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浮屠塔!”
秦涯低吼一聲,頓時將這浮屠塔驟然轟出。
而九極宗主也不示弱。
只見他長劍斬下,劍氣激盪,席捲四面八方。
在神器加持下,這一劍的威力甚至已經超越了二步主宰巔峰的層次,已達到了三步主宰的地步。
浩瀚碧波劍光,玄冥浮屠之塔。
這兩股浩瀚的力量在瘋狂的交擊着,絢爛至極的光芒在閃爍着,照耀天際,所有九極宗武者死死盯着那股能量交擊的地方,眼中充斥着驚駭之色。
“好可怕的力量啊!”
“若非宗主在此,我們全部一起上也不是其對手,浮屠宮的武者都這麼恐怖嗎?天,好可怕。”
“這一戰……誰會勝呢。”
能量激盪,撼動八方。
連那本源神器所形成的結界都爲之激盪着。
但能量潰散後,秦涯傲立於空。
而九極宗主的身去破敗不堪,臉色蒼白,顯然是受到能量餘波的衝擊,其戰力已經沒剩多少了。
毫無疑問,這一戰是秦涯勝了。
“死吧。”
秦涯一步跨出,來到九極宗主的面前,在對方那驚駭的目光中將其徹底轟殺,九極宗的武者們見到宗主被殺,頓時嚇得面無血色,慌忙逃竄了……
但秦涯豈會讓他們如此輕易離去。
其他人還好說,那兩大主宰卻是萬萬不可的。
很快,他將鐵絕,鐵甲老者兩人也徹底轟殺。
別看這兩大hù fǎ之前跟秦涯打得難分難解,但在使用玄冥本源力量的秦涯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至此,偌大的九極宗徹底瓦解。
“呵,這下子,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秦涯淡淡一笑,隨即便回到北海國中。
待北海國國主等人聽到秦涯徹底瓦解了九極宗後,不禁被狠狠嚇了一大跳,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那可是九極宗啊。
不知道吞併了多少勢力的九極宗啊,在秦涯的面前就如此不堪一擊嗎?這纔去了多久就被瓦解。
待證實了消息的確切性後,不禁舉國狂歡。
而秦涯待了數日後,便朝浮屠宮回去了。
任務完成,他回去倒也不着急。
一邊xiū liàn,一邊欣賞着至高天界的風土人情。
這至高天界不愧是至高天界,竟全無不會武道之人,而且大部分的武者皆是真神的層次,似乎至高天界有種特定規則,在此出生便是天生真神般。
這讓秦涯十分驚訝。
一路上,他見識了不少強者,也學到了很多東西,漸漸,他將紫薇本源的本源秘典也創造出來。
至此,他所有的本源力量皆有了專屬秘典。
雖然在諸多秘典中算不得多麼玄妙,甚至可以說是墊底,可這也極爲不易了,而且秦涯相信隨不滅魂靈訣的提升,他其他本源秘典也會更加完善。
除了摸索秘典外,就是研究體內的黑暗之心以及xiū liàn浮屠塔了,前者沒有什麼太大的收穫,倒是後者倒是進步頗大,已達到了浮屠塔第二層境界。
走着走着,秦涯忽然見到遠處有個人影掠來。
那人影頗爲狼狽,似在躲避着什麼人般。
秦涯仔細望去,正好看見在這人的背後有一個白衣女子緊追不捨,見到那白衣女子後,秦涯不禁有些驚訝,“是她,當日在浮屠宮帶路的師姐?”
昔日,秦涯在浮屠宮中剛剛出關,想要去任務堂卻找不到路,正是眼前這個白衣女子帶的路,記得他當時都忘了問對方的名字,沒想到在這碰見。
“看師姐的模樣是在追擊那人了。”
同爲浮屠宮之人,秦涯自然不吝幫手了。
只見他一步跨出,空間本源力量傾瀉而出,化作一方特殊領域,將四面八方的空間給完全封鎖。
那被追擊的武者察覺到空間變化,臉色一沉。
“混蛋,是誰在阻攔大爺我是去路。”
只見他怒吼一聲,手中的長劍悍然斬出。
浩浩蕩蕩的劍光竟是瞬間將空間封鎖擊碎,隨即目光鎖定秦涯,眼中露出一抹猙獰,“多管閒事的傢伙,竟敢擋你大爺的路,看我不宰了你……”
說完,他猛然一劍斬出。
秦涯臉色微微一變,這一劍的威力竟是不弱於二步主宰巔峰的全力一擊,此人實力竟如此強悍。
“玄冥浮屠塔!”
他不敢大意,頓時施展浮屠塔。
浩瀚巨塔,粉碎劍光。
能量撞擊中,秦涯倒退數百里,而那武者也受到牽制,腳步一滯,臉色一沉,“該死,怎又是浮屠宮的傢伙,老子我今天還真是倒了大黴不成。”
他埋怨的時候,白衣女子已經追了上來。
“哼,惡徒,給我死來。”
女子冷哼一聲,劍氣激盪,一道璀璨的劍光橫空斬出,竟攜帶着至陽至陰兩種力量,讓那武者不禁臉色微微一變,拼盡全力一抗才勉強擋下劍光。
不遠處的秦涯見狀,不禁微微驚訝。
“原來這白衣師姐的實力竟這麼強大。”
看那武者狼狽抵擋的模樣,白衣女子的實力至少在三步主宰的層次,秦涯自問,若是兩人交起手來的話,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這人,究竟是誰?
“你這個瘋女子追了我一路,真要殺我!”
“你在我浮屠宮的範圍內大肆破壞,屠城滅國之舉屢見不鮮,像你這種惡徒,豈有放過之理。”
白衣女子劍光一轉,劍氣逸散。
在她身後竟是形成了日月同空的瑰麗之景,其本源力量之強悍,讓那武者的眸光凝重到了極點。
“既然你不放過我,那我只好跟你拼了。”
“哦,就憑你?”
白衣女子嘴角微翹,露出一抹不屑。
只見她隨手一劍斬出,一道赤紅至陽劍氣宛若一輪彎月般橫亙而出,那武者長劍揮舞連忙抵擋。
但他的實力與白衣女子相差太大,白衣女子的一劍,他往往都要花上好幾劍才能夠將其擋下來。
不一會,他便險象環生。
“可惡,看我的穿影梭!”
被逼到絕路,那武者也取出底牌。
那是一根銀色的梭子,速度極快,猶如鬼魅一般,而且力量非常強悍,威力竟不下於三步主宰。
那武者便是靠這件本源神器才屢次逃脫。
他相信,這一次也一樣。
“再見了。”
穿影梭糾纏白衣女子的時候,那武者便欲離開了,可在這時候,四周這片天地陡然變得凝滯了。
“你似乎把我給忘掉了。”
秦涯淡漠說道,眸光鎖定那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