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平感覺到一道灼灼的目光已經盯上了自己,他有些詫異,她竟然已經認出了自己。他的感官敏銳,遠勝常人,甚至這些所謂的武林高手連他的腳後跟都‘摸’不着。他自然分得清楚,唐若琳的目光是一股怎樣的意味,不是差異一個怪客的平靜觀賞‘亂’局,而是‘激’動一個特別的人的出現。
他放下手中的酒盅,打了一個不雅的酒嗝,胡‘亂’地在身上擦了擦手上還沾着‘花’生米的油漬和鹽漬,瀟灑地站了起來。
他高大的身軀就像一座山一樣,魁梧卻又不顯得十分壓人。大大的氈帽蓋在臉上,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他走到唐若琳跟前,並沒有看她,反而笑着對不遠處的李文瀾道:“不錯啊,文瀾,膽氣很足,秀婉沒看錯人啊。”
楊秀婉不依道:“姐夫你說什麼呢”她古靈‘精’怪,說着這話,一雙狡黠的雙目反而盯上了何沐平旁邊站着的絕世美~人。
果不其然,聽到姐夫兩個字,佳人果然不可察覺地抖了抖肩膀。
楊秀婉暗道:“原來是出來偷腥的,哼,我得回去告訴姐姐。”
不過隨即她醒~悟道:“不對呢,姐姐也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現在還在他身邊晃着,雖然關係明朗,但是始終沒個名分,我有什麼權力去管他呢?再說,如果他偷腥成功了,我是不是可以用這個威脅這位偉大的皇帝陛下,接受我的姐姐呢?”
她鼓着可愛的小香~腮,一時陷入了沉思。
何沐平當然看得出來她的那點小心思,但是卻不點破,只是道:“我看文瀾配得上我們家秀婉,有空帶給你姐姐看看。”
這話說得李文瀾也‘騷’紅了臉,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何沐平擺了擺手,道:“我有話要對故人說,你們倆自己尋個地方去卿卿我我吧,我就不礙眼了。”說罷袍袖一揮,自己昂然大步走進了洱雲居的內院。
唐若琳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楊秀婉,而楊秀婉似乎示~威似地衝她瞪了瞪眼。
唐若琳不以爲意,一語不發地邁開蓮步,跟着當先走的何沐平走進了洱雲居內院。
洱雲居既是酒樓,亦是旅店。內院除了給客人的廂房之外,西廂之中還有一所佔地面積不小的小院。這裡正是唐若琳的香閨,亭臺假山,香‘花’‘玉’蝶,自成景‘色’。
何沐平彷彿是在自己的家裡似的,信步走着,沒有什麼遲疑地就走進了唐若琳不讓任何閒雜人等進入的香閨小院。
他就這麼走着,可是後面的唐若琳卻是心如鹿撞。
“他怎麼知道我的住處,難道真的是以前來查探過麼?這麼說,他一直都是關注着我的麼?”想到這裡,她‘玉’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十分‘女’兒家地纏繞着自己的衣角。
她一雙魅‘惑’衆生的秋水,又喜又羞地偷偷~窺着前面男人的寬廣後背,心中不由有些動~搖,覺得不知貼在他的背脊上,又是怎樣的光景。
越想越羞臊,臉‘色’也越來越紅,暈彩如夕陽中絢麗的火燒雲,嬌~‘豔’‘欲’滴。
其實何沐平根本沒有來過她的地方,只不過他有驚人的嗅覺,即使很遠的地方,只要刻意使用嗅覺,也能察覺出微微的差異。這座香閨中,透着濃郁的美~人~體~香,平常人可能察覺不出,但是他又如何不能呢?
