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辰吃癟,連連搖手解釋道:“當然不是,我只是……”
他語無倫次的解釋,惹得楚憐玉和獨孤聿都哈哈大笑起來。
獨孤辰這才發現,原來他被楚憐玉戲耍了一番,不由得咬了咬下脣,氣呼呼的轉過身去,“哼,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不理你們了。”
說罷,獨孤辰往牀上一躺,一把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在被子裡面。
楚憐玉連連大呼,“哎,臭小子,約法三章第一條,不許搶我的牀。”
獨孤辰捂着被子,不停大聲吼道:“我不管,我不管,誰叫你們欺負我。”
說罷,楚憐玉也不繼續逗他,只道:“你若是困了,那就睡睡。”
獨孤聿安靜的坐在那裡,拿起一顆葡萄往嘴裡一放,倒是悠哉。
楚憐玉撞了撞獨孤聿的胳膊,還是忍不住問道:“無痕他,他可在王府?”
獨孤聿自顧自的吃着葡萄,壓根就沒有看向楚憐玉,“你都說了他去尋找解藥去了,自然是尋藥去了。”
然而,獨孤聿並不知道長空無痕去了哪裡,他從湖邊回來之後就到了楚憐玉的房間,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知曉。
楚憐玉眉頭一擰,拍着胸口說道:“我心中有些不安,不知是心兒還是無痕他……”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總之,我有不好的預感。”
獨孤聿再次拿起一顆葡萄,伸到了楚憐玉嘴邊,‘啊’了一下,楚憐玉下意識的張開了嘴。
獨孤聿滿意的收回手,“長空無痕遠遠比你想象中要厲害許多,囚身心也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他們,無論在哪裡,都會比你安全許多。”
楚憐玉頗爲不滿,反駁道:“誰說的,我長得可安全了,曾經有人販子將我綁走,可看到我的廬山真面目之後,個個被嚇得屁股尿流,落荒而逃。”
楚憐玉越說越得意,好似這些就是她的光榮事蹟一樣,“還有一個司機,當場就被嚇暈了過去。”
獨孤聿一臉疑惑,“何爲司機?”
“額……這個……就是……”楚憐玉撓了撓腦袋,“是車伕,車伕駕着馬車,被嚇暈了過去。”
她嘻嘻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
那只有一條縫的眸子,頓時縮成了一條線。
獨孤聿突然伸出手放在楚憐玉的小臉上。
一股奇怪的電流在全身遊走,囚身心頓時就僵成了凍豆腐。
她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獨孤聿並沒有收回手,而是說道:“其實雪兒她……”
楚憐玉的心咯噔一下,就像沉入了深谷裡一樣,“雪兒遠在皇宮,我和辰兒臉上的屍斑,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笑容一斂,楚憐玉臉色極其不自然。
她有些失落的拿起一顆葡萄,往嘴裡一放,就這麼吞了下去。
誰知卡在喉嚨裡,更是上下不得,卡得她難受的連連咳嗽。
獨孤聿迅速起身走到楚憐玉身旁,他拍了拍楚憐玉的背,然而這樣並沒有任何作用。
那顆葡萄依舊卡在嗓子眼上,楚憐玉心中那個悔呀,幹嘛就手賤拿了一顆葡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