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進入酒樓就往二樓上去,當到二樓,只見寬大的場地擺放着十張桌子,此時可是午時時間二樓吃飯的客人居然這麼少,稀稀疏疏一半也沒有,好位子當然都被佔據,剩下的桌子都不是靠窗,有的也只是角落中的幾張桌子。
還好葉晨等人是來吃飯,不是上來喝茶閒聊看風景,所以在角落旁找了三張桌子,十五人,五人一張坐了下來。剛坐下,就聽到二小從樓下跑上來的腳步聲,拿着抹布,上來就跑到葉晨等人面前“各位爺,不知道想吃的什麼。”
“我們也是第一次來潁川陽翟,初來乍到,對這裡的什麼名菜也都不瞭解。這樣吧小二哥,好酒好菜你就給我們拿主意,儘管上,一樣的來三桌。這點小錢就當你的辛苦費。”葉晨說完,拿出點小錢放在店小二的手中,店小二一看,沉甸甸,不少啊。
“這位公子放心,小的這就給你們安排。”店小二擦了下桌子,高高興興往樓下走去,望着手中差不多是自己三個月還要多的錢財,興奮不已。店小二從沒見過如此大方的客人,心想要自己幫他們點菜,要好吃好喝當然肯定是價格高的菜餚。馬山跑到廚房吩咐下去。
這家酒樓裝飾還算是蠻幽雅,還有一點好處就在於上菜速度快,這不,葉晨等人剛坐下凳子還沒熱,只見店小二拿着一壺壺酒和菜餚上來。一邊的張飛看到“你這小二好不痛快,要上就來一罈一罈的上,就這麼一小壺還不夠給爺過酒癮的,快多拿點。”張飛一說完,就拿起一小壺酒‘咕嚕,咕嚕,’開始一口乾。
看着嗜酒如命的張飛,葉晨笑着搖搖頭,反正今天也無大事,就讓自己的手下痛快喝一次又何妨。“小二哥,那就麻煩你在跑下,這酒你就按照我兄弟說的吧,多拿幾壇上來。”葉晨這樣說,店小二哪有不從,高興都來不及,忙又往樓下跑去。
這次連掌櫃子都出馬了,一個個扛着兩罈美酒上來。衆人剛吃的津津有味,只聽鄰桌的幾桌開始暢談起來,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有點喝高了,只見一個個都是文人打扮,當然,談論的問題,對這些文人來說除了詩歌散文就無其他。
本來也無什麼,可鄰桌几位文人見葉晨幾桌喝酒嬉鬧聲音太大,吵到這邊,再坐的又都是文人,對葉晨等人十分不爽,好像跟他們坐在同一地方吃飯有失他們的身份似的,這不有幾個故意聲音說的響亮,還一邊搖頭,一邊指着葉晨幾桌,粗人,蠻人,等不雅之語。
一邊的火爆張飛聽到,明擺着罵自己等人,一拍桌子看向鄰桌的幾個文人。張飛本來對文人還是很禮貌的,可是自己等人不就吃鈍飯嬉鬧聲音響點,對方要是來說聲,自己等人也會放低聲音,可對方居然指指點點不說,還把自己等人罵了一遍。對這些文人來說罵人的話語比說髒話罵還要難聽,這次使得張飛大怒。
張飛怒氣騰騰往鄰桌文人走去,葉晨只是看了看,並沒什麼阻止的意思,對這些整天之乎者也,每天吃喝玩樂的文人葉晨看了也是很不爽,剛纔說的話也的確難聽,說他們什麼都懂,但只會紙上談兵。就說這次吧,黃巾軍一到,大亂再起,一個個躲在家中避不出門,當黃巾軍被打跑了,一個個又出來高談大論。簡直就是斯文中的敗類。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
想想也不能怪他們,古時候是冷兵器時代,而且又是戰亂時期,戰爭極其頻繁,武力過人,熟讀兵書的將領是這時候維持國家政權的最主要的力量,相比之下,讀書人雖然能靠途徑如朝爲官,但是在他們看來,在朝中,民間掌握的權力地位似乎總是要低武將一籌,或許這就是大亂時期的武將和文官的一些區別。要是到了太平盛世的朝代,相比之下,文官的掌控權力比武將高勝一籌。
“你別亂來啊,君子動口不動手。”剛纔還指指點點的文人一見張飛過來,忙收回右手,退了幾步,怕對方對自己不立,忙已君子爲藉口。
“我老張只是個粗人而已,也談不上什麼君子不君子,剛纔你好像是右手指着我的是不。”張飛忙指着對方的右手,嚇的對方直哆嗦。
“別以爲你人高馬大就可以用武力欺負我們,有種我們來文的。要是閣下贏了,我們在坐的幾人一定會向閣下道歉。”其中一個坐在一邊的青年文士對着張飛說道。
這話可把張飛難住了,要是打架喝酒,自己到是可以奮不顧身,而且樣樣精通。可要說到來文的,那可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啊。就在張飛爲難的時候,葉晨站了起來“好,比文就比文,不知各位要比什麼。”葉晨站了起來,心想自己可是有着千年後的知識,還怕你們不成,實在不行,就在做一次盜版活動。雖然說那樣不厚道,可自己等人要是今天被眼前這幫懂點文墨的人所欺負,要是傳出去,以後自己等人還出去怎麼混日子。
“很簡單,還是讓掌櫃子告訴你吧。”對方說話神神秘秘,說完之後,又坐下來開始小口小口喝起了酒,看的一邊的張飛真想上的痛打一頓,簡直太目中無人。
掌櫃子過來坐在葉晨身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原來是想爲這家酒樓起個好名字,因爲沒有好的名字,生意差很多。潁川可是文人的天下,就算是吃飯也是一樣。
眼前這家酒樓裝飾的還是算不錯,十分幽雅,菜式也是色香味俱全。可以說是一家不錯的飯館。可就是奇怪的是在午時之時,人不是很多,開始葉晨還以爲這裡的東西比較貴,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在酒樓的名字。都說起個好的酒樓名,生意纔會興榮,財源纔會滾滾來,看來是一點也沒錯。後來還聽掌櫃子一說,只要能想出好名字,讓他財源滾滾,他不但免費招待對方,還重金薄謝。
看着葉晨一手抵着下巴,往窗臺走去,掌櫃子看着葉晨的打扮,就是一個商人而已,應該不行吧,鄰桌的幾個文人可都是穎川書院的的人,還不是坐在自己這裡白吃白喝了幾天,什麼也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