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某並沒有什麼意思;”王董似乎沒有看到白玉梅已經有些慌亂的神情,依然笑眯眯的說道:
“只是王某剛剛好是《皇后與貴妃》最大的贊助商,而這段視頻的女主角又剛剛好是白玉梅小姐你,那個剛剛好有這一段視頻的朋友就找到了王某,把這段視頻高價的賣給了王某而已。”
王董笑眯眯的說得隨意,雲淡風輕,但白玉梅卻聽得提心吊膽,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烈,但王董一直都沒有說是什麼樣的視頻,白玉梅也只好自欺欺人的,保持臉上平靜的神色,裝作不在意的問道:“玉梅還是不明白王董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樣的視頻讓王董這麼感興趣?”
“視頻現在不在王某的身上,就在這酒店王某長期住的總統套間裡;如果白小姐有興趣,不防上去王某的套間去看看,看過了以後,我們再接下來商討其他的事。”
王董繼續的引誘着。
“呵呵,不了,玉梅還有事,如果王董方便,可以把視頻直接的賣給我;價格任王董開,只要玉梅看過了,覺得值得,玉梅絕對會買下來的。”
白玉梅警惕的看着他,可不輕易的上當。
“那就算了,反正也不值什麼錢,王某還是留着慢慢的欣賞吧;”
王董也不急,慢慢的站起來,意味不明的看着白玉梅,臉上依舊是笑眯眯的,似嘆息,又似遺憾的又說道:
“唉!其實白小姐這樣的美人兒,真的是應該溫柔的對待的,那些人實在是太粗暴了,竟然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雖然看起來白小姐當時也很興奮,很爽的樣子,但把白小姐那裡都撐破了,卻是不太好。”
王董越往下說,白玉梅的臉上就越變越蒼白,渾身都壓抑不住的顫抖着。
竟然被拍錄了?!當時是還有其他的人在現場,還是真的被無心的人無意的拍錄到了?
白玉梅一點都不知道,她只記得,自己當時被人強行的截住,還沒來得及求救就已經被人強行的打了兩針,之後的事,她就完全不記得了,等她清醒過來以後,所有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而她自己當時不但渾身的狼狽,還幾乎已經去了大半條命。只剩下了打求救電話的力氣。
“白小姐現在可有興趣到王某的套間裡坐坐?”王董滿意的看着白玉梅此刻的神情,心裡在冷冷的笑着,任你白玉梅再精明,再有算計,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王董此刻的心裡雖然如此的想着,但臉面上的神情依舊是笑眯眯的,平易近人,給人一副什麼都好商量的錯覺。
王董這樣萬年不變的神情卻看得白玉梅的心也拔涼拔涼的,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喝醉酒以後說了幾句醉話的同行姐妹。
但此刻卻沒有她可以選擇的餘地,她想要拿回那段威脅着她的視頻,她就只能硬着頭皮的順着王董的劇本來走,只能隨機應變的儘量的保護自己。
“好,那是玉梅的榮幸,王董請帶路。”白玉梅此刻努力的壓抑着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早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從王董對她有了興趣的那時候開始,她早就已經被人一步一步的設計着,王董一直到現在才決定拿下她,只不過是他早就已經掌握了所有的契機。
除非她現在捨得拋棄所有的名利地位,現在轉身就走,不然,等待她的,就只有更加深,更加漆黑的地獄深淵。
但白玉梅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她好不容易纔走到今天這樣,她還想要得到更多;比如,可以做帝少辰長期的女人,即使是地下情,她也無所謂;比如,她還可以在影視圈裡衝刺更高的高點,成爲萬衆矚目的影視紅星是她從小到大的願望;她又怎麼可能這樣輕易的放棄。
所以,白玉梅現在所做的決定,也已經決定了她的一生。
她小心翼翼的跟着王董的身後走,心裡還在想着怎樣順利的可以拿到視頻,還可以順利的讓自己脫身。
白玉梅卻不知道,她自己現在所走的每一步路,等於是已經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了魔鬼,讓她更加的深陷其中。
要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精明懂得算計的白玉梅,遇到了同樣是算計祖宗的笑面狐狸王董,就註定了她悲哀的一生。
隨着總統套間的房門關上,白玉梅的心在顫抖過後,反而平靜了下來。
