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哥,?不把這些日本人攆出去,你這壽辰?再辦下去人氣也散得差不多了。”?葉重正說着,?包廂外的樓下已經響起了日本人的哀嚎聲。
“辦壽辰是老帥的事,?興帥也未免太自便了些。”?曹錕性子還算忠厚,雖然覺得葉重強勢了些,?但和和稀泥也就過去了。
這裡畢竟是曹錕的地盤,?懲戒幾個人倒沒什麼,?只是吳佩孚性格極爲剛硬,?眼睛裡揉不得沙子,?對葉重的強勢有些看不慣。
“怎麼,吳師長,?哦,?現在應該稱玉帥了,?要不你來教教我該怎麼處理這件事?”葉重眉毛一挑道。如果吳佩孚是自己麾下,葉重也容得了他。?以葉重現在的身份,?要是被吳佩孚頂撞了不還回去,?無疑是很掃面子的。
吳佩孚性格剛硬,葉重也不好惹,?兩人不對付,一時間包廂裡面頓時靜了下來。?連隔壁彈奏古箏的劉喜奎也感受到了氣氛不對,停止了彈奏。
“哈哈,?喝高了,子玉昨天到今天已經喝了兩場,估計這會還沒醒酒。?興武你不要見怪。”?曹錕大笑道,“?不就是幾個日本人,?不值得爲他們傷了和氣。”
“老帥說得對,?爲日本人傷了和氣太不值得了。”?曹錕一開口,?黎元洪,?閻錫山立即打圓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真要是鬧騰起來,?他們也是兩頭爲難,?偏向哪一邊都不好。
“喜奎,?接着彈!”
曹錕這些人都和起稀泥,吳佩孚也不好再發作。略微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興帥,?日本人真要鬧起來,?你打算怎麼回覆日本人?”閻錫山這些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之前大家一直都嘻嘻哈哈,?可是真碰到事,?沒想到葉重換了個人似的,強勢之極,?他還真想知道葉重會如何面對暴怒的日本人。
“?不過是日本人和幾個警衛酒後相互廝打,?打架受傷再正常不過的事。大不了賠幾塊錢的醫費費就是了。?”葉重並沒有將剛纔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興武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怕得罪日本人啊。”?幾人聽得葉重顛倒黑白,直接將事件定性爲日本人的酒後鬧事導致的一場小打鬥。不由一陣咋舌。
“?奉日戰爭後,?想要我的命的日本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我現在是債多不壓身,也不在乎再將日本人得罪一次。”葉重擺手道,“?放心了,?沒事的。”
正如葉重所說的那樣,?日本人被攆出去之後,?光園的氣氛也隨之一振,?達到了新的**,?說到底還是兩個民族之間積累的仇恨太深了。?這會不過將幾個日本人教訓了一下,?也讓不少人感到揚眉吐氣。
唱戲的時候,?葉重大多時候在打盹,?光園一直熱鬧到晚宴過去,?便開始曲終人散。?葉重這些北洋的大佬也紛紛開始向曹錕道別。
正要離開的時候,已經找不到曹錕的人了。
“這下好,?主人不見,把我們這些客人都晾在這裡了。”葉重開了句玩笑。?和孟恩遠,黎元洪這些人又坐了一會,?都是有頭有臉的,?不至於不辭而別。
“咦?,陸錦呢,怎麼也不見了?”?幾個正說着,?只見陸錦,還有另外一個長得有點清秀的男子陪着面帶寒霜的劉喜奎向這邊走來。?陸錦?對劉喜奎陪着笑臉,似乎在解釋什麼,?不過似乎沒什麼用。
這會大夥都喝了些酒,?平時謹言慎行,不過上了酒桌,?酒一下肚,?說起話來也沒那麼多顧忌。
“陸繡山,你小子搞什麼名堂,?不會是唐突了佳人吧,?我大哥呢?”?曹銳一嘴的酒氣道。
“?沒什麼,?老帥正過來着呢。”?陸錦臉色不太自然,也不知道是因爲曹銳的語氣,還是另有其他的事。
果然,?陸錦話音沒落多久,曹錕便趕了過來。?連連給大家賠禮,說待慢了。
“?既然老帥沒什麼事,喜奎就告辭了。”似乎怕曹錕阻攔一般,?劉喜奎率先出聲,當着衆人的面告退。
“?嗯,?嗯,好。?以後有時候再看你唱戲。”?曹錕乾咳了一下。
看到這般動靜,?葉重這些人臉色都有些怪怪的。?這事似乎沒這麼簡單。
也到了該走的時候,?沒時間去澺測了。?葉重,?閻錫山,黎元洪等人紛紛起身告辭。
天色還沒有完全黑,?葉重坐進了小汽車。駛出光園不遠。幾團砣黑乎乎的東西從街道邊的一個小商鋪裡朝葉重的車隊扔了過來。
“有刺客!”?自從和吳佩孚鬧了不愉之後,?警衛就警惕了很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會眼力好的甚至能看到空中懸轉飛過來的3柄手榴彈。
葉重迅速的一把抱過旁邊還沒反應過來的何靜?將其壓在身下。轟地一聲,?小汽車在爆炸中震動了一下,?車窗的玻璃被炸得粉碎。?葉重抱着何靜的胳膊一痛,?然後乘着黑煙還在冒的功夫,拉着何靜下了車。?小汽車四周此時已經被警衛圍得嚴嚴實實。
又有兩顆手榴彈從街道邊的商鋪中飛了出來。這會警衛都已經反應過來了。身手最好的趙常順和傅大野兩個更是幾個箭步直接蹦起接近兩米高,?在空中抓住那還在冒煙的手榴彈朝街邊的商鋪扔了回去。?卡車上的士兵魚貫跳下車,?將附近的閒雜人等盡數隔開。?輕重機槍如雨的彈幕直接掃射過去。
另外對方安排的幾個槍手也在極爲刁鑽的角度,?若非警衛中臨時調了一小隊特戰隊的人過來,?要解決那些槍手還真有些麻煩。
葉重下了車也在透過身邊的警衛打量着四周的人,?忽然看到一個面容有些妖嬈的年輕男子背縛着雙手,神色自若地打量着這邊,覺得十分面熟,腦子裡面一絲亮光閃過。?頓時道,“程家榮!”
