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綺雲看到凌歌一言不發,以爲她真的認了輸,臉上的笑容越發張狂了幾分道:“鳳青鸞,你最後剩下了什麼?縱使你長的傾國傾城,讓男人一見傾心,又能如何?我有的你一樣都沒有,我可以得到的,你一樣都得不到。”
凌歌淡漠的一笑道:“真的嗎?若真是如此,爲何你還要擔憂我的再次出現?派人滿朱雀國尋找我?你莫不是怕你鬥不過我吧?鬥不過我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李綺雲羞憤的咬牙說:“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會輸給你?”
陵光尉漓從門後走出來,深邃的眸子裡蘊藏着滔天的怒火,他惱怒的看着李綺雲道:“你爲何見過青鸞?你給她看的又是什麼絕筆信?”
李綺雲的臉色一變,慌忙叫道:“皇上,您怎麼會在這裡?”
陵光尉漓道:“我爲何不能在這裡?這偌大的皇宮莫不是朕的地方?”
“我明白了!”李綺雲似笑非笑的指着兩人說道:“你們兩個早已串通一氣,聯合起來對付我?皇上,十七年了,十七年過去了,你爲何還會被這個女人迷惑?是,我當年爲了嫁給你,以你的字跡冒寫了一封絕筆信給這個女人看,可這一切都是爲了誰?難道不是爲了你?爲了讓你安穩的登上皇帝之位?”
她眸子裡一片灰暗之光,頹然的看着陵光尉漓,她捶着自己的胸口,慼慼然道:“爲何你不明白我的心?不明白我的心?”
凌歌想起死都不能瞑目的鳳青鸞,若是她的性子沒有那麼執拗,沒有那麼冷傲,會不會即使看了那封親筆信,也會找到陵光尉漓親自問一問?
凌歌不耐的看着哭泣的李綺雲,到底誰纔是那個受害者?
她譏諷的說道:“李綺雲,你不過也只是爲了滿足自己的私心,卻因此而拆散別人的大好姻緣,你可知道你毀了鳳青鸞的一生。如果這也算是愛的話,也只不過是自私狹隘罷了。”
李綺雲驀地驚住了,她不可思議的看着凌歌,瞳孔一點一點的放大,聲音顫抖了幾下道:“你不是鳳青鸞?你不是鳳青鸞?”
凌歌冷笑一聲道:“我從未說過我是鳳青鸞。”
“你到底是誰?爲何你長的與鳳青鸞一模一樣?”
陵光尉漓一字一頓的說:“她是我和青鸞的女兒凌歌。”
李綺雲倒吸了一口冷氣,難以置信的說:“你和鳳青鸞的女兒?你們的女兒?”
她瘋了一般的衝向凌歌,握住凌歌的肩膀道:“那你告訴我,鳳青鸞在哪裡?她在哪裡?你讓她出來!”
李綺雲鬆開凌歌的肩膀,在原地轉了一圈,厲聲叫道:“鳳青鸞,你是不是也在這裡?你是不是躲在某處看我的笑話?讓你的女兒來羞辱我?鳳青鸞,你給我出來!”
李嬤嬤聽到皇后淒厲的叫聲,突然從門外衝了進來,看到站在冷眼站在一旁的皇上和一襲紅衣的鳳青鸞,不由得一驚。不過看到娘娘癲狂的模樣,她顧不得許多,急忙上前抱住李綺雲。
李綺雲被李嬤嬤抱着,不停地掙扎,面色猙獰,嘴裡不停的叫着:“鳳青鸞,給我出來!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