她都已經被人這樣的設計過了,她還怕什麼,大不了就忍住噁心的,再陪一陪面前的這個已經色迷迷的看着她的王董;這是白玉梅此刻心裡的想法。
但她不知道,她此時的想法還真的害苦了她;要知道,有時候,這個世界上沒有最壞的事,只有更加壞的事,而偏偏的,就給她白玉梅遇上了——
“不知道王董要怎樣的條件才肯把視頻交回給玉梅呢?”白玉梅自以爲已經做對了決定的問此刻正側身在酒吧檯倒酒的王董。
“來,先壓壓驚;”王董把手上剛剛倒的酒遞給了白玉梅,自己也到了一杯,輕輕的與白玉梅的碰杯,笑眯眯的親熱的說道:“來,玉梅,爲我們這次的合作成功乾一杯。”
“乾杯!”白玉梅一飲而盡。
“好樣的!”王董說完,還拍了幾下手掌。
繼續的把白玉梅手上的酒杯倒滿,也把自己的倒滿,以示公平。
“來,再爲我們以後也合作愉快乾杯。”
“好!”白玉梅的酒量可是也不錯的,自信的想着就算是這樣的喝幾杯也沒有問題。
但她不知道的是,這些酒可不是平常的酒,可都是加了料的;她以爲王董與她喝的是同樣的酒,卻不知道的是,王董在拿酒杯的時候已經暗暗的把那些藥藏在了手裡。
現在的藥都是經過改良了的,可比當初林念恩拿來下給帝少辰的還要強烈許多。
王董做這些早就已經駕輕就熟,第一次,他雖然不是背對着白玉梅倒酒,但也是側身的對着她的,藥很輕易的就已經下到了給她喝的那一杯酒裡。
第二次,他是當着白玉梅的面下的,他拍手掌的時候已經把手上的藥藏在了手指縫之間,倒酒時夾着藥的手指動一下,神不知鬼不覺的
所以,不是所有人倒的酒都可以喝的。
王董笑眯眯的再次看着白玉梅喝光了杯中酒之後,從抽屜裡拿了一個cd光盤出來,放到cd機裡播放。
白玉梅看着視頻中的自己,不知道是氣的還是什麼,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無力,越來越熱,看着視頻中那些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她竟然覺得那些人全都變成了帝少辰;這樣的錯覺,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越來越興奮——
看着已經在自己身邊坐下,已經把手伸到了她的內衣裡的人,她竟然嬌吟的主動的奉上自己,口中低喃着帝少辰的名字——
白玉梅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糊糊塗塗的任人擺佈着,等她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過了什麼。
只知道自己渾身上下都佈滿了歡愛過後的痕跡,青青紫紫的,渾身的骨架都好像被人重新的重裝過,酸痠軟軟的,渾身無力,似乎已經被人榨乾了身上的力氣般虛脫;下面雖然沒有再被撐破,但也已經紅腫不堪,與她那天晚上的情景差不了多少,只是現在沒有被人劃破了臉,而她現在還好好的躺在王董的總統套間裡。
“王董,你什麼意思?”白玉梅震驚過後,看向此刻正在優雅的吃着餐點的男人。
就憑王董現在這副有些發福的身板,白玉梅怎麼也不相信他可以有那麼多的力氣來把她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王董依然慢條斯理,優雅的吃着他面前的食物,一點也不受白玉梅的影響,反而心情很好的把擺在另一邊的那一份食物擺放在牀邊:“玉梅,來,你肚子也餓了吧,先吃些東西。吃飽了以後,我再給你說說我們這一個星期都做了些什麼。”
“什麼?一個星期?”白玉梅震驚的看着王董,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本來就已經夠大的雙眼。
“嗯,玉梅沒聽錯,是一個星期。”王董臉上依然掛着萬年不變的笑眯眯的笑容。
“你——”白玉梅此刻才真正的感覺到了恐慌,因爲她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印象,自己在這一個星期裡到底是怎麼過的;她現在腦袋裡的記憶都是模模糊糊的,唯一清晰的就是自己跟着王董來到了這個套間,喝下了他給她倒的兩杯酒。
“不可能,”白玉梅搖搖頭,“就算是你給我下藥,我也不可能就這樣不吃不喝的一個星期就和你做這些事。”
“呵呵,玉梅啊玉梅,你也算是一個精明的女人,怎麼想問題就只有一根筋呢?”王董得意的大笑着,“我可沒有說只給你下了一兩次的藥啊,放心吧,你這一個星期都做了什麼,我也已經全都拍錄了下來,你看過了,就會明白過來的。”
“什麼?不止一兩次?你還拍錄了?”白玉梅都不會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只感到心不停的往下沉,越發的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