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慧芳看着坐在地上的王川,就氣憤的說道:“王川!你知道嗎,就是因爲我和你是夫妻,因爲這層關係,原本我可以調到組織部,可是就是因爲你,我卻不能坐上這個位置。”司慧芳說到這裡,兩眼含淚從沙發前站了起來,說道:“王川!很早以前我就跟你說過,我們兩是公務員,錢只要夠用就可以了,可是你卻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你不但貪污,甚至還揹着我在下面包二奶,你說現在我們這樣生活下去還有意思嗎?如果你心裡真的有孩子和我。我們還是離婚吧!明天我們就到民政局去辦理離婚手續。”
王川面無人色的看着滿臉掛淚的司慧芳,他知道司慧芳地性格,也明白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他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惠芳!我聽說你這次要提到組織部了,如果我們這時候離婚一定會影響到你的這次提拔,不如我們就等你的任命下來再離吧!”
司慧芳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不需要了!不管我們離婚的事情是否會影響到我的提拔我必須現在就跟你離,雖然我是個權力非常強的女人,但是在權力和家庭之間我更注重家庭。所以我寧願不會升職我也必須跟你離婚,另外你收了人家多少錢,你自己主動的退回給人家,有人既然已經把信交給我,說明她已經不準備追究你了,不過以後你就好自爲之吧!運氣只有一次,絕對沒有第二次,今天晚上我跟兒子睡,希望明天你能消失在我家裡,至於離婚手續我辦完後回通知你。”司慧芳說完整個人一下子變的特別憔悴。她最後看了一眼王川,就提起茶几上的包向着樓上走去。
夜漸漸地深了。凌飛和錢淑英在司慧芳離開之後就立刻擺開戰事,雙方彼此索取着對方,想把這思念全部宣泄出來,兩人過後,彼此擁抱着對方,靜靜的躺在那裡,享受着這刻的溫存。
錢淑英躲在凌飛的懷裡,聞着凌飛身上那股讓她迷醉地氣味,嬌聲問道:“老公!爲什麼你找陸棚談話的時候不把他和建設局那個女孩的事情點出來?”
凌飛聞言邊用手撫摩着錢淑英的,邊回答道:“陸棚其實也不容易,他妻子死地早,而這些年來他也沒傳出跟那個女人有什麼醜聞,再說根據我的調查,他和這個女的認識之後並沒有用自己地權力爲那個女的幹些什麼,所以該糊塗的時候我們必須糊塗,我們培養一個幹部不容易,而培養一個能被我們所用而且又不貪財並且聰明的幹部並不容易,陸棚是個聰明人,他幫過我不少忙,從今天晚上我跟他的談話中相信他能明白我的用心,所以在這樣的時候我們還委以重任更能夠讓他對我們忠心,至於陸棚以後那就得看他自己了。”
錢淑英聽到凌飛的話,就再也不是什麼,而是整個人靠在凌飛的懷裡,非常享受地說道:“老公!要是我能天天這樣靠在你的懷裡該多好啊!可惜你的事情那麼多,而且再過一段時間,我的肚子大了,不能和你做那種事了。對了,你這次想對付黃家,據我所知,黃星只是黃家的一個小人物,你想對付黃家是非常困難的。”
凌飛點點頭:“不錯,這我是知道的。所以我纔沒有在杭州對黃星下手,而是來上海。黃家雖然龐大,但並不是無懈可擊,況且上海是黃家的大本營,只有能夠在上海傳去黃家的勢力,到時候其他地方黃家的勢力就不是那麼有危險性了。”
錢淑英道:“老公,你說的不錯,不過對付黃家,不能魯莽,需要從長計議。”
凌飛聽到錢淑英的話,眼裡閃過一絲銳利,笑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吧!但是我更希望那種火中取栗的遊戲,希望黃家那邊不要讓我失望。”
第二天早晨天剛亮,凌飛就起牀精心爲錢淑英準備了一餐,然後走進房間,見捲成一團躲在被窩裡甜睡的錢淑英,就緩緩地低下頭,輕柔地吻住錢淑英那紅潤的小巧豐脣,手則伸進被子裡在錢淑英堅挺的上大肆活動起來。
睡夢中的錢淑英下意識的伸出雙手纏繞住凌飛的脖子,積極的配合起凌飛,許久之後錢淑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美眸中神情迷離,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注視着凌飛,流露出柔情似水的眼波,撒嬌地膩聲道:“老公!昨天晚上人家被你折騰了一晚,現在好睏啊!你就再讓我睡會吧?”
