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我這幾天似乎感受到了進階的契機,如果你要找那凌柳兒的話就找二師兄和三師兄,我就先回去修煉去了……”
沈玉萱纔不管趙清河心中怎麼想,反正確定了凌柳兒和那個柳兒是一個人後她已經吃了一顆定心丸,外界尋找凌柳兒都快掘地三尺了也與她沒有半分錢的關係!
說完這一番話,沈玉萱也不管馬泰然和陸勇要如何擺脫趙清河,就自顧自地離開了原地。
見沈玉萱離開,趙清河心中大喜,頓時拉着馬泰然和陸勇商討起來尋找凌柳兒的事情。
馬泰然雖然時常板着一張冰山臉,但是對於他認可的人都極爲熱心,這段時間和馬泰然的相處,讓趙清河深知馬泰然這一面,是以在沈玉萱走後,就一個勁地拉着馬泰然說凌柳兒的事情。
陸勇平時就八面玲瓏,善於結交,心中雖然不喜趙清河虛僞的性子,但是人存於世每人都有虛假的一面,不善於得罪人的他也耐着性子陪着趙清河。
趙清河向來最善用大師兄這個身份,不直接對上絕世美女的時候,他的腦袋也是相當聰明的,馬泰然很快就被他說服了,答應和他一起尋找凌柳兒的消息。
馬泰然答應了下來,陸勇自然不會拒絕而得罪趙清河,不管趙清河的秉性如何,他總是他們的大師兄。
個人賽一比賽就是十天,馬泰然和陸勇也幫着趙清河尋找了凌柳兒十天消息,而沈玉萱這十天白天比賽,晚上就在房間修煉,修煉累了就爲遺仙秘境做準備,日子過得十分充實自在。
十天的個人賽,大賽會根據前一天在比賽的表現安排第二天的比賽對手,沈玉萱依次面對了三個築基期七層的對手,六個築基期八層的對手,到第十天的時候已經面對到了築基期九層的修士。
十場比賽九勝一輸,第十場比賽,沈玉萱的對手是一個蒼劍宗築基期九層的修士,而她在比賽進行了接近半個時辰的時候主動認了輸。
贏蒼劍宗築基期九層的修士,拼着她堪比金丹期修士的靈氣儲存量、神識儲存量和極爲敏感的神識,沈玉萱自然可以做到。
但是當時她贏那六個築基期八層的修士時,都被別人當成怪物一般看待,如今她要是再勝了這個築基期九層的修士,相信很快整個北地大陸的修士都會知曉“沈玉萱”這個名字了。
樹大招風,沈玉萱可不想這麼招搖,這一點都不是她走慣了低調路線的行事風格。
反正個人賽就是個人秀,她和各派弟子交手提高自己應戰能力的目的已經達到,其餘的事情完全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十天的個人賽結束,沈玉萱個人排名爲三百五十七名。
十天的個人賽結束後,中間有二十日的休息日,二十天後,會由五大超級修仙門派打頭,帶領所有擁有遺仙秘境名額的修士一起前往遺仙秘境所在地。
這十天中,因凌柳兒的消息一直沒有什麼進展,趙清河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沈玉萱看在眼裡直接無視,等着第十場比賽開始的那一天,便利用傳訊玉簡聯繫了洛慎風,約他和洛辰父子二人在蒼劍宗門派坊市見面。
當天,一等比賽結束,沈玉萱就躲開了衆人,獨自一人向着蒼劍宗門派坊市御劍而去。
蒼劍宗門派坊市一間酒樓的雅間內。
雅間內的桌上只坐有三人,沈玉萱坐在主坐上,洛慎風和洛辰都坐在她的下首位置。
雖然沈玉萱沒有明說,但是洛慎風和洛辰都知曉沈玉萱約他們見面定然是她手中有了一個遺仙秘境的名額。
是以父子兩儘管極力壓抑,但是眉目間仍舊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沈玉萱神色淡然地小口嘬着杯中靈茶,心中也極爲驚歎洛辰修爲進展的迅速,大半月前見到洛辰的時候他還重傷難治整日昏迷在牀上,如今大半月過去了他卻已然是築基期一層的修士了!
雖然因爲有她贈予的特製內損丹療傷,雖然有她贈予的一顆築基丹,但是洛辰能成功築基與他自己的資質和努力是分不開的。
只是看洛辰身上的氣息,也就最近幾天才築基成功的,不過這樣的進度也已經很難得了,原本沈玉萱認爲洛辰能在一衆人前往遺仙秘境前夕才能成功築基的。
三人一番飽餐過後,沈玉萱才正式開始了和洛慎風的交易。
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遺仙秘境准入玉牌,打開錦盒,被沈玉萱佈下三重防護陣的雅間中,便盪漾起了一團瑩潤的白色光芒。
看到錦盒中那片光澤柔軟的瑩白玉牌,洛慎風、洛辰父子二人的眼神同時亮了起來。
見到洛慎風父子二人的反應,沈玉萱就知曉當初在她虎頭山看到那一對男修組合肯定是這一對父子無疑。
交易無關交情,交易的物品自然要仔細查驗的。
洛慎風和洛辰二人用靈目、神識都查探了多番,確認這塊遺仙秘境准入玉牌是真的後,洛慎風收斂了一下臉色的喜色,這才神色慎重萬分地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黑褐色錦盒。
錦盒打開,其中是一個有巴掌大小冊子,冊子的顏色有些白中泛黃,不同於現今修仙界普遍使用的玉簡,看起來更有些像書籍。
冊子的材質似紙非紙,似布非布,因其上有一種極淡極淡的藥香味,沈玉萱便推測這冊子的材質是某種或者某些靈藥所制而成。
不知道這冊子流傳了多少年,其上那淡淡的藥香味基本上已經沒有了,也就是沈玉萱這種整日與靈藥打交道的修士才能聞得出來。
雖然看不到冊子裡面的內容,但是光用神識和靈目查探一番,沈玉萱就知曉這冊子已經流傳了許多年了。
雖然沈玉萱不曾見過洛家真正的傳家功法,但是這個小冊子看在眼裡,她有一種強烈的真實感覺,甚至不知如何想衝動想立刻翻開這冊子,看看那個讓自己期待不已的洛家傳家功法到底是何等神奇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