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尊想清楚之後,立刻打發走了朝思思,然後電話聯繫白迦迦的父親白無情,白無情是金牌律師,父親退居二線之後,白叔叔還是顧氏集團對最仰仗的法律顧問。
電話裡,顧至尊表達自己的意圖,想要把自己名下所有的資產全部改成傾情的名字。
白無情在電話裡無奈的笑:“二十多年前我給你爸爸負責過這件事,現在輪到了你。”
“哈哈,二叔,麻煩你了,我爸爸怎麼辦的,你就給我怎麼辦吧。”
“你爸爸是在婚前以贈與的方式把名下三分之二的淨資產送給了你媽媽,成立信託基金,再指派你爸爸爲信託基金的全權信託人,你和傾情已經結婚,這本來就是你們兩個共有的財產,二叔怎麼給你們按照同樣的辦法處理?”
“那這樣吧,還是按照我的方式,全部改成傾情的名字。”
白無情說:“不用那麼麻煩,只要添上她的名字就行,你的名字保留。”
“不,二叔,我想全部改成她的名字,你按照我的意思辦就行。”他想給她老婆一份天塌下來她也能做無憂無慮的公主的安全感,反正只要不離婚,這財產是在他的名下還是在她的名下或者在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到底有什麼區別?
對顧至尊而言,寫着誰的名字,都是一樣的,因爲他對自己的婚姻有信心,他們必定是琴瑟和鳴,白頭偕老的一對。
然後,他又給父親撥打電話,告知這件事,顧爸爸對此並沒有任何的意義,覺得男人本來就應該給妻子這份安全感,並且有這份自信和魄力保證婚姻一輩子和和美美。
“爸,前幾天你說會向家裡的長輩詢問傳家墜子的事情,你詢問了沒有?”顧至尊話鋒一轉:“今天有個姓唐的女人跟我說了一個故事,是有關這個傳家墜子的,她說得很含糊,但我約莫聽出來了,這墜子還是一塊信物,我們顧家是不是還留了一批古董在信得過的人手裡代爲保管?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有人去取?而收回古董的信物就是這個墜子?”
顧爸爸沉穩老練的聲音傳來:“倒是問了老一輩,但他們也並不知道這件事,這兩天我查了前幾任家主的手札,還在翻閱中,你知道了些什麼?”
顧至尊若有所思的說:“我就知道這麼多,那女人警覺得很,在不確定身份之前,並不願意透露更多,一直在跟我打啞謎。爸爸,你還是查仔細一點,我覺得可能我們顧家還有一批珍貴的古董遺落在外,我去查查這個唐家,看看到底是什麼來歷。”
顧爸爸掛了電話想了一會兒,在書房裡把前幾任家主留下來的手札,繼續找出來翻閱。
顧至尊剛掛斷電話,顏墨就想敲響了他的房門,走進來跟他商量開採權的案子。
原因是剛纔顏墨接到電話,說兩家在對開採權這個案子上的意見相左,出現了極大的矛盾,所以他希望和顧至尊兩個人把問題溝通好,然後讓兩邊的人去執行,免得把時間都浪費在無謂的爭執中。
顧至尊點點頭,把東方景和墨白染也叫了過來,四個人一起洽談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