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天不時地不利,這嬌媚毒娘子剛纔對她用毒的仇還沒報呢,這會能看到她被人“大放血”,沈玉萱可是開心地很呢!
“嗯?你當真要人家賠這麼多靈石?賠不起,人家以身相許好不好?”嬌媚女修一點都不因爲白衣少年的話生氣,可是她卻氣這白衣少年不被她所誘惑,如水蛇一般的腰搖曳着向白衣少年走去,越發賣力地挑逗着,勾人的姿勢越發撩人。
沈玉萱看得差點沒噁心地吐出來,馬泰然和陸勇面上也有些不自在,他們是不喜這樣類型的女修,可是他們同時也是男人,又沒有什麼厭女的怪癖,這樣一個容貌美身材又火辣的尤物妖女在他們面前搔首弄姿,就差沒脫光衣服撲上來,他們如何能沒有一點反應?
此刻那些以清純少女爲首的一衆女修也反應了過來,只是除了那清純少女外,其餘女修一個個望向嬌媚女修的目光都帶着濃濃的恨意,比剛纔嬌媚女修對和她們一夥的冰山女修下毒的時候還憤恨難平呢。
女妖,你怎麼可以污穢了這等鳳華無雙,只應天上有的男子的眼?!
“仙子,我香滿樓只收靈石和物不收人!另外我還要提醒仙子一句,水弄月和花池鏡應當現在還不知仙子在我香滿樓。如果仙子沒有靈石賠付,不要緊,我可以差人去找水弄月,相信她一定會給我幾分薄面的。”
白衣少年眸中依舊清澈無波,嘴角的笑意淺淡一如之前,說話的聲音也是風淡雲輕,可是話中的內容卻是讓嬌媚女修心驚,身體徒然僵在了原地,眸中掠過一道驚慌。
左教主水弄月要是知道她不聽話在外面鬧事,還不等她走出這香滿樓估計就屍骨無存了,甚至連魂魄都會被捉去煉毒……
此時此刻,嬌媚女修纔將注意力放在了白衣少年的修爲上,這麼一看面上便瞬間浮上了驚恐,這少年的修爲她一點都看不透,雖然他身上的氣息並不讓人感受到壓迫,但是他給人的感覺比左教主水弄月還要讓人恐懼,難怪他敢直呼左教主水弄月和右教主花池鏡的名諱!
再看這白衣少年時,嬌媚女修才發覺他臉上的笑是那麼地淡,淡地讓人從心裡就能感覺到恐懼,他的眼神之所以這麼清澈,是因爲他完全沒有將她放在眼中,抑或是說活生生的她和那些死物壓根就沒有一點區別!
拿人不當人,或者說拿命不當命,嬌媚女修從心底感覺到了寒冷,她怕,怕這白衣少年會殺了她,因爲每當水弄月要殺人的時候,臉上就是這白衣少年這般的笑!
嬌媚女修知道就算是白衣少年此刻殺了她,估計鏡月教都不會有人發覺,就算是有人知曉了也不會有人爲她報仇……
這樣危險的男人,虧她還以爲是那些無法抵擋她的魅力的男修,居然還不知死活地敢去勾引,想想就覺得心驚地讓人窒息,還好她沒有貿然使用媚術……
“前輩,我賠得起,賠得起!您看,這些是靈石,這些是丹藥,這些是法寶,還有這些,這些,您算一下應該夠八百零一塊中品靈石的!”嬌媚女修突然“砰”一聲跪在地上,也不嫌疼地快速從纖指上的儲物戒指拿出一堆儲物袋、玉瓶和各式法寶,滿臉驚恐地擺放在了白衣少年的腳下前方,眸中甚至帶着乞求。
沈玉萱莫名地看着眼前突生變化的一幕,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了,讓這之前完全不將百餘個築基期修士放在眼裡的嬌媚毒娘子,突然心甘情願地賠錢起來了?
而且賠錢就賠錢,怎麼好似和惡魔會來索命一般這麼驚恐呢?
“夠了,這多餘的十塊下品靈石你拿回去吧!”白衣少年輕輕一揮袖,那地上的一堆儲物袋、玉瓶和各式法寶就消失不見了,只見十多個各色的靈石飛入了嬌媚女修懷中。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嬌媚女修抱着靈石也不收拾,慌忙向白衣少年道謝,然後逃命一般地衝下了樓梯,照這速度,怕是幾個瞬間就能出香滿樓。
沈玉萱滿頭黑線,這嬌媚女修掏靈石掏地這她無法理解,因困惑都不因爲嬌媚女修被人收拾了而覺得高興……
“仙子,你呢?”白衣少年收完嬌媚女修的東西,目光又重新落到了沈玉萱身上,那笑眯眯的樣子讓沈玉萱想揍他一拳,哼,居然想從她身上拔毛!
“你讓我賠地板,可以你有沒有想過地板之所以被毀掉的根本原因不在我身上?
第一點,剛纔走掉那嬌媚毒娘子不是來香滿樓用餐的而是來找麻煩的,可是你們香滿樓的小二卻還是將她放了進來,不僅讓她破壞我們的用餐氣氛,還讓我們這些客人受到了驚嚇,這是你們香滿樓的失誤對不對?
第二點,這嬌媚毒娘子先對我師兄用毒,後又對我用毒,那毒我處理不了又沒有地方處理,只能迫不得已地丟在地板上,這是你們香滿樓的設計不合理對不對?
綜上所述,如果你們香滿樓沒有失誤將那嬌媚毒娘子放進來,就不會發生地板被毀的事!
還有,我來你們香滿樓用餐,因爲你們香滿樓的失誤,我不僅沒有吃飽享受到美味,還受到了驚嚇,就連師兄也是中了毒生死不知!
現在你們香滿樓的錯誤,卻要我一個客人賠地板!
之前那些客人都因爲受到驚訝,吃飯都不用付靈石,那我和三位師兄是不是也不用付靈石呀?
還有我和三位師兄因爲沒吃飽受到的身體傷害,因爲受到嬌媚毒娘子施毒受到的精神傷害,還有我大師兄解毒的醫藥費,是不是應當你們香滿樓來賠呀?
這樣算起來,你們香滿樓是不是還應當賠靈石給我呢!”沈玉萱一番長話說出來絲毫不帶換氣的,一副沒叫你賠靈石已經算是好說話的樣子,告訴自己一定要無視那一桌壓根就沒剩下多少的飯菜,她真的沒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