“有!”
“西北方,?老王酒家的招牌下,站了個年輕人,?你派幾個人包抄過去,?抓活的。”?葉重淡淡地道。
“是!”?程家榮擅長追蹤,?由他帶隊,很少有人逃得掉。
“?興,?興武,你受傷了。”?何靜這時纔回過神來,?看到葉重小手臂的軍服裂開,?些許紅色滲透了出來,?臉色一白道。
“卑職保護不力,?罪該萬死!”?傅大野?趙常順趕了過來,面帶愧色撲地跪在地上道。
“行了,起來吧。”?葉重擺手道,“蘇簡,?保定的那個炮兵團有沒有什麼動靜?”
“稟興帥,安排了一個營的士兵在附近,?隨時可以端掉直軍的炮兵。”?蘇簡低聲道。
“嗯。?機場那邊注意點,行程不變,?回酒店,明天一早回奉天。”葉重點了點頭,?從近衛師裡面抽出來的兩個團的士兵除了沒有攜帶大炮,?輕重機槍的配製在整個東亞絕對是最頂尖的。?真要是和真系鬧翻了,?只要端掉直軍的炮兵,?固守機場一夜綽綽有餘。
“興帥,你的傷勢!”?蘇簡有些遲疑。
“不打緊,?擦破了點皮而已。”葉重轉身向情急趕來的徐緒?徐雯等人道,“?都上車。”
這邊鬧出的動靜不小。聽到有人刺殺葉重,?曹錕的酒也被嚇醒了一半,真要葉重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什麼事,?那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喝了幾口醒酒湯,?曹錕立即下令全城搜索,?然後親自趕往葉重下榻的酒店。
曹錕向葉重賠不是的時候,?趙常順敲門進了屋子,“興帥,刺客當場被擊斃7人,另外有3人從後門逃走,?追擊的士兵看着他們進了日本領事館。”
“又是日本人!”曹錕聽得面色一沉,?拍着桌子道,“三番兩頭在我的地頭上鬧事,還真是欺人太甚。?興武你等着,?我這就去向日本領事館要人。”
“?不過點小事,哪裡用得了曹老哥親自出馬。”葉重任由何靜給自己包紮傷口道,“讓下面的人去處理吧。”
“也好。?興武你放心,在河北的地頭上,誰要是敢打歪腦筋,?先過我這一關。”曹錕一想,自己親自去日本領事館,?搞不好事情真的會搞大。聽得葉重沒有怪他的意思,?當下也就順坡下驢了。
“當時那麼危險,?你怎麼還護着我。”?曹錕出去後,?何靜抱着葉重的腰依偎在葉重情裡幽幽地道。
“都過門了,不護着你護着誰。”?葉重摟了摟何靜軟乎乎的身子。
“幾個姐姐都生了,?只有我現在肚子還是平的,也不能會你添個一兒半女。”?何靜眼睛一紅道,即使她是留學生,?也改變不了中國幾千年來傳宗接代的思想。不能生育的女子通常會被叫做不下蛋的雞。?看着于鳳至也生了,何靜心裡也有些着急,再加上今天遇到威險時,葉重毫不猶豫的將她護在身下,?讓何靜感動得一踏糊塗。
真要說長相,?何靜幾個未必比劉喜奎差了多少,只是彼此的際遇不同。葉重朝何靜誘人的紅脣上吻了下去,?湊在何靜的耳邊道,“你屁*股大,?看上去就能生,急個什麼。現在就來生幾個。”?其實何靜的臀部跟孫月如差不多大,不過腰很細,所以看上去曲線顯得有些誇張。
何靜臉騰地紅了起來,?“你才….?別…”?何靜按住了捏在臀部上的手不好意思地道,“今天不方便。?再說你受傷了,?莫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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