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個手下,觸發了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的陷阱,那就等於已經中計。最可怕的是,踩中了陷阱,而不自知。那最終就會釀成一個大麻煩了。所以這事,還真需要他親自出馬才行。
範克勤說道:“把江灘那面,給我準備一個房子。然後,你去技院,弄一個漂亮的女人,把她買下來,放在那個房子裡。最好是那種不多嘴多舌的。房子要樓房,在這個房子的樓下的房間,也拿下來,作爲備用。裡面藏好各種需要的裝備,衣物等等,在樓下給我準備自行車。嗯,暫時就這些,你儘快弄好。“
“沒問題。“白豐臺點頭答應。這些東西確實沒問題,甚至是很簡單,有錢就能夠搞定,甚至是範克勤說的漂亮女人也是如此。媽媽桑嘴裡說的,我悉心培養多少年啊,吃的喝的,學的,用的,住的穿的,每一樣都是精挑細選啊,而且常年下來,就跟我親女兒也沒去別的,心裡已經有了情感,實在是捨不得某某離去。
別聽她的,唯一的答案,就是你給的錢不夠。
白豐臺大概能夠猜出範克勤是什麼意思,因爲很多事,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解決的。就好像是個蹲守一樣,你連續蹲守多少天,甚至是幾個月都是正常的。所以範克勤在這裡弄一個放着裝備的房子,是可以更加方便他隨時就能夠行動的。
於是白豐臺很快的,幾乎是轉過天來,就已經給範克勤準備好了一切。包括在技院賣過來的那個女人。去技院的時候,白豐臺當然也不可能出面,但用的一個兄弟,把這件事僞裝成一個大老闆,或者是身份的人,要保養一個外室的樣子。他是先找了幾家技院,把其中最漂亮的那個確定好了後,進去就跟技院的老闆開始談價。
你別管我們大老闆是誰,什麼時候看上的思思姑娘。那肯定是見到過唄,你就說多少錢就完了。老闆試探的說了一個挺大的數,結果連價都沒還,就把錢拍桌上了。
跟着,把還在懵逼狀態的思思姑娘,直接拉到了房子處,告訴她安心住着。老闆可能不常來,但絕對不會讓你的生活困苦,每個月都會給姑娘這個數,不用省着花。說着,把厚厚一摞鈔票再次拍桌子上了。
就是用錢給你幹蒙圈,一點機會都不給你。那說就不怕這個姑娘跑了。跑就跑唄,反正範克勤來這裡的合理性已經有了。那說,跑了之後你還來,這合理嗎?合理啊,都跑了,我來這裡找一找,或者是打算在這裡再次弄個金屋藏嬌,而且不能犯第二次讓姑娘逃跑的錯誤,給手下也找了一個房子。這多合理啊。
當然,藉口永遠都是藉口。而且只能懵一下外行人。比如說,真要是有那個熟人,無意中發現範克勤出現在這裡了。那麼金屋藏嬌這件事,熟人可能像是查間諜一樣非要弄個清楚明瞭嗎?不可能的。
這事如果是懵內行人,那就不可能了。所以範克勤防範的也只是無意中可能會看見自己過去的人,或者是某個喜歡八卦的街坊鄰居。但能不暴露,肯定是儘可能的不要暴露才是。
白豐臺告訴他都準備好了之後,範克勤就開始等着。內線再一次傳來了消息。確切的說是好幾個消息,關東軍直屬特務機關的這幫人,今天去了本地好幾個相關的單位。範克勤聽了之後,選擇了治安委員會的那個。
然後他立刻動身,首先去了一趟準備好的房子。其實這事想要弄得真點,範克勤完全可以直接去那個思思姑娘的房間裡。他相信,就憑自己一米八十多的身高,這個長相,模樣。甚至不用掏錢,都能白票。而對方說是被金屋藏嬌了,可心裡總是要想,出現的會是個什麼人呢?萬一是個老頭子,或者是這樣那樣的醜男。雖然說也有可能認命,但心裡肯定是盼望着能夠遇見個好點的吧。
而這時候範克勤這樣的人,要是出現了,你說人家思思姑娘能不歡喜嗎。如此,金屋藏嬌的事,變成了真的,反而是最好的一個狀態。
就算有童大小姐那面,人家是高門大戶,你都算是入贅的了。還敢包養女人?正常,在這個年代嘛,男人風流一些,是大多數人的普遍任職。再者,童大小姐前一陣懷孕了,又不能碰,這多完美的藉口啊。誰他麼能夠看出假的來。
但範克勤不能這麼幹。雖然這麼幹更真實,可幾乎沒有什麼必要。自己只是需要有了這個掩飾一下就完全可以了。還他麼真要別人發現啊,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可範克勤會讓自己處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嗎?他喜歡的是,防患於未然。這個金屋藏嬌,其實就是防患於未然而已。
思思姑娘人家住的是三樓,範克勤去的是二樓。進入之後,範克勤把原本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換了一身新的,又用髮蠟改變了一下發型。髮型是比較影響形象的,當然,你要是臉對臉的看,你肯定還是你,熟人見了必然也能夠認出來。但範克勤追求的不一樣,他只需要讓人一走一過,或者是距離稍微遠點,認不出來就可以了。
一切都弄好了之後,範克勤開門又出了門。騎上自行車,開始往本地治安委員會趕。他曾經實地的來過這裡,可以說比較熟。是以,知道哪裡能夠有效的監視治安委員會大樓的門口。
還是利用自己超強的眼力,距離遠遠的盯着。他到這裡的時候,纔剛剛上午十來點鐘。已經過了人流高峰期,於是安心等着。大約兩個來小時之後,十二點三十多了。範克勤根據之前瞭解的體貌特徵,鎖定了四個人的身影。
其實有時候人多,更加能夠容易分辨,因爲人一多,衣服的樣式,能夠相互比對。不像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