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教習宣佈了將要舉行的比武大會,選出前三名作爲明年小世界試煉資格賽的種子選手,可惜大家反應平平,哪怕那幾位煉體高級境界的子弟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此時門口站着一名中年男子,神情複雜的望着練武的丁春秋,自然他早就打聽清楚了。
“原來是那個廢物?巧巧則呢麼會看上他。”中年人糾結啊。
還好,這兩天這小子的表現還不錯,竟然能得到這麼多的青玉米,簡直是奇蹟一般,可惜他如今歲數不小才煉體中級,即使努力,此生也難以突破練出內息來了。
唉,到底該怎麼辦呢?糾結啊。
一晃眼,十天過去了,丁春秋天天苦練,依靠青玉米,苦修的時間足有平時十倍左右,效果更是不止十倍。
可惜即使如此,想要再次突破談何容易,一年時間,達到煉體高級難啊,如今雖然努力下達到了煉體中級終端頂峰,去不知道何時才能突破。
而且就是今天,周風行已經代表大家表示了不滿和抗議,好不容易纔被忽悠過去,恐怕青玉米也吃不了幾天了。
“必須儘快突破!或者吸收到內勁。”尋思着的丁春秋有些走神,突然臉色一變,望向了前方。
一個身形大步走了出來。
神情憔悴,滿臉的鬍子渣,烏黑的眼圈,眼睛發紅,衣衫更是髒亂,這讓丁春秋一愣,差點認不出來了,竟然是那周力強。
“小強兄!最近還好啊,代問你媽好,你爸好,還有你爺爺好!恩,對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娶到老婆,也代問你老婆好……!”丁春秋熱情的打着招呼,似乎並不吃驚對方的出現,此時扭來扭去的,腳步卻在悄無聲息的後退着。
“很好,知道怕了嗎?”周立強惡狠狠的道,隨即解氣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就喜歡你看驚恐的模樣。
“上次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內勁消失了,竟然讓你幸運活了下來,我竟然還被誤會,可惡,但是天才就是天才,這十多天來我苦苦努力,終於再次練出了內勁。”
哈哈,本來是打算告訴父親還有大伯,卻聽見有人討論你,沒想到你竟然沒死。
“那麼今天你死定……!“
該死的廢物!站住,新練出來的內勁就拿你來祭旗。
廢話太多的周立強發現那小子轉身就逃,頓時臉色一變,直接飛速追了上去。
”殺人了,救命啊!”
丁春秋還是小看了練出內勁強者的速度,僅僅幾秒,感覺到背後勁風襲來時已經遲了,只能慌忙將那絲真氣融入了後背。
“住手!”周巧巧的父親,周德雷早就看見了,當時遲疑了,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過得了心中的那一關,此時做出決定,頓時一聲暴喝撲了出來。
抱着殺心的周立強本來是偷偷前來,此時被人看破,他還只是少年,從來沒有殺過人的他不由一哆嗦,臉色大變。
於是,這一掌下去,只爆出了七聲脆響。
糟糕!
雖然明白這樣也足以殺死廢物,可是上次的事情,讓他心中無有的多了一種不安,也明白,恐怕不管敵人死不死,自己都沒有第二次出手的機會了。
只能盡力將所有的內勁都逼入其中。
去死吧!
轟!
背部的那絲真氣瞬間被擊散,脊椎似乎都斷了,丁春秋直接被擊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出,伴隨着劇痛努力想要保持清醒,運轉北冥神功,卻隨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該死!”周德雷飛身縱起,竟然險險的將丁春秋接住了。
臉上帶着一絲解脫,還有愧疚,冷冷的望向周力武道:“跟我去見族長。”
“呼!”周力武點了點頭,感覺全身舒暢無比,完全沒有初次殺人的不安,想要大笑三聲,卻還是忍住了。
此時,族長正在大廳內,德叔正在這裡講述着周小星所做的一切。
明顯族長聽的很仔細,一問後,當他知道有個小子竟然能讓其他同伴們將自己的青玉米交出來,這讓他一個人吃,當時就直接震驚住了了。
這是什麼情況?這是要逆天了啊,歷史上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情況啊,沒有少年能做到這一步?
作爲族長,他明白,這樣的智者,對於自己家族來說,特別是目前的情況,可比突破內勁的強者更加需要啊。
和其他兩族的種種勾心鬥角,讓他都操碎了心,一兩位內勁武者改變不了什麼局面,但是要有一位智者的話,情況可就大大不同了。
所以他此時立即將詳細的經過,包括前因後果都仔細的聽了一遍。
這一聽,他發現不對勁了,能擋住周力武連續好幾擊?明顯用了全力,直接吐血被擊飛?那只有煉體中級入門的周力武絕對不可能活下來。
有些事情不是用奇蹟就可以解釋的。
立即連忙叫來教習還有其他幾個少年,詳細的詢問起了經過,得知了詳細的經過,讓他更加難以理解。
“到此時我才知道原來是服用了大量青玉米,我還以爲是覺醒了傳說中的體質呢。”教習苦笑不已,心中也有些失望。
但是他這小聲嘀咕,族長卻又不由眼睛一亮,難道真是?
就在這時,周德雷抱着丁春秋的屍體,後面跟着表情複雜,有欣喜,放鬆,也有對殺人後的不適的周力武。
“怎麼了?”族長皺眉。
“周立強殺了人!我親眼所見。”周德雷沉聲道。
“周小星?”教習和德叔同時認出了周德雷懷中的少年來。”頓時失聲驚叫。
族長更是臉色大變,直接身體前縱,瞬間來到了周德雷的跟前,伸手探向了周小星。
此時丁春秋已經醒了有一會兒,後背脊樑骨不知道斷了沒,反正痛的厲害,應該動不了,五臟六腑受傷比上次還重的多,同時入體的內勁也更多,猶如一根根鋼針扎入肉體,這對別人來說絕對是最致命的。
他卻不僅不急,還大喜,正努力的將這些內勁轉化爲真氣融入丹田,現在正是關鍵時刻。
“呼!傷很重,還沒死。”族長似乎發現了什麼,輕輕一撕,丁春秋的外衣扯爛。
一片足有一寸後,縫製難看的破爛布墊掉了下來。
布墊已經裂開,裡面碎木屑棉花之類的露了出來。
“這是什麼?”在場衆人都不由發愣,因爲這很怪異的東西誰會綁在身上,絕對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