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直到這時,那幾人才反應過來,一個個的滿臉憤怒的朝着鄭乾逼近。
“剛剛大個子不過是沒有防備罷了,就憑你也想打得我們擡出去……作夢吧!”其他的幾人一個個的對鄭乾怒目而視,直接喝道。
紛紛出手,快速的朝着鄭乾逼近。
鄭乾二話不說,撿起地上的板凳就砸了過去。
一拳一個,一板凳下去,三個!
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一羣人都癱在了地上,包括魏鴻!
門口經過的服務員都驚呆了……
這……這樣太暴力了吧。
鄭乾一腳踩在魏鴻的臉上,緩緩道:“怎麼?現在信了麼?一會兒你們就知道被擡出去是什麼感覺了!”
щшш ▪тt kǎn ▪¢ O “你……”魏鴻眼睛通紅,咬着牙道。
鄭乾淡淡一笑,再次回到了沙發上坐着。
服務員趕緊叫人擡走魏鴻幾人,送去搶救,要是晚了,這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
到時候恐怕他們會所都得被拆了。
這裡的動靜剛剛平息不久,賈宏便是急匆匆的趕到了。
“鄭少,真是對不住啊,今天公司的事情比較多……”賈宏連連道歉,同時也不忘誇獎道:“鄭少,今天我已經受到消息了,東郭成的血窟已經沒了,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鄭乾的臉色沒有絲毫波動,賈宏一凜,這纔回到正題,“鄭少,不知道你找我何事?”
鄭乾沉默了一下,道:“如今你們公司也開始走上正軌了,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去負責!”
“什麼事?”賈宏拍着胸脯道:“鄭少,你儘管吩咐,我一定照做!”
“東郭成的那個血窟雖然沒了,但是之前血窟的掌控者手上握着一個山村,而這個山村就在大山深處,我需要你們派人去找那個山村,但切記不可隨便打擾,若是他們有困難,你必須出手幫助,若是一切正常,這個消息,我不希望還有更多的人知道!”鄭乾緩緩道。
自從在血窟之中看到活人取血的情景,他的心中就久久難安,恐怕在血老的心中,那個山村的人和自己圈養的牲畜沒什麼兩樣,自己想殺就殺,而且還在錯誤的引導着他們的思維方式。
恐怕,他們和圈養牲畜唯一的區別就是,牲畜需要主人投喂,而那個村子的人則是自給自足,長大成人了,就被血老給抓過去煉製蠱毒了。
鄭乾沒有時間去找,所以這件事只能交給賈宏了。
賈宏一愣,旋即豎起大拇指道:“鄭少可真是思慮周全啊,你放心,此事我一定做到!”
“唔!”鄭乾點了點頭,示意賈宏可以走了。
賈宏離開會所,此刻,躺在醫院的魏鴻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他安排在會所的一個服務員打過去的。
“鴻哥,剛剛那小子見的人是賈宏!”小服務員道,“賈宏現在已經離開了,那個人也要準備走了,提前來訂包間,肯定是有求於賈宏!”
“媽的,我說爲什麼一個小子敢跟我作對,敢情他是爲了請賈宏啊!”魏鴻一臉氣憤的道:“也難怪,如今賈宏復出,天古集團的勢頭一日千里,被天古集團壓制的情況很快就會發生改變,這個時候去巴結賈宏,肯定要下血本,如果連一個包間都訂不上,那還談什麼啊?”
想到這一點,那魏鴻臉色越發陰冷了,“行,小子,跟我橫……我的人打不過你,但是你和賈宏的合作也就別想成功了,不管你巴結賈宏什麼東西,我都給你攪和了,看你還怎麼牛逼!”
……
離開會所,鄭乾再次去了醫院。
停好車子,剛從停車場出來,鄭乾準備上樓梯,一道身影慌慌張張的衝了過來。
“讓讓,讓……”
看着那人影鄭乾徹底愣住了,“郝寒露!”
“怎麼會……”
“她不是在那血窟裡面被埋了……”
“可是現在……”
那一瞬間,鄭乾的腦海裡面掠過無數的想法。
郝寒露也看到了鄭乾,“哈,你也在這裡啊!”
鄭乾有些古怪的點頭道:“是啊!”
正在這時,吳衛國安排的看着郝寒露的一名護士下樓了,看到郝寒露,她急忙上前道:“你去哪兒了啊?一天一夜都不見人,你們學校也沒有,都找不到你!”
郝寒露低着頭,不好意思的道:“我去我一個同學家了,因爲太晚了,她就留我在那過夜了,今天一早我又睡過頭了,纔回來!”
“哪個同學啊?”那小護士繼續問道。
郝寒露沒有正面回答,岔開話題道:“說了你也不認識啊,哎呀,護士姐姐,我要去給我爹送飯了,不跟你說了……”
說着,郝寒露趕緊朝着病房衝去。
樓梯拐角的時候,她還朝着鄭乾看了一眼。
只是那眼神,落在鄭乾眼中卻是讓他心頭一凜。
“好熟悉的眼神……”鄭乾輕聲喃喃,“這個眼神他絕對見過!”
“是煙傾城的?對,那日自己扮成林凝,她從紗簾後出來的時候的眼神就是這種眼神!”
“是血老的?對,自己對她使用了最強姻緣符之後,她當時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是如此……”
人的相貌可以變,但眼神……卻是很難改變!
如果想要看一個人有沒有撒謊,那就看他的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不管你是誰,總該有個了結!”
鄭乾搖了搖頭,將腦海之中的雜念甩出去,快步跟了上去。
……
此刻,蜀城某個別墅地下室。
一道寬闊的背影站着不動,此刻,他面前擺放着的七枚閃爍着赤色熒光玻璃球,六枚都碎了,僅剩下最後一枚,被一層白濛濛的霧氣包裹着,端的是極其的玄奧。
“最後一枚棋子了!”
那背影喃喃自語,伸手朝着那霧氣籠罩的玻璃球摸了過去,倏然,他又抽回手掌,嘴裡沙啞的喃喃傳來,“六枚棋子都成了死棋,但是這最後一枚……卻不是那麼輕易抹除的,要知道,我的這個弟子當年可是遠在幽水和冥火之上的……”
說着,那人影背過身子,微微仰頭,看着上方的黑暗,沉默良久,才嘆了一口氣,像是在迴應着什麼似的道:“是啊,很快這一切都該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