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二十四 讓陛下不愉快,這就是最大的罪過了

首先,從親屬關係上來說,曹洪是郭瑾的長輩,這層關係擺在這裡,下手的時候多少會有點的顧忌,有點爲難。

而且曹皇后又是郭瑾的母親,姓曹,郭瑾要是明目張膽的來,明目張膽的迫害曹洪,到時候那邊也不好交代。

所以這部分的確是個問題。

曹洪已經交出了部分利益,把丈量土地的事情都給推行下去了,每年多少稅收都願意交上去,結果郭鵬父子兩個還是不願意放過他。

但是這也不能怪皇家父子,實在是曹洪目標太大。

二十多萬畝土地,一萬多戶隱戶,比起春秋時期的一些小國都要龐大,都要富庶,人口都要更多,你曹子廉這是要幹什麼呢?

你是想趁機作亂嗎?

你要是足夠聰明,就該自己把這些東西交出來,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好好的拍拍皇帝的馬屁,到時候你的下場不一定比曹仁差。

可你沒那個覺悟。

這下好了,讓皇家父子盯上你,親自想辦法弄你。

和皇帝作對,你還能有好下場?

程昱覺得大概是近來自己的辦事風格震懾的整個洛陽戰戰兢兢,非常適合出面做這種事情,所以讓郭瑾盯上了。

這種事情郭不方便動手,而程昱則不擔心。

皇太子未曾經歷政治鬥爭的殘酷就知道瞞天過海借刀殺人這種高端政治技巧。

不錯,不錯,魏帝國後繼有人。

程昱自嘲的笑了笑,然後整肅面容,嚴肅的看着郭瑾。

“太子殿下以爲,曹洪有罪嗎?”

郭瑾抿了抿嘴脣,搖了搖頭。

“應該是沒罪的,曹洪沒有觸犯國法,他沒有兼併農莊土地,兼併的都是那些大地主的土地,而那些土地並不在朝廷的登記範圍之內。”

“不,他有罪。”

程昱搖了搖頭。

這讓郭瑾很驚訝。

“他有什麼罪?”

“他讓陛下不滿,這就是罪。”

程昱開口道:“陛下是天子,代天行政,口含天憲,言出法隨,陛下說什麼,就是什麼,曹子廉讓陛下不滿意,讓陛下不愉快,這就是最大的罪過了,還有什麼可以質疑的呢?”

郭瑾頓時感覺程昱說的很對。

“程公所言極是,讓陛下不滿意,就是最大的罪過,曹洪所犯的罪,真的很大啊。”

“對,真的很大。”

程昱點頭:“所以懲處曹子廉,讓曹子廉改變自己錯誤的做法,把非凡侵佔的土地還給官府,讓官府再去分配,那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曹子廉如果反對,那就是謀逆之罪。”

“謀逆?”

郭瑾有些吃驚,沒想到程昱那麼會給人安插罪名。

“對,謀逆,天子有命令,臣子不去追隨,那就是罪過,如果抗拒,那就是謀逆之罪了,謀逆之罪是可以處斬的罪行。”

“可是……這……這不至於到了要處斬的地步吧?”

郭瑾有點意外程昱的戰鬥力居然難麼強。

“要不要處斬,全看曹子廉自己的行爲了,他若是能及時認錯,交出他不該得到的東西,那麼,他自然不用死,可他若是執迷不悟,問題可就大了。”

程昱一本正經的說着郭瑾想都想不出來的話語。

“可是……這……這件事情,我和陛下都不方便出面吧?”

郭瑾想要尋求程昱的幫助就是那麼簡單,就是因爲他實在不好意思親自出手彈劾曹洪。

郭鵬跟他說,使用任何手段都可以,一切聽憑他自己的意志,郭瑾思來想去,覺得借刀殺人是可以使用的。

否則,逢年過節面對那一大羣曹氏子弟,他真的有點鬱悶。

當然,這個時候,郭瑾也終於體會到了郭鵬對他所說的【滿朝都是曹氏子弟】所帶來的不愉快的感覺。

太多了,還要顧忌這裡顧忌那裡,那幫傢伙偏偏貪心不足,從來不爲皇帝考慮,只知道自己的利益,沒有皇帝的利益。

這種情況下,郭瑾便積攢了很多很多的不滿。

這些不滿緩緩堆積,堆積到了一定的程度,讓郭瑾很不舒服。

於是等到郭鵬對他說,讓他親自操作肢解掉曹洪的莊園的時候,猶豫之外,他的心裡還有一丟丟微不足道的暢快。

那種長期束手束腳之後,一下子不用束手束腳了的快意的感覺。

真的挺愉快的,真的。

但是思來想去,看着父親用迅猛的操作手段把天下豪強吊打一通,那種手腕之強硬讓他羨慕不已,可是他卻面對着曹洪的莊園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不知道用什麼藉口下手,或者說,藉口什麼的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下手之後,面對一羣曹氏親戚,他該怎麼做。

尤其是面對母親的時候。

不行,自己不能親自出面,必須要藏在幕後,絕對不能爲人所知。

郭瑾確定了這個基本原則。

之後,他想到了最近在洛陽城內名聲非常之差,堪比惡魔的程昱。

程昱誰都敢收拾,而且不久之前才把郭珺的老丈人袁嗣給狠狠的收拾了一通,袁嗣屁都不敢放一個,汝南郡的土地全吐了出來。

如果是程昱的話,一定有辦法肢解掉曹洪的莊園,讓曹洪無法繼續兼併土地,擴大勢力,再也不能威脅到郭魏帝國的統治。

懷着這樣的想法,郭瑾來尋求程昱的幫助,與此同時,他也想要向程昱學點東西。

學一點手段。

而程昱也很清楚,不便於直接出面,是郭瑾來尋求他的幫助的主要原因。

“自然不需要陛下和殿下出面,老臣之所以這樣說,是想要告訴殿下,曹洪並非無罪,曹洪有罪,而且罪大罪小,只在陛下一念之間。”

郭瑾表示明白。

“那麼,該怎麼肢解掉曹洪的莊園,逼他把土地和人口吐出來呢?”

程昱捏着自己的鬍子笑了笑。

“殿下何須憂慮?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更何況這是陛下交給殿下去做的事情,這件事情上,殿下也能做到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怎麼說?”

郭瑾連忙詢問。

“曹子廉的莊園如此廣大,遍佈數州,則必然不是他一個人在管理,平時,必然把遍佈數州的莊園委託給其他人管理。”

“是的,據我所知,曹氏莊園都是曹洪的親信門客、家奴在負責管理,只有在具體的賬目方面纔會安排一些曹氏族人審覈,把關,以此防備下面人從中漁利。”

“那不就沒問題了?曹子廉數州莊園的管事,都和之前造反的那些莊園主有聯繫,有書信往來,心存不軌,意圖謀反!”

程昱咧嘴一笑,笑的非常陰狠。

“這……”

郭瑾大驚失色:“程公,這……曹氏怎麼會做這種事情?他不可能啊?這說出去,會有人相信?”

“相信什麼的並不重要。”

程昱攤開雙手:“殿下的目的就是爲了肢解曹子廉的莊園,逼他把土地吐出來,只要達到這個目的,用什麼手段,並不重要,殿下,陛下不是也說,任憑殿下用任何手段去做這件事情嗎?難道說,殿下不忍心?”

郭瑾沉默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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