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下,狂狼部落和暴熊部落的小動作根本無所遁形。
習通有種衝動,想直接拿5檔電風扇教這兩個部落做人。
不過仔細想想,自己可是系統主神啊,欺負一羣2釐米高的小人竟然還要使用超神器。
丟人啊!
習通丟不起這人,更不想把自己弄成屠戮衆生的邪神、惡神。
最後,習通成功說服了自己:系統主神都是在背後偷偷滴發財,哪個系統主神會自己擼袖子上的?
恩,正當防衛不算。
畢竟,擼啊擼和農藥裡也有泉水塔,不是嗎?
打架這種活就交給泰米爾了,權當是磨練,如果什麼事都系統主神自己幹了,還要什麼宿主啊。
征服泰坦大陸不是目的,技能、功法等修煉資源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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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習通在地球上最大的目的是捏合全人類的力量,對抗未來的危機一樣,而不是單純的殺伐、屠滅。
想要征服地球很簡單,趁着未來的大佬們還沒成長起來,將他們一個個捶殺,未來就唯我獨尊了。
然後呢?
玩單機嗎?
那還玩個蛋!
未來地球都被人家錘爆了,整合全人類的力量都未必能扛過那一關,卻還想着彼此廝殺,剷除異己,簡直短視到極點。
30年!
地球只剩下30年的發育時間,是六多蘭還是六無盡就看這30年怎麼混了。
想到這裡,習通撕開兩個黴運詛咒卷軸,鎖定狂狼部落首領和暴熊部落首領。
使用成功!
未來7天裡這兩個傢伙會諸事不順,黴運纏身。
“泰米爾,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
“我給不了你主角光環,也給不了你洪福齊天,但是我能給你的對手來一發,再來一發。”
災厄詛咒試用成功!
未來1天裡這兩個傢伙會禍事連連,嚴重的話可以還會受到實質性傷害。
至於血光詛咒,效果太短了,1小時內生效,還是留到關鍵時刻再用吧。
習通突然覺得自己的卷軸太少了,如果足夠的話,光是卷軸都能把敵人砸死。
血光之災根本就是一個延時的流血debuff,雖然生效時間是1小時,但每秒給你掛一個,不就等於每秒一個血光之災,24小時不間斷大姨媽,你能扛多久?
不過,習通也只能幻想。
因爲製造卷軸是需要資源的,尤其是作爲媒介的血液,沒有找到替代品之前,習通只能抽自己的。
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
習通懷疑,如果真那樣丟卷軸的話,很可能敵人還沒掛掉自己就先嗝屁了。
而且,庫存的負能量不多了,是時候找難民出來喝個小酒談談心了。
然而,習通疏忽了一件事。
他使用的卷軸是地球出品,受術者卻是泰坦世界的野蠻人,100:1的差距,同樣長寬比例的卷軸,習通1張相當於泰坦世界1萬張。
如果有懂得望氣的人,必然會發現狂狼部落和暴熊部落營地上空陰氣瀰漫,烏雲罩頂,黴運的力量不斷翻滾、涌蕩。
如若實質的黴運彷彿結繭一樣將兩個部落酋長籠罩起來。其他人雖然沒有這麼誇張,但也黴運浸潤、侵蝕,全都印堂發黑,諸星暗淡。
……
快到中午的時候,習通給難民打了個電話。
“大哥,我跟朋友剛坐下,正點菜呢。巧了,就在你對面,你直接過來吧,二層樓梯口第一個桌。”
習通心中暗道,我想請你吃飯替你省點錢都不行。
到了地方,習通發現跟難民一起玩電擊play的倒黴哥們也在。
習通好奇,這哥們究竟什麼命格,竟然能夠跟難民在一起這麼久還沒橫死。
難道又是趙大川一級的,氣運加身的穿越者?
“大哥,給你介紹個朋友,這是我發小,歐黃,跟我一起從小玩到大的。”
習通暗道:怪不得,怪不得。
雖然查不到對方的隱藏屬性,但習通100%確定,這貨的能力是運氣。
只是長期遭到難民毒害,沒有展示的機會。
至於未來,這貨也是“查無此人”,不知道是跟難民一樣老早的被官府收編了,還是夭折。
既然讓我碰上了,你們倆一個都別想跑。
難民介紹完自己哥們,又轉向習通,“這是我大哥……呃,大哥,你叫啥來着?”
難民突然好尷尬。
習通心中暗道,自己這張帥臉當第二身份,自然也得有一個獨立的身份。
“刁順。”
“這是我刁哥,知道不,我刁哥叼的一比……”
習通:……
難民巴拉巴拉講述和習通認識經過的時候,歐黃卻迷惑的眨了眨眼。
“刁哥,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總感覺很眼熟。”
習通心中暗道:不但是眼熟,防狼棍也很熟啊。
電擊play那天習通用得是鄉土風造型,跟現在截然不同。
歐黃感覺眼熟,說明他第六感很不一般,畢竟宿舍那三個逗比就從沒往這塊想。
習通正不知道怎麼回答,難民拍了歐黃一巴掌。
“怎麼不眼熟,還記得咱們在烈火戰車網吧商量揍習通那天不。”
“哪天?我們商量過很多次啊。”
習通:……
“就是你買電棍被電暈住院那天。”
歐黃終於記起來了。
“當時刁哥就在黃片仔身後站着呢,你倆咋沒見過。”
難民強行解釋一波,歐黃終於“哦”了一聲,剛剛觸及到的真相瞬間脫手。
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些疑竇。
尤其是習通和刁順,這倆名字怎麼看怎麼像,倆人還長得有神似,這事太詭異了。如果不是太失禮,歐黃都想看看刁順的身份證了。
一說起習通,歐黃終於醒悟爲什麼感覺有點像了。
當時被“毒蚊子”咬了一口,精神恍惚之下看什麼東西都有些扭曲,習通的臉扭曲之後跟眼前的刁順還真有點像。
於是,歐黃暗暗決定,等會兒灌大刁哥,然後再慢慢套話。
“老闆,上兩瓶牛二,要52度的。”
難民立刻納悶了,“剛纔不是說好的喝大烏蘇麼。”
歐黃神色自然的回答道:“這是咱第一次跟刁哥坐在一起,不整點白的哪行。”
然後,這貨又看着習通,“刁哥,難民是我看着長大的……”
“我去你大爺的。”難民插了一句。
“難民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甭說了,什麼都在酒裡,我敬刁哥一杯。我幹了,刁哥你隨意。”
習通:臥槽,菜還沒點呢,直接整起來了?老闆,你們上酒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這樣是掙不到錢的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