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藍衣人應該不是自己的暗衛,那麼他們又是何人呢?
而且他們個個武藝超羣,絲毫不弱於那羣黑衣人。不一會兒,反把黑衣人給打得落花流水。
“太子,快跟我們走!”一人低聲說道,一把卸開了龍嘯天身上的繩網時,一道指力也點中了他的穴道,讓他半身不能動彈。
“你們是什麼人?”龍嘯天冷冷地盯着這些藍衣人。
“先別管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救了你的命,現在你的命就歸我們了!”一名藍衣女人答道。接着長劍指着他,“你,必須跟我們走,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想要你的命。”
龍嘯天看着這羣藍衣人,想到自己此時勢單力薄,穴道又被封,若是強行衝穴,以蠻力相鬥,反而會置自己於危險之中。
“好,本殿跟你們走!”龍嘯天答道。
隨即龍嘯天跟着藍衣女人快速地離開了這裡。不一會,無數的藍衣人也擊潰了那些黑衣人時,也紛紛地隱匿了起來。
藍衣女冰蕾讓人矇住了他的雙眼,帶到了一處很隱匿的地方。
……
夜黑風高。
辰王府裡卻是如臨大敵般,森冷肅靜。
只有那一道道十分急迫的琴聲響遍在整個薔薇園中。
那落坐在岩石上的拂琴男子的手越撥越快,最終是砰地一聲拉斷了數根琴絃。一張俊朗的臉龐上也瞬間陰霾冷沉了下來。
他死死地盯着那前面的一處薔薇樹,忽而手臂一擡,一掌揮了過去,砰地擊碎了無數的薔薇枝葉!
落花紛飛,紛紛落到了地上。
旁邊的侍衛司徒冷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數千人去圍攻一個太子,你們還讓他給逃了?”宮傾絕的眼透滿煞氣,彷彿今日不大開殺戒就無法消了這心中的憤火。
“是一羣藍衣人突然出現,阻擋了我們的計劃。”司徒冷很快地答道。一雙眼底裡也透着暗暗的光華。
“藍衣人?什麼人?”宮傾絕的聲音冷了下來,他盯在司徒冷的臉龐上,手心盡在捏造着。
他是應該殺了對方嗎?
一抹汗漬現在司徒冷的額際上,“屬下……屬下不知。”
“不知……”宮傾絕手臂忽而舉了起來,但是還沒有朝着向對方的天靈蓋上落下時。
一道啊地尖叫聲音從園某處傳了過來。
宮傾絕停了手,目光朝着向聲音源處望去,是一名身着藍裙的女人。
她雙手捂着她的口腔,一雙美目裡盡是恐懼之色。她不是別人,正是那沐寒珍。
宮傾絕的臉色突然地冷了下來,想到什麼,直接吩咐道,“司徒冷,本王就饒你一命,你給我秘密去把太子和這羣藍衣人找出來!!”
“是,屬下遵命!”歐陽冷快速地說道,一個轉身,迅速遁形而去。
而宮傾絕二話不說地,筆直地朝着那剛纔發出尖叫聲音的女人走去。
“你給本王進來!”宮傾絕一把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就將她拉到了屋子裡,還沒等沐寒珍再反應過來,
啪地一把掌就狠狠地扇在她臉龐上。
出手之重,打得沐寒珍半邊臉頰都立時腫了起來。
“王爺……”沐寒珍委屈地哭了出來,一手捂着自己的臉頰,一面看着對方。她不懂,她又做錯什麼了?
“說!你是不是騙了本王,故意和那太子聯合一起來誆騙本王的?”宮傾絕冷冷地喝道。一雙鷹眸子裡透出火光來。
若是真的,他一掌就會劈了她!
沐寒珍嚇得臉龐都白了,她看着對方,一個勁地說道,“王爺冤枉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騙王爺您的,若是珍兒騙了王爺你,珍兒絕對不得好死!”
“珍兒沒有半分作過對不起王爺的事情,珍兒之前都是按照王爺吩咐去做的,絕沒有半絲違逆之心啊!”沐寒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心底滿滿地盛着委屈。原以爲跟了他,替他好好做事,他就會好好對待自己,可沒想到,他竟不分清紅皁白地打了自己一把掌?
這世上到底還有她沐寒珍的活路了嗎?