如遊客一般,他走進這座院子,四處察看着,彷彿還讚歎着這裡優美的景緻。
後面的唐若琳也是一言不發,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走着,氣氛奇怪。
有那麼一會兒功夫,何沐平停止了觀景,走進了院子正北的房間。明顯,這裡香氣最濃,應該就是唐若琳的閨房了。
他也是鬼使神差,不知爲什麼會想進入這個‘女’孩子的閨房。而唐若琳臉‘色’羞紅,卻根本不加阻止,‘玉’手抓着衣角,含羞帶怯地跟在他的後面,走進了自己的‘私’有地。
閨房裡豎~立着一面巨大屏風,屏風上有一個男人,身着閃閃金甲,手持利劍,頭戴沖天冠,足登踏雲靴,眉目卻與何沐平有着三分相似。
何沐平微微一笑,而唐若琳卻好像反應到了什麼,快步走上前,用自己的嬌~軀擋住了屏風。
一個武將的屏風,着實破~壞了一個‘女’兒家香閨的情致。不過整潔而又帶着特殊芬芳的屋子,讓何沐平一時之間也覺得意‘亂’神‘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何沐平覺得自己有些荒唐想法,這種感覺,只有自己個裳兒做那種事情時候纔有的。
只是‘女’兒家的閨房,曖昧的氣氛,房內溫馨的擺件佈局,以及一位絕代佳人,只能是助長一個男人情~‘欲’的最佳催化劑。
何沐平摘下了頭上那頂~破爛的大氈帽,‘露’~出了自己能讓‘女’人瘋狂地俊朗的臉。
唐若琳又一次看到了那張無數次出現在自己夢中的俊臉,此時卻覺得如此安定祥和,覺得以前的瘋狂、慌‘亂’、煩躁在這一刻都是如此的稀薄,再也不重要了。
何沐平情不自禁地凝視面前的美~人,不自覺地邁動腳步,一步一步走向她。
唐若琳心中微微慌‘亂’,何沐平進一步,她就退一步,最終身~子抵上了屏風,動彈不得。
兩人終於接近了,距離不超過三十公分。
從剛纔開始,兩人一句話都沒有對對方說過。何沐平就這麼逛着,唐若琳就這麼跟着。他們的上次見面纔是第一次見面,而且更像是仇人般的兵刃相向,‘女’人將彎刀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男人聲‘色’俱厲地斥責了那個任‘性’的‘女’人。
可是再一次見面,兩人沒有任何言語,兩人卻站的那麼近。近的何沐平能看到美~人白~嫩地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肌膚上,細~嫩的幾乎看不見的‘毛’孔,近的唐若琳能夠感覺到對面的男人噴~出的灼~熱的鼻息。
何沐平的手不聽使喚地輕輕~握住了唐若琳那水蛇一般的纖腰,朝着她點絳一般的朱~‘脣’慢慢移動過去。
他的心可能跳的比唐若琳還要快,這個時候,他像是犯罪一樣地想要去‘吻’唐若琳,想要撕~破她的僞裝,想要認識她,看清她,體會她,溫存她,佔有她。
只是,有人不滿於男人速度如此的慢,如此不堅決。
唐若琳眼中像是燃~燒起了熊熊的情火,猛地張~開了‘玉’~臂,緊緊地抱住了何沐平的脖子,主動地將她香甜的‘脣’送到了何沐平的嘴邊。
這像是定時炸~彈的起爆器一般,頓時讓一雙男‘女’像是野獸一般,呼喚着最初始和本能的‘欲’~望。
男人邊痛‘吻’着這‘女’人,將她抱了起來,摔在了那張粉紅‘色’的‘牀’榻上。
而‘女’人的行爲並不比男人強多少,她有力卻又唯美的‘玉’手,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襟,用~力地將男人的上衫撕得粉碎。朱~‘脣’脫離男人的嘴‘脣’,像是求取食物一樣,咬上了男人的‘胸’膛。本來絕對不可能受傷的男人,‘胸’膛上卻被像變成母獸一樣的18歲少~‘女’咬出了鮮血。
男人忍着疼痛,有些驚愕地看着美麗的‘女’孩,邊咬自己,邊用自己香甜又冰涼的香舌,‘舔’~着傷口,將流~出的鮮血統統吸進自己的口腔中。
他聽說過這個‘女’孩子的傳聞,強烈的嗜殺,對鮮血的渴求。何沐平看着他那雙變得無比璀璨的眼睛中,閃動着一種渴望,畸形的渴望。
他讀懂了這種渴望,這種渴望能夠刺~‘激’任何一個男人心中隱藏最深沉的獸~‘性’。
他一把撕~開了‘女’孩單薄的衣衫,用~力地握住了她一座有着驚人尺度的‘玉’~峰,絲毫沒有什麼憐惜地‘揉’~動着。
‘女’孩子嘴中傳出了快樂的呻~‘吟’,她的眼神愈發‘迷’離和明亮,似乎在告訴何沐平:“沒錯,這就是我想要的。”
沒有絲毫的溫柔,就像是玩~‘弄’一個耐力十分好的玩具一樣,何沐平爆發出了他一生中根本想象不到的醜陋。
‘女’孩的美麗‘乳’~房被那雙漂亮白~皙的大手變幻出不同的形狀,男人雙目赤紅,低頭就含~住了一顆粉紅‘色’的櫻桃。
唐若琳的朱~‘脣’一撅,終於說出了第一句對何沐平再見面的話,竟然是:“用~力咬它”
就像是一團烈火上被澆上了火油,這徹底點燃了何沐平。
一貫溫文爾雅、溫和謙遜的男人,再也不給這有可能是人~世~間最‘精’華的‘精’靈一點同情與憐憫,再也不在乎是否會給懷中的她帶來痛覺或者苦楚,像是最無情又最‘激’~情的生物一樣動作了起來。
就連奪取她的初次也絲毫沒有他對待自己愛妻那般的溫存和體貼,不講道理地直入到底,隨後問也不問地瘋狂動作。
更令人難以想象的是,美~人絕不因爲男人給她的身~體上的疼痛而不滿,儘管她眉頭深蹙着,儘管每一次都讓她痛苦的呻~‘吟’,但是那聲音中卻滿溢着滿足的快樂,她緊緊地擁~抱着那個男人,似乎這就是她恆久的幸福。
她也會‘抽’~打、抓撓着男人的脊背,‘舔’‘侍’着男人的汗水和鮮血。然後用鮮紅的嘴‘脣’,親~‘吻’着自己深愛的男人,用盡全力去迴應男人對她的愛,直至筋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