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們要做些什麼嗎?”
狂雀有些擔心,沉聲道。
“不用。”
燕南天淡笑:“任由圖牙和楚言鬥去吧,他贏不了的。”
接下來的幾天,千機閣和神蠱門在東南和西南交界的戰爭不斷升級,每天都有人死去。
柳家。
外界的鬥爭不斷升級,楚言卻風淡雲輕看着電視。
“楚言,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千機閣那邊不是傳來消息說,西南第一宗師圖牙早已進入東南了,說不定他就在莞東某個角落覬覦着你。”
他身邊的王若蘭心裡發緊道。
楚言淡淡一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他來就是了,總不能這圖牙一天不出現,我就一天擔心得吃不下飯吧”
王若蘭點點頭:“這倒也是。”
楚言好笑地捏了捏她白嫩的臉蛋,王若蘭沒有抗拒,露出喵咪般享受的神情。
王若蘭不知道,楚言話雖是這樣說,但其實他在千機閣和神蠱門開戰之初,早已在柳家、星月和楚氏三地,佈下打量配置了絕地反擊的頂尖高手,還模仿了千機閣,給頂尖高手們配上了防毒面具和生化防護服。
如此,就算不敵,也不會瞬間沒有抵禦之力,足以支撐到楚言趕到。
這時,
王龍一個電話打來,聲音裡傳來他沉穩的聲音:“圖牙來楚氏大廈了,他想要見你。”
“哦?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現?”楚言有些詫異。
神蠱門的人不都喜歡躲在陰暗的地方,等到確信能夠給他致命一擊時才跳出來嗎?
“我這就過去。”楚言起身,注意到王若蘭重新緊張的臉色,給了她一個微笑。
楚氏大廈
楚言進入一樓大堂,就看到側面的迎客沙發上,一位身材高瘦,氣質精悍的黑臉男子冷冷盯着自己。
楚言絲毫不在意,走到沙發在男子相對坐下:“圖牙?你好?”
“楚言,你的防備做得不錯。”圖牙冷冷道。
他潛伏在莞東的這幾天,暗中觀察了楚言的產業許久,硬是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楚言有些機智,把千機閣那一套穿着防毒面具和生化防護服也學來了。
“謝謝稱讚,我也很佩服你的勇氣,沒有灰溜溜跑回西南,竟然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楚言對圖牙也有些刮目相看。
堂而皇之出現在敵人的老巢,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勇氣做到。
“哼!”
圖牙臉色微怒道: “楚言,蠱術用不了,不代表我就輸了。”
“饒是你如此防備,我相信我總有一天能找到機會,就看誰先耗不起,這個時間是一個月,一年,十年。我耗得起,你能陪我玩這麼久嗎?”圖牙陰沉笑道,露出一口黃牙。
楚言眼睛微微眯起:“所以你今天來的目的是?直接說出你的來意。”
楚言心裡動了殺心,想要當場將圖牙扼殺。
不得不說,圖牙找到了他的痛處。
柳煙答應一個月以後陪他去見母親,現在一個月時間已經過去兩週,楚言的確沒耐心陪神蠱門慢慢玩。
“我們換一個方式解決。”
“什麼方式?”
“我在州廣設下了擂臺,一天後,我們進行死鬥,如何?”圖牙嘴角勾起一抹傲然的笑容。
西南的武道發展水平,遠遠不是荒涼的東南可以比擬。
他西南第一宗師,斷無可能輸給楚言這所謂的東南第一宗師。
上一任的東南第一宗師,在當時的西南第一宗師,掌門古榕手裡走不過十招。
楚言和他死斗的結果,也只會一樣。
而且,他還在擂臺周邊,埋伏下了大量蠱毒,在他找到的幫手下,只需他牽扯住楚言,讓幫手把蠱毒放出來,到時柳家來多少高手,也沒有用……
聽到圖牙的提議,楚言身後的王龍急忙道:“楚言,不要答應,這肯定是場鴻門宴,那個擂臺有埋伏。”
以神蠱門中人陰險狡詐的性格,必定會設下埋伏。
被王龍道出他的謀劃,圖牙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這本來就是一場陽謀。
既然不能在暗中使用陰謀詭計,何不堂而皇之站出來使用一場陽謀
在他印象中,楚言行事狂妄,不怕他不答應!
“好!”
楚言平靜道,看不出喜怒。
說實話,有埋伏楚言不用腦子都能猜到,這的確是圖牙的陽謀,楚言也不想趕這場鴻門宴。
他不是沒中過神蠱門的招,藍葉就差點讓他死掉了,鬼知道神蠱門還有什麼大招。
可想到柳煙說出給她一個月時間時的含羞風情,楚言打心底不想讓圖牙成功把這個期限往後拖延。
圖牙,必須死。
“希望你的鴻門宴能給我驚喜”
楚言淡淡一笑道:“如果不夠驚喜,你一定會輸。”
“哼,明天你自然會見到。”
圖牙不爽道。
他以爲能見到楚言能露出猶豫不決的表情,果然這小子,還是如此狂妄!
圖牙不介意明天就讓他狂妄不起來,親手將他的脊樑狠狠打斷!
“口說無憑,我們立下字據。”
圖牙擔心楚言身邊的人勸住他,說道。
楚言點頭。
很快,一份字據的內容流傳到東南各大勢力手中,楚言答應了西南第一宗師設下的擂臺死鬥之戰!
一時間,東南震動!
“楚言瘋了!圖牙是西南第一宗師,我們東南的武道水平本不夠西南昌盛,東南第一宗師哪裡能比得上西南的第一宗師。”
“距離上次的東西南第一宗師之戰,已經過去二十年了,楚言是小輩,壓根就不知道那一戰,東南第一宗師在古榕手下輸得有多慘!”
“楚言註定會爲自己的傲慢付出慘痛的代價!”
“也好,近日神蠱門和千機閣的大戰,不就是因爲楚言嗎,等圖牙把楚言擊殺了,這場戰爭應該會平息了吧!”
“這場比鬥,我一定要看!”
圖牙與楚言死斗的消息席捲了東南,同時輻射到了南方各地。
此時的東西南交界,千機閣和神蠱門廝殺的一處山谷中。
帳篷裡,狂雀正在用消毒酒精擦拭手臂上的傷口,生怕上面有神蠱門中人留下的蠱毒,就在剛纔她殺死了一名神蠱門的內門弟子。
“圖牙在州廣設下擂臺,邀楚言死鬥,楚言答應了。”
渾身是血的狂虎走進來,邊用酒精擦拭傷口邊說道。
狂雀得知這個消息,怔了怔,動作一頓。
“楚言爲什麼要答應,他瘋了嗎,圖牙是西南第一宗師,而且他肯定設下了埋伏。”
狂雀的心揪了起來。
自從楚言綁住她,還侵犯她屁屁後,身體從沒被男人觸碰過的她,對楚言有一絲莫名的緊張。
“楚言輕鬆擊敗過我這個湘南第一宗師,你慌什麼!他這麼聰明,也一定會有辦法應付埋伏。”
狂虎篤定說道,心裡也有些不安,心道:“楚言這小子還真的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