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楚憐玉忍不住笑了,她眸光一轉,看向柳岸,笑道:“你贏了!”
她將囚身心派去柳岸身邊,原本還擔心毀了柳岸和囚身心之間的關係。
現在看來,她輸了,柳岸成功挑撥了她和囚身心之間的關係。
囚身心拉了拉柳岸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然而柳岸將囚身心付了起來,“心兒,皇后娘娘宅心仁厚,本性善良,她不會爲難我的。”
楚憐玉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心兒,送客吧!”
柳岸道:“皇后娘娘不妨考慮考慮草民的意見。”
囚身心一臉疑惑,“岸,那你讓皇后考慮什麼了?”
柳岸安慰道:“心兒,你不必擔心。我和皇后娘娘不過是敘敘家常。”
楚憐玉忍不住笑了笑,“本宮累了,你們都出去吧!”
囚身心本想說什麼,但看到楚憐玉冷漠的表情時,收回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囚身心和柳岸走到門邊時,柳岸再次笑道:“皇后娘娘什麼時候想見草民,隨時可到醉仙樓。若是皇后娘娘不想屈尊移駕,草民也可隨時進宮。”
囚身心忍不住再次拽了拽柳岸的衣袖,慌張的將他從房間裡拽了出去。
楚憐玉深吸了一口氣,柳岸突然提到後宮之事,難道是……
細想一番,自古以來皇帝都是佳麗三千,坐擁後宮,而獨孤聿除了納雪兒當了側妃以外,就再也沒有納妾。
一連幾日,楚憐玉都心情低落,每日過着日復一日,沒有任何樂趣的日子。
轉眼盛夏已過,而楚憐玉在棲鳳宮裡待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
對於楚憐玉反常的安靜,囚身心十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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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月來,獨孤聿再也沒有出現過,而楚憐玉也不曾打聽任何關於獨孤聿的事情。
直到,夏末的一箇中午,李德全來到了棲鳳宮。
楚憐玉頗爲吃驚,李德全行了一個大禮。
楚憐玉道:“李公公突然前來,不知是有何大事?”
李德全垂着頭,“啓稟皇后娘娘,皇上宣娘娘去養心殿一聚。”
楚憐玉和囚身心都錯愕的擡起了頭,獨孤聿沉浸了一個月的時間,突然召見,必定是有大事。
“皇上可曾說過所爲何事?”
李德全恭敬回道:“奴才不敢隨便揣摩聖意。”
楚憐玉也不爲難,只道:“好,本宮收拾收拾,就去。”
李德全恭敬的退出了房間,囚身心疑問道:“娘娘,皇上突然召見,你說,是不是有什麼大事?”
楚憐玉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況且,對她而言,已經沒有什麼事能算得上大事了。
但楚憐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以爲一切都回歸正常的時候,只是走上另一條軌道的開始。
當楚憐玉走到養心殿裡看到那個身着一襲紅衣的女子時,她的驚訝程度,絲毫不亞於再次見到獨孤辰時的表情。
“嬌,嬌娘?”
嬌娘不是在念雪山下的歸不歸嗎?
她怎麼會出現在皇宮,還是在獨孤聿的寢宮養心殿裡?
楚憐玉已完全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