凌飛接觸到錢淑英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就感覺到自己彷彿被她融化了,他將錢淑英抱到懷裡,笑着說道:“老婆!我已經爲你準備好早餐了,如果你在不起牀吃的話待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錢淑英一雙俏目射出萬縷柔情,含情脈脈的望着凌飛,漾着薄薄的水光,散發着絲絲纏綿的深情,許久之後她突然嫣然一笑,柔弱地靠在凌飛的懷裡,撒嬌道:“老公人家真的不想起牀,但是想到你專門爲我準備的早餐,肚子裡的蟲已經開始激烈的抗議,所以我要你抱我起牀去外面吃早餐。”
凌飛聞言臉上露出和風煦暖地笑容,輕柔地抱起她的,柔聲說道:“好!那老公今天就親自爲你服務一番,先抱你去洗澡,然後再吃早餐。”
錢淑英伸出粉臂攬住凌飛的脖子。閉着眼睛享受着這份久違的感覺。
凌飛毫不費力地抱着錢淑英走進衛生間,快速無比地幫助錢淑英清全身洗了一遍,擦拭乾爽,然後給服侍她穿上睡袍又把她抱出臥室,放在餐桌前。
錢淑英非常享受這個過程,她等凌飛爲她盛了一碗粥後,就香甜的吃了起來,並且足足吃了兩大碗才作罷,吃完之後她地臉上洋溢着幸福、滿足的光暈,深情地望着凌飛。柔聲說道:“老公!這種感覺好好啊!可惜你待上幾天又要離開,我真的想就此什麼都不做,天天待在你的身邊,享受這份好好的感覺。”
凌飛讓錢淑英說得心裡直道慚愧,不漏玄虛地笑道:“老婆!我們再堅持一兩年,等兩年後我把事情穩定了,到時候我在哪,你就跟我去哪,你說好不好?”
錢淑英嬌嗔地望着凌飛,楚楚可憐地說道:“上一次你也是這樣跟人說的。好不容易你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老爺子肯定會安排你去幹其他事情。你現在說再等兩年,可是誰有會知道兩年後還有幾個兩年,好了!不跟你說了,大騙子老公!快去陪你的那些朋友吧,免得到時候他們說你重色輕友,這個罪名我可擔當不起啊。”
凌飛笑着從椅子前站了起來,走到錢淑英的面前,俯下身體在錢淑英地額頭上親吻了一口,笑着說道:“老婆!那我就先走了,再見!”凌飛說完就跟錢淑英告別然後走出家門。
凌飛走出家門。見到錢淑英的一號車正等在樓下,就走上前,開門坐上車笑着說道:“小江!麻煩你先把我送到迎賓館那邊去,然後你再回來接淑英。”
駕駛員聽到凌飛的話。就立刻啓動車子,向着迎賓館那邊開去。
凌飛來到迎賓館,剛走下車。就見到站在賓館大廳內的司慧芳,他笑着走上前,對迎面走來的司慧芳問道:“惠芳!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司慧芳走到凌飛的面前,笑着說道:“我原以爲凌先生您今天早上一定起的非常遲,所以就過來幫您陪陪客人,不然您的那些同學非說您重色輕友,沒想到凌先生您竟然這麼就起牀了,還是年輕好啊!”
凌飛笑了笑,回答道:“惠芳是不是昨天的事情解決了,現在心情好,所以調侃起我來了。”
司慧芳聽到凌飛的話,原本掛在臉上地笑容瞬間消失不見,臉色變的暗淡下來對凌飛說道:“凌先生!我準備跟他離婚,昨天晚上我回去以後,本來想看在孩子地份上給他一個機會,可是我問他之後他卻死不承認,當我拿出照片時他卻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說是別人把他灌醉,他在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直到最後我拿出那封信的時候,他才無話可說,凌先生!不到不得已的地步我是不會走這一步的,我瞭解他甚至超過了解我自己,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貪到這個地步,如果我再跟他生活在一起,早晚有一天他會利用我的身份幹出更可怕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