高手,更是功夫上的強者,特別是馬勇年,似乎身體裡也有一種異能。這些天來宋橋反覆思索,仍是對他與穆凱差點打起來那天馬勇年突然憑空出現的事情感到迷惑。
“這裡地方太小,走,球場裡,那裡面地方打,不過你要做好準備,我可是要踢壞你幾塊草坪的哦。”聯詠琛笑着說道。
“呵呵,走,我這些天也是技癢的很,就陪你練練!”馬勇年笑道,率先向哪塊高爾夫球場走去。
聯詠琛挎着自己的婦人,陳興抱着一個豔女郎的腰也是跟了上來,宋橋自然也是要跟着的,另外還跟來兩個穿着小禮服的侍應。
而那些跟來考察的Onion公司的精英們似乎對這邊的比賽不敢興趣,人是圍這烤肉架子抱着美女不停的揩油,有一個甚至抱着一個比基尼女郎的腰向莊園的三層小樓走去,不用說是會馬勇年給他們安排的房間去了,去做什麼罵?用句英文來說叫做dapao,中文來說就是打炮!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