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
“裂口?女?”安田廣徵臉色詫異道,“這稱呼好像在哪兒聽過……”
淺田怡道:“安田ゆうた,你七零年生人,現在三十出頭,但十歲左右的時候,你應該聽過裂口女拿着大剪刀在街上行兇的傳聞吧?”
“大剪刀?行兇?”安田廣徵聽到這幾個關鍵詞,突然臉色變得青白,“那、那不就是……”
與安田對視着,淺田怡無比嚴肅的點頭:“我看到了,而且是沒戴口罩的模樣,她還衝我笑,所以我才被嚇着了!”言語間,她的表情猶有餘悸。
“沒、沒戴口罩?不不不會吧?”安田能想象那畫面的恐怖,一時間六神無主。
關於裂口女的初步傳說,其實源於1979年1月底的岐阜日報的一篇報道,文中稱去年十二月份縣內家茂郡八百津町一位農村老媼上廁所時撞見了裂口女,被嚇得當場昏迷。
那個年代,電腦還沒普及,更沒有智能手機,這種都市奇聞擴散得比較慢,可就是這樣,在春假結束後開學的新學年裡,大半個和之國的中小學校都已經在傳播這件事,甚至還導致恐慌和大面積停課。
在傳言中,裂口女原本是位顏值在平均水準以上的女人,但她不滿足現狀,還想更美麗於是去整容,結果由於意外導致醫生把她的嘴角給剪開了,傷口及至耳根,她自然在忿恨中將醫生給殺掉了。
從此之後,她時不時在學校附近徘徊,遇到小女生,戴着口罩的她會問:“我漂亮嗎?”如果小女生回答說“漂亮”,她就會取下口罩再問:“這樣呢?還漂亮嗎?”要是這時候還回答“漂亮”,她就會用剪刀把回話人的嘴巴剪得跟她一模一樣,要是回答“不漂亮”,她就會殺人並且吃掉屍體。
“安田ゆうた,你剛纔提到……大師?他、他在哪兒?”
淺田怡這話讓安田廣徵緩過神來:“你不提我還忘了,大師給了我這個……”說着,他把驅鬼牌拿了出來,獻寶似的擱到淺田怡面前。
淺田怡看着驅鬼牌心頭微動,她只覺得有股氤氳暖氣衝牌子裡散發出來,緩緩鑽進了她的毛細孔裡,令她感到身心比剛纔沒見着驅鬼牌時愉悅了那麼一點點。
“這、這牌子到底是什麼啊?”
“根據大師的說法,這麼個小玩意能避邪,能擋住髒東西不沾身。”安田不無得意地介紹道,“不過我覺得大師吹牛吹得有點過了,只是看在細川大……”
“大師吹牛?”淺田怡聞言瞪大了眼睛,“安田ゆうた,這牌子你如果不願要的話,就讓渡給我吧!”
安田廣徵愣了一下:“你還真信這個啊?”
“不是信…”淺田怡輕搖螓首道,“而是感覺,我感覺這牌子對我有幫助,你不要就給我嘍!”
安田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你確定?”
淺田怡再度點頭。
“其實我也不是不信這個……”安田訕笑起來。
淺田怡見狀,一扭身,拿側臉對着安田,氣哼哼道:“我就知道你是這副德行!”
安田趕緊溫言安慰,倆人間自有一番樂趣。
“師父,這玉牌真能擋住鬼?”細川幽雪還是不太相信這種事情。
“擋一兩次完全沒有問題,前提是你得真遇上鬼!”林玨隨口胡扯了一句,實際上他在新做好的四塊玉牌裡各注入了三次【心靈傳動】技能。
不是他不想多注入,而是受玉牌本身的材質所限,承受不了再多的法力。
細川幽雪對拿到手的玉牌左看右看,又狀似不經意地掃了眼高阪直美她們仨手上的玉牌,明眸流轉間不知在打什麼主意:“對了師父,晚上您想吃什麼?”
“晚上?”林玨有點愕然,因爲中午飯都還沒消化呢,怎麼就扯到晚飯去了?
“你們呢?你們想吃什麼?”
“隨便吧,我都行!”高阪直美顯然沒過多考慮吃的問題。
南鄉優子邊小心翼翼地把玉牌塞進內兜裡邊道:“之前,我看廚房冰箱裡食材很齊備,要不……我們自己做吧?”
和高阪直美一樣癡迷劍道的馬場真綾在家政方面是弱項,她當即表示:“誰做?你做啊?”
“我可以做啊,沒問題,甚至可以一個人做……不過真綾同學,身爲女生,進廚房給老師打下手,這總沒有問題吧?還有直美同學。”
“呃……”“唔……”
看到兩女面露難色,林玨道:“學校不是有組織統一的聚餐嗎?晚上還是一起過去吃吧!”
南鄉優子白了林玨一眼:“是有統一的自助餐,就在蘆花旅館。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有太多學生去吃……”
“這不正好便宜我們了嘛!”林玨攤手道。
“沒錯,師父說得對,就這麼辦……”細川幽雪舉雙手贊成,“對了優子老師,聚餐時間是幾點?”
“七點開始。”
“那我們早十分鐘過去就行。”
………
這個時候已經入冬,天黑得比較早,差不多六點半,天就完全黑了下來。
林玨盤坐在前廳的沙發上,一邊冥想,一邊沒有絲毫不耐地等着幾女換妥衣服。嗯,準確來說,是細川幽雪這位千金大小姐帶動着其餘仨女做着出門前的打扮,不然以高阪和馬場大喇喇的性格,是不會想到去跟同學聚餐都要換身衣服的。
與此同時,蘆花旅館其中一個合宿的房間裡,幾名男生正在爭執。
“我說最上聰,趕緊把你的行李挪走,這裡是林老大的鋪位……”
早上纔在學校被林玨打掉兩顆牙的最上聰一聽赤川這話就炸了:“什麼林老大?我只知道現在這套間歸五個人住,明明可以很寬裕地展開地鋪,你不會是想我們五個人緊巴巴地擠在一起吧?”
這話一出,除了跟班吉良(口羽分到了隔壁房間)外,另兩名男生卻都有點敵視赤川了。
本來就是嘛,這通間臥室雖然的確能打六張地鋪還有空餘,但如果只分五個牀位的話,豈不是更寬敞?林玨雖然被分配在了這間房,可他已經去了水漣莊院住宿,總不能還佔着茅坑不拉屎吧?
如此想法,人之常情,但赤川顯然不這麼看:“這鋪位的費用是從咱們交的學費裡……”
“啊啊———”
這時,窗外尖利刺耳的叫聲打斷了赤川的據理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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