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也準備妥當,如果都準備完畢,那就開始約定動手的時間,現在就差等着回信了。
如此發報時間比較短,範克勤根本沒看見監偵車過來的樣子,估計正在視野盲區的城市另一頭,往這面趕呢。
幫着華章三下五除二的,把電臺收好,揹着她再次玩了一把高空“墜落”後,雙腳剛剛沾到地上,隨即從樓側面繞出,找到了車子,往家裡而去。路上也沒有出什麼岔子,很順利的便到家了。
兩個人也沒什麼事了,直接洗漱一番上牀開始睡覺。臨睡前,又“複習“了一遍今天的情況,使得印象加深,就不會忘記了……
範克勤從穿上起來,驚動了華章,後者也隨即起來。後者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你今天不是要跟他們做最後的佈置嗎,我去給你弄早飯,要不要幫你跟莊曉曼說一聲?“
範克勤道:“早飯不用了,我在路上買一口吃的就行了。招呼也不用打,你就自己直接正常上班就可以。別忘了到約定的時候,收回電。“說着話的時候,範克勤已經來到了洗手間這裡,開始洗漱。
“嗯。“華章說道:”不會忘的。“
兩個人簡短的交流了幾句,範克勤出門,開着車子在路上買了口吃的,然後去了望江路的一處畫室。這裡是私人開的一個教小孩畫畫的美術班,每週固定的時候會給一些孩子上課。其他的時候,反而是空的。而這些大部分的空餘時間,就可以利用起來了。還可以讓美術班給左鄰右舍打掩護,誰都不會懷疑這裡。
此時,這個美術班裡,就有九個人。有兩個老師模樣的人,剩下的都是一副過來詢問美術班上課時間,學費之類家長的模樣造訪的。但實際上,這是範克勤這一次召集的行動人員。沒錯,這些人中有大部分都是從港島那面弄過來的死囚。
但好在範克勤挑選的死囚,不是那種殺人狂,尖殺犯之類的。要知道,現在這個年頭,西方世界主導的地方,相當之黑暗了。而其他們認定一個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對方物力消失。嘴上雖然滿嘴的人權,可實際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只要有好機會,那是一定,以及肯定要弄死你的。這就是西方社會。
其實他們的本性根本沒有變過,一直到後世,他們是一樣的。看看大老美,動不動就給你扣一個帽子,解放人權,或者是恐怖主意的帽子,然後就開始把軍隊派過去,大殺一通。然後呢,扶持個聽話的勢力,你這裡有什麼資源啊,比如說石油之類的那也是我的了。
實際上,這一套東西,大老美是繼承的英瓜蘭,都是一樣的滿嘴仁義道德,暗地裡痛下殺手的那種。再大老美之前,英瓜蘭玩的一樣是這一套,滿世界殖民。
此時港島上就是這樣,英瓜蘭人那是人上人,打贏了二戰後,那更是不拿正眼看人了。但他們怎麼能親手殺人呢,那人家可是高貴的正米字旗老紳士啊,那你搞的買賣擋我的路了,我也是文明人的上等人,要跟你談判一下,你把你公司賣我。不賣?那你一定是個罪犯,而且十分惡毒,我們海洋系法律最擅長維護正義了呢。所以維護一番正義,那你就會被我扔進去。然後你的產業也別擔心,我一定會把他繼續做大做強的。
看見沒,就這一套路子,他們玩的溜的很。說個典型的,外國版的那個“踢客套客“大老美一樣是這麼玩的,看你東西好,大部分都挨玩這個,流量也猛的嚇人。來,你要賣給我們本土的公司才行,我們能夠更好的運行。實際上就是要強行賣給他們本土的資本。
什麼玩仍?你特麼敢不賣?好吧,那給你腦袋上扣個帽子,我還要符合正常的程序給你玩個問答審覈,提一些腦殘問題。但問題腦不腦殘的都沒關係,程序而已。最主要的就是在之後,給你頭上扣個帽子,你啊,嚴重影響我們的安全啊,趕緊的賣給我,不然我就禁用了你。
好在那時候大老美在走下坡路,他們內部出了問題,各個階層嚴重的相互對立,互鬥。再加上最終踢客套客也一直在堅持,這纔沒有讓大老美弄成。但這一套路子,看到了沒?從很早以前他們就一直在玩,無論是對外發動戰爭,還是對一些需要他們打壓的公司,都是在玩這一套了。那不是他們當時才玩,而是在很早以前,就一直在玩這一套路子了。
爲啥?很簡單啊,他們的本性就是這樣的啊。看看人家那個退下來的情報局大官,在演講的時候怎麼說的:“我們去說謊,我們去偷竊,我們去搶劫!“看看他說的是啥,而且說的理直氣壯。所以明白了嗎?他們就是那個玩意!本性就是如此!你特麼還問爲啥!
是以,範克勤可以在監獄裡弄出來的死囚,可是不老少的。而且在他不是什麼人都要,那種殺人狂魔,或者是搶劫殺人犯,尖殺犯這種純粹的壞種,範克勤是不要的,因爲這些人就是該死。而且要這些人的話,那會出事的。萬一惡性大發,時不常的來一出大宰活人,那不是操蛋嗎。
所以範克勤弄出來的人手,基本都是這種,被人生生黑進去的。被英瓜蘭佬誣陷的,或者是得罪了這些鬼佬,就是栽贓你一下子,把人扔進來的。當然了,也有一些真的出手狠的,但這種都是有原因的,比如說某個人把自己的父母給傷到了,自己爲了報仇,出手狠了一點把對方給弄死了。類似這種的,範克勤非常願意要。
而且範克勤在港島各行各業都有人,監獄裡,警署裡,那自然也是有很多人的。因此這些囚犯到底是什麼情況,並不難調查。如此就可以精準的找到這些人,把這些可用之人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