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冰姬的聲音無波道:“白鳳,你話太多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白鳳聽到這簡短的一句話,渾身上下竟是瑟瑟的一抖,她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好低頭悶聲不說話。凌歌驚異於白鳳如此害怕若水冰姬,想必知道若水冰姬真正身份的白鳳不得不顧及,看來若水冰姬在若雙之城也是極狠厲的存在。
凌歌心中驀地跳出一個想法,既然這若水冰姬在數十年前可以背叛若雙之城,將若瀾月姬害到那般地步,那麼今時今日她在一次進入若雙之城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是爲過去犯下的錯誤救贖?還是阻止這些人解開若雙之城的封印?
不過兩者相較而言,凌歌倒覺得第一個理由更爲立得住腳,若是若水冰姬不想解開若雙之城的封印,又何苦要如此大費周章?
如今想的再多也沒有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唯有且行且看,何況若是沒有若水冰姬的相助,或許真的還打不開若雙之城的大門。
衆人心中各懷心思,哪怕是碧眼銀狐都不得不防着這個神神秘秘,又頗爲高深的黑袍女人。
不待衆人多想,若水冰姬看向凌歌道:“凌歌,你如今得到的守護星宿都有何人?”
凌歌沉吟一下,拍手將火蚯和月鹿叫出,火蚯朝向凌歌微微躬身行禮,月鹿哪怕是見到了如此多的人,已經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清冷模樣,只是衝着凌歌微微的點頭。
凌歌微微一笑道:“前輩,實不相瞞,我如今只有這兩位相助,想是這個法子雖好,但是卻不能成行。”
若雙冰姬擡手指向立在一旁的夜童和白鳳,“不是還有夜童和白鳳?”
星宿婆婆看向若水冰姬,面上友善的一笑道:“高人這就錯了,就算是有了白鳳,夜童又能如何?左右算去加起來不過也僅僅只是四個星宿,高人怕是忘了這守護七宿之所以被稱作七宿,定然不單單只是四個,而是七人,還是無法在短時間內找到木軒,金羊,土獐那三人,而且也是最爲厲害的三個。難不成你也可以變出那三個守護星宿?”
若水冰姬笑了笑說道:“變出來?我可沒有那番本事,不過這有些事情卻是難說,世事就是這樣巧合,我恰好得到了三枚珠子,只是不知道這三枚珠子是不是你口中的井宿,鬼宿,柳宿?”
星宿婆婆的眸子劃過一道懷疑的眸光,夜童也自是不相信,而且這黑袍人這樣說,反倒是顯得他們守護七宿一無用處,連最厲害的三個星宿都能被人輕易地收入囊中,實在是太不將他們放在眼裡了!
夜童到底是年輕氣盛,根本就沉不住氣,不免嘴角一撇,沒好氣的說:“你不會是在說笑吧!說大話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幾分幾兩,木軒,金羊,土獐哪三個傢伙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被你抓住!他們三個可是最厲害的人!”
若水冰姬的黑色斗篷發出簌簌的響聲,伴着一陣輕笑聲,她從黑色的衣袖中摸索出了一隻深黑的錦袋,將錦袋捧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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