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鬆開凌歌的胳膊,擡手在她額頭上輕輕敲擊了一下,眸子裡滿是笑意的柔聲說道:“娘子這麼快就氣餒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若早知此事會影響娘子的心情,而且還讓娘子隨時隨地陷入危險之中,我就應該訓斥雲影纔是,竟然告訴你如此不可爲之事。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凌歌突然聽到白澤這樣說,想到雲影師父若是真的被白澤訓斥,定是會流露出一副倒黴的樣子,她噗呲一聲笑出聲,隨即擺了擺手說道:“我可沒有絲毫的氣餒,只不過一時有些疲累,我只知道你進這藏寶閣,定是從雲影師父那裡聽到的消息,要不然你也不會不早不晚的這個時間尋找而來。”
白澤寵溺的看着凌歌,脣角溢出一抹笑容,他感慨一聲道:“聰明如娘子一般,可讓爲夫如何是好?看來你是不應該拜雲影爲師,我千叮萬囑,望他能好好待你,不過他竟然哪裡危險讓你去哪裡,如今看來他這個師父還是不合格。”
凌歌調皮的眨了眨琥珀色的眸子,忍不住爲雲影師父說上一句話,總不能讓白澤和雲影真的爲了這一件事情,心中產生無法填補的間隙。畢竟這雲影師父原本也是一片好意,只不過這件事情實施起來卻着實麻煩危險。
凌歌笑了笑說道:“相公這話說的可是不對,雲影師父原本就是一片好意,爲了讓我能學到真正的武技本事,而不是隨便糊弄於我,讓我隨隨便便的學一些不適合我的東西。何況雲影師父性子本就疏冷,能告訴我如此多的事情,着實是爲我着想,只不過這越是寶貝就越是難得,否則怕是就稱不上什麼寶貝了。”
凌歌的眸子一凝,神情變的有幾分認真道:“所以,這一切歸根緣由是我的選擇,怪不得雲影師父一絲一毫。”
白澤脣角的笑容彎了幾分,笑意蔓延到脣角眉梢,他又敲了敲凌歌的額頭,不覺笑道:“娘子,爲夫是逗你玩的,爲夫纔不會自討沒趣,去找那冰塊臉白白受氣,想必到時候也是吃力不討好,依着雲影的性子定是不會聽進爲夫一句。”
白澤頓了一頓,玩味的一笑道:“不過,娘子如此護着你那雲影師父,爲夫聽了這話,可是要吃醋。”
凌歌笑着打趣道:“若是因着這一點小事,相公都要吃醋,那相公豈不是要成爲一隻大醋罈子。依我看以後咱們家就不必打什麼醋了,只聞聞相公便好了。”
白澤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順着凌歌的話接下去說:“娘子這個提議倒真是不錯,爲夫可以考慮考慮,如此一來,咱們家以後可是節約了不少開支。”
“相公你這個人呢……”
“噓!”白澤的眸子一凜,伸出手堵住凌歌的一張嘴,驀地阻止要說話的凌歌,凌歌睜着一雙碩大的眼睛,滿是疑惑的看着白澤。
白澤輕輕的搖了搖頭,慢慢靠近凌歌,示意凌歌不要輕舉妄動,凌歌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