宮傾絕看着她,眼眸子一動不動,好一會兒,那股火勢地漸漸地熄了下去,他看着這女人。
“太子倒是去了墨水湖畔,可是又被人給救走了,你知道救他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嗎?”宮傾絕的聲音裡帶着陰冷。看着對方的臉孔,他根本就不帶半點感情色彩。
沐寒珍一愣,用極底的聲音答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宮傾絕冷笑了聲,接着目光更加地冰冷了起來,一把就拉住了對方的手腕,這會他看到她全身都開始發抖起來。
“最好你是不知道,否則本王一定不會讓你好死的,知道嗎?”宮傾絕的聲音很輕,但是這種語氣說出來的話,直接就讓沐寒珍嚇得有些魂飛魄散了。
“是是……”沐寒珍哆嗦地答道。
看着她的樣子,宮傾絕的眼眸子再次眯了起來,邪火突然間就釋放了開來,他一手忽而上舉,撫住了她的臉孔。
“你和她長得這般相像,可怎麼連半絲她的靈魂都沒有呢?”宮傾絕眼眸子緊緊地蹙了起來,看着這女人,他很容易地便將她與肖凌月的重合在了一起。
肖凌月狡猾詭詐,幾次被他給捉住,便是幾次又被她給逃了。
可她每次逃一次,都激起了心中的愛意一分,這份濃濃的愛盛在胸腔都不知道怎麼發泄出來。
忽而,宮傾絕一手撫着身邊的沐寒珍,竟不自覺得地言語了起來,“肖凌月……你怎麼能棄本王呢?本來……你就快要成爲本王的側王妃了,卻偏偏要跟那個太子搞在一起去?你真是太讓本王傷心了!”
沐寒珍看着他眼底的光華,那片溫柔似水的亮光很是明顯,根本就不同於他對自己的暴戾。
可是,她卻聽到他口中喚着的另一人的名字,是肖凌月。
“我……我……”沐寒珍話語哽了下,好一會才輕語說了出來,“我不是肖凌月,我是沐寒珍……”
“不,你是肖凌月,你就是本王的愛妃!”宮傾絕果斷地截了她的話,眼底那份柔光突然間就
更甚一籌。
一把抱起了沐寒珍,朝着那牀榻上快速走去。
“王爺……唔……”沐寒珍說了一個字,就再也不能說話了,狂風暴雨的吻壓了下來,滿滿地布在了她的臉龐,以及全身……
……
一處極爲隱匿的地方。
龍嘯天被帶到了這裡。折開布條時,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一道屋子裡的亮光刺激着他的眼睛。
待看清時,他才知道這不是一件屋子,而一處地窖。四周都是乳壁石,而壁沿的寒氣瞬間襲了過來。
龍嘯天看着這周圍的人,全部清一處的藍衣人,所以有的人的臉遮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面龐。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龍嘯天問道。
可惜沒有人回答他。
龍嘯天的穴道仍是沒解,不過這會他也冷靜了下來,不管怎樣,這樣地被動地一動不動,絕對不是他的性格。
龍嘯天暗暗地在心底運氣,想要衝開自己被封的穴道。
沒有多久,另一道藍衣人的人影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龍嘯天看到爲首的人是一個戴着鬼怪面具的男人。他沒說話,可他注意到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她並沒有蒙面,他認得她,她便是自己曾經傷過的黑衣女人冰蕾。
並且,這冰蕾和他的月兒關係還不一般!
“你就是當朝太子龍嘯天吧?”那鬼怪面具的男人問道。兩道從面具中透出來的目光如鑄冷冽,透着絲絲霸氣和威懾感。
“你是誰?”龍嘯天看着他,也冷下了聲音。
“你不用管我是誰,總之,我只是來幫你的。”鬼臉面具的男人說道。那面具下的臉龐上透着絲陰冷的笑意。
“幫我?什麼意思?”龍嘯天沉下了臉孔。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知道辰王在墨水河畔襲擊他的陰謀計劃。
那麼,他會和辰王是一夥的嗎?
可,他若和辰王是一夥人,顯然是不須要這樣來救自己的。
猛然地想起了另一件事情,難不是是詩軒閣的跟那瞎子是一夥的人?
月兒說過,對方絕對有可能是隱匿在暗處的第三方勢力。
“說簡單的吧,我想幫你登基當皇上。”鬼臉面具男人笑道。語氣不緊不慢。
“……”龍嘯天沒有說話,很快地一道暗光透在眼底深處,他望着他,忽而笑道,“原來,你們這夥人是前朝亂黨餘孽?”
“非也非也。”男人笑了笑,看向他,“太子你可猜得大錯特錯了啊!若我是前朝亂黨的話,又怎麼會扶持你做皇位?”
“這麼簡單的道理,想必太子殿下既然再笨也不會想不通吧?”面具男人笑着。接着看向那龍嘯天,“只要太子殿下跟我們合作,我保證你一月內就能登基爲皇!君臨天下!”
“那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何等地霸氣和威風呢?”面具男人笑得陰謀有餘。
龍嘯天看着他,眼眸子裡透着暗冷的光芒,好一會才道,“你幫本殿,那你的好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