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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個男人盯着有種窒息的感覺,這是此時此刻,所以人的親身感受。
“各位是奉了各族長之命前來挑釁,還是僅僅代表個人立場呢?”
紫翼天王目光凌厲的一一掃過衆人,所到之處恐怖威壓緊跟其後,人人受不了的垂下頭,雙腿不受控制的彎曲,好似要給紫翼天王下跪般。
他這是什麼意思?
人人低頭思慮着他這句話的含義,一種可怕的預感油然而生,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答錯了,真成了族中的罪人,那妻兒老小也必定會受盡連累。
碧溪女王看着威壓的丈夫,佈滿淚痕的臉上充斥着一抹酡紅,原來自家男人這麼帥,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散發着揮之不去的王者霸氣。
她壓抑六年的委屈剎那間煙消雲散,心頭甜絲絲的癡迷的看着紫翼天王的背影,唯有這一刻,她是完全放鬆的。
半晌沒有得到迴應,氣氛忽然間變得緊繃起來。
輕嘆一聲,紫翼明亮的眸子無比平靜地掃視着一語不發的衆人,他只是冷眼看着,氣勢卻變得更加凌厲霸道,那淡淡的神情之下,隱藏着一顆頻臨爆炸的心。
“既然各位不好開口,那便好好休息一下吧!”
話剛落地,一股恐怖冰寒勁氣驀然射出,準確的在衆人頭頂形成一張天羅地網,這張看似透明沒有什麼威脅力的網,卻能將這些人暫時困在這裡面,無法出來。
除非有一種情況發生,對方里蹦出一位與他同級的強者。
他掐指算過,這種機率是不可能發生,這纔對人們實行暫時扣押。
他並不想與四大家族再結深怨,若是能借此落個人情,到得清除血鷹一族時,他便輕鬆的多。
就在對方寧死卻沉默時,驀然感覺自己被帶入另一個空間,通過冰網看着外面的紫翼,碧溪,紛紛面色狂變的陷入一陣瘋狂。
“快打開放我們出去,我們是被獰鷹騙來的。”
“是啊,紫翼天王,真的不關我們的事。”
“碧溪女王,您行行好,放我們出去吧,我們錯了,不該聽信讒言,來此與您爲敵,原諒我們這一次吧。”
“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
“放了我們吧……。”
看着天羅地網裡那些擠破頭鬼哭狼嚎的衆人,碧溪女王眼底閃過深深的厭惡,剛剛那麼囂張,這一刻竟變得如此軟蛋,她都爲這些人所謂的家族頭銜蒙羞。
“呵呵,好了溪兒,不要管這羣瘋狗了,去看看舞兒和簫兒應付的如何了?”
攬起她的細緻的腰身,一個飛躍人已竄出,浮在半空眼神帶着莫名的興味看着下方打得火熱的幾人。
“天哥,你真打算不出手麼?”
碧溪女王眉宇微蹙,看着小舞和白簫兩人力戰獰鷹,卻依然未能沾到便宜,心底悄悄打起鼓來。
頗有些摸不清紫翼情緒的她,顯然已是很焦躁,若不是紫翼用力攬着她的腰,令她動彈不得,估計這回碧溪早一個猛子殺下去了。
“呵,我的溪兒還是這麼心急,放心吧,這兩個小傢伙潛力很大,你也想看看他們的底限在哪裡吧。”
碧溪嬌嗔的白他一眼,自從見到自家男人,她好像又恢復到了那個脾性焦躁易衝動的女子。
兩人恣意的浮在空中,下方卻斗的如火如荼。
“臭丫頭,就憑你也想攔住本大人,真是自不量力。”
獰鷹目光泛着猙獰一聲大喝,雙掌帶起一股風旋,掌心中冒出猩紅氣體,隨着他不斷釋放,被惹毛的血屠詭異涌現,一層層恐怖的血色屠刀帶着濃郁的死亡氣息,直接爆射向小舞。
他本能順利逃脫,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真是氣煞他也。
本來就夠鬱悶的,再搞得他下不來臺,打死他也沒想到紫翼會破除封印,這裡面若非有煉藥師幫助,就算集其了其他物種,也是不可能將之救出。
一肚子火沒地撒,只能將所有怒火盡數發泄到小舞身上。
“舞……小心!”
白簫一眼看到血屠氣層飛快朝着小舞射去,嚇得心一哆嗦,眸子驚恐的大聲呼喊。
該死的獰鷹老兒,我白簫在此立誓,若殺不了你我甘願墜入狐窟,經歷九九八十一道考驗,若違背誓不爲人。
默唸完畢,一陣華麗銀圈降落,死誓儀式完成。
他這一舉動頓時引來紫翼,碧溪詫異目光。
“簫兒居然立下了死誓?”
碧溪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家兒子飛速射向獰鷹,手心緊握出汗珠,心疼之情溢於言表。
紫翼濃眉微擰,對兒子這個堪稱荒唐的舉動也是感到不解。
狐窟,靈狐一族神秘之地,歷代晉升天王強者必須無條件服從族中長老安排,進如狐窟歷練,踏進狐窟,等待你的便是殘酷黑暗的九九八十一道考驗,他便是從那麼時段過來的,沒有人比他更爲了解那裡的恐怖程度。
白簫在危急時刻立下這種誓言,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刺激了他,但是這件事情顯然與小舞脫不了干係。
看着自家兒子瘋狂的白皙小臉,紫翼重重一嘆。
英雄難過美人關,他這寶貝兒子天資聰穎,即便是經過了樂殺洗滌靈魂,依舊逃不過情劫這兩字。
感受着那股逼近的恐怖殺氣,小舞鳳眸微眯,腦海中快速想着應變之策,腦海一精靈,一個大膽想法驀然出現腦海。
感應着刀屠濃郁的殺氣,她突然收起周身紅色霸道鬥氣,雙眸緊閉靜如一朵青蓮般,髮絲隨風而舞,片刻後,手掌驀然伸出,那雙清冷眸子也變得華麗魅惑。
這一舉動,驚了半空中的紫翼二人。
“天哥,舞兒這是?”碧溪一臉震驚的捂着脣瓣驚訝,身形剛要衝去支援,卻被身旁人緊緊扣住腰肢。
紫翼心中快速閃過一抹驚愕,威嚴俊逸的臉上竟涌上一股驚喜之色,笑的神秘又叵測。
“看來,我們撿了個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