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黎子辰和冷傲天都極力反對,但是顧子琛依舊不動搖。
“冷大叔,黎子辰,我知道你們都會反對。但是我已經想好了,如果媽咪要進擊娛樂圈的話,那麼我必須要跟着。”
冷傲天搖頭,“我不同意。”
“冷大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葉嵐阿姨其實並不熟悉娛樂圈的一切吧?還有,她也不知道怎麼做一個經紀人吧?雖然她可以保護媽咪的安全,但是卻不能給媽咪想要的。”
顧子琛直接說出了問題的所在,“但是你也不能去請外面的經紀人,萬一不適合呢?而且外面的經紀人,怎麼能一心一意的保護媽咪?所以,我是最合適的人選。”
“最合適?顧子琛,葉嵐雖然不熟悉娛樂圈的一切,但是我想,你應該也不會熟悉吧?”
冷傲天依舊想留下顧子琛,並不想讓這麼小的一個孩子去冒險。
顧子琛對着他豎起了三根手指:“三天,我只需要三天。就可以瞭解娛樂圈生存的基本適宜,還有經紀人該做的事情。再說,我有akk這麼大的一個勢力利益網,你覺得,還會有人比我更是適合做媽咪的經紀人嗎?”
沉默許久的冷傲天最後敲定出了一個方案:“好,就按你說的,三天,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
他繼續說道:“到時候,我會讓葉嵐也去學習瞭解娛樂圈的規則和生存技巧,三天以後,我會親自考驗你們。到時候誰能夠在我的考驗裡勝出,誰就能成爲顧蔓蔓的經紀人。”
說完,冷傲天就朝着顧子琛伸出了手。
顧子琛迅速握緊了他的手,“好,一言爲定。”
葉嵐帶着重新換好了一身淑女連衣裙的顧蔓蔓走了出來,完全不知道冷傲天已經代替她做下了其他的決定。
已經換好了淑女連衣裙的顧蔓蔓渾身都透露着溫婉和清新的氣息,讓人看着就覺得很舒服。
“你們在說些什麼?”她好奇的問道。
冷傲天和顧子琛幾人對這件事閉口不談:“沒什麼。”
凱西這個時候也來到了冷傲天的家裡,看到穿着年輕淑女連衣裙的顧蔓蔓眼睛一亮:“姐姐可真漂亮!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呢!活脫脫就像18歲的小姑娘!”
“什麼叫像?我本來就是!”顧蔓蔓絲毫不謙虛的捧住了自己的臉,自娛自樂的點頭。
凱西也連連點頭:“能有一個這麼年輕的媽,我真是太幸運了!”
說完,她就牽住了黎子辰的手:“顧子琛,你說對吧?”
黎子辰的臉慕然間一紅,慌亂點頭:“嗯是。”
顧蔓蔓打量了一眼凱西和黎子辰握在一起的小手:“雖然我不反對你們這麼小年紀談戀愛,但是,你們公衆撒狗糧就不對了!”
冷傲天無奈的拍了拍腦袋,轉身離去:“顧蔓蔓,你都多大一個人了?還和兩個孩子鬧的這麼合羣?”
她不悅的追了上去:“什麼叫我都多大一個人了?我多大啊!我可是18花季少女!”
葉嵐在身後默默感慨,18花季少女都蹦出兩個四五歲的孩子了,這說出來不得嚇死人……
冷傲天和顧蔓蔓離開以後,顧子琛纔看向了手機裡的信息。
手機裡存有的就是胖虎的信息,也就是昨天冷傲天發給他的。
他將地址記了下來,“好了,現在,我們該幹做我們的事情了。”
說完,三個孩子就走出了宮殿,打了一個出租車,直接趕往了胖虎的住址所在地。
每個地方有貧有富,這是一種正常的分化現象,在哪個國家都能看的到。
而此時,他們所到的地方,也是如此。
於外面水泥路不同的是,這裡都是泥巴路,好在今天天晴沒有下雨。
他們甚至可以想象,如果這裡下雨了的話,路面會有多崎嶇。
到處可見的都是搭在泥巴上的小棚子,小棚子的下面放着一個簡陋的牀。
牀是用磚頭所堆積起來的,上面再隨意的鋪上了幾層曬的乾枯的暗黃草,放置了一個牀單,就被稱爲了牀。
小棚子的空間幾乎是很小,小到只有一個廁所那麼大,一個小棚子大概可以住下一個到兩個人。
甚至連廚房廁所都沒有,到處都散發着惡臭味。
偌大的一片地方,只有一個公共廁所,要是有人想上廁所的話,只能跑着去公共廁所上。
但是很少會有人這樣做,大部分的人,還是就地解決,所以,也導致了這一片充氣熏天,就連管理着片的管理者都不願意踏入,更是不會管這邊的人。
棚子的材質也不是特別的好,要是碰上天氣不好,颳風下暴雨的話,他們的棚子就會被吹走。
儘管他們在棚子附近壓了許多的石頭,卻沒有不管用。
這一片就是m國的貧民窟。
眼前的一片景象,甚至不能和m國的城市相比較,這裡的一切都看上去十分的落後,貧困潦倒。
顧子琛看了眼冷傲天給自己發送的地址和所配搭上的圖片,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圖片裡似乎是這片貧民窟的建設圖,圖片上有高樓大廈,小商場,甚至是城市裡有的,這裡都有,完全看不出任何貧困的樣子。
但是現實卻和他發來的圖片完全對應不上。
顧子琛默不作聲,安靜的拍下了面前的景象,還不忘錄製了一個短視頻。
做完這一切以後,他們才踏進了貧民窟裡,還是尋找起了胖虎的所在地。
一看到陌生人走了進來,裡面的人都好奇的將腦袋探出了小棚子裡,打量着走來的顧子琛和黎子辰還有凱西三人。
在他們的眼裡,這三個孩子十分的稀奇。
因爲顧子琛他們穿着整齊乾淨的衣服,和他們一身髒兮兮臭兮兮的樣子完全不同。
注意到這些人奇怪的眼神,凱西有些害怕的躲在了黎子辰的身後。
黎子辰拍拍她的肩膀,“不用害怕。”
突然,一隻手搭在了顧子琛的肩膀上,隨即拍了拍。
顧子琛愣在原地,一顆心也懸了起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