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a市了。”沈樂樂和舒焱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舒焱掃了眼她,平靜的說:“噢。”
“以後能見面的就時間就不多了吧?”舒焱這樣冰冷的人怎麼會主動的和人聯繫呢?想來她和他也是擦邊的過客,儘管她是珍惜着舒焱這樣的朋友。
“自己照顧好自己。”舒焱這樣的話卻承認了她所問的問答題。
沈樂樂輕笑出聲引來了舒焱冰冷的白眼目光,她依然傻笑着,眸裡泛着些異樣的光彩:“舒焱,再聽聽我的廢話吧隔了十年了一直都沒有找個適合的垃圾筒倒。”
舒焱冰凍的眸閃了閃,按掉口袋裡一直震動個不停的電話,冰冰出聲:“說。”她傻傻一笑開口着:
“我剛去a市的時候好陌生好陌生.....”時光好似回到那年,沈樂樂趴在桌子上側着頭像倒豆子一樣倒了許許多多的廢話給舒焱,而舒焱一直靜靜的聽着不言也不語。
沈樂樂的廢話說了將至有一個多小時,她感覺嘴巴有些乾乾的時候有人急急忙忙的闖進了他們的視線裡
“總監,上級說這個會議很重要您還是回去吧。”面前的人喘着精氣極無力對舒焱催促,舒焱的冰冷的眸直直的看着他,他停頓連粗氣都不敢喘一下心裡一陣後怕。
“今天擔誤你了,你先走吧,看樣子事情挺重大的。”她出聲道
舒焱眸光移向她,看了她一會兒站起了身:“那我就先走了。”
“嗯嗯,去吧。”
望着他們遠走的背影,她在想經此一別又該不知道何時在見面,又一個十年嗎?或許是再一個十年後她不再擁有青春,早就黃花調謝那舒焱還會一眼就在大街在認出她來嗎?
沈樂樂起身也離開,她終於想起被她暫時忘記的江小魚心中終於急了起來轉身去找江小魚,經過濃密樹林間她看見了本該在新郎邊陪着新郎牧明野,他站在遠處的面對着他的一箇中年男子在說着什麼。
中年男子的側目間她看見了他額上有着豆大的痣極是醒目,她好奇的多看了兩眼卻依然沒有聽見他們的談話心裡又着急着江小魚再次邁開腳步走了。
沈樂樂四處都沒有找到江小魚身影最後又踏進了大廳裡,卻看見江小魚一手舉着紅酒杯面帶着燦爛的微笑與人碰杯,感受到注視的江小魚側目回過了頭。
見沈樂樂翻着白眼在瞪着她,開心的和她揮着手:“樂樂,你溜哪去了?”然後和身旁的人道別奔至沈樂樂的面前
“剛去...”找你沒有說完她硬生生的改了口:“廁所,去廁所了。”竟然她已經恢復了精神,那她也沒有必要去提這事兒了。
“這麼晚..”她拿過身旁的空着的紅酒:“自罰一杯。”
說是讓她自罰而江小魚卻自顧自的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那一晚,她醉了。
卻出奇的沒有哭沒有鬧也沒有喃喃的自語,很安靜的靜靜的沉睡着,彷彿不想再醒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