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嵐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薄脣抿出危險的弧度,如果不是自己的剋制力好,他一定會將沈娉婷從車上扔下去。
“你怎麼帶我到你家裡來了?”這個地方沈娉婷自然不會陌生,前段時間她已經來過一次,將軍的私邸。
白雪嵐將車子停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開門下車。
沈娉婷撇撇嘴,收起手機,也跟着下了車。
擡頭看着前面偉岸的身影,剛纔他那是什麼臉色?自己有說什麼話得罪他了嗎?好像沒有吧!
真的是有的東西是不能和以往比的。就比如說她印象中的白雪嵐。
小時候,他的臉色總是帶着溫潤和*愛的,從來未見他生過氣。
真的是時光能消逝一切美好,現在的白雪嵐脾氣好像挺難伺候的。
不過就算如此,沈娉婷還是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排斥,彷彿又重新認識了白雪嵐,和曾經的那個他一點都沒有關係。
走進大廳後,白雪嵐就將她一個人撇下獨自上樓,什麼話都沒說,頭也不回。
沈娉婷倒也無所謂,她是不會有到被忽略的感覺,反倒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
然後看到茶几上水果籃裡的某樣水果時,嘴角不由露出笑意。
有人見到有客人到訪,立刻倒了一杯茶。
沈娉婷對茶沒有興趣,拿起水果籃裡的蘋果,咔嚓咔嚓地就吃了起來,完全沒有一絲拘束的感覺。
白雪嵐拎着醫藥箱從樓上下來,啪的一聲扔在茶几上。
沈娉婷愣了愣,她都忘記自己的腿上還有血跡,有傷口。於是她仰頭望着白雪嵐:“你要不要幫我包紮傷口?”
本來白雪嵐對自己莫名其妙的帶她來私邸的行徑就已經煩躁的了。又去幫她拿醫藥箱。現在倒好,她居然還指使起自己來了。讓堂堂將軍之子給他包紮傷口,還真說得出來!
沈娉婷見白雪嵐沉默地瞪着自己,訕訕地:“那我就自己來吧!”
她這樣說完後也不是馬上動手,而是先將手裡的蘋果吃完,核扔進垃圾桶,這纔打開醫藥箱。
用鑷子夾着裡面的酒精棉仔細擦拭血跡。
白雪嵐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雙臂環胸,淡定的看着她說:“你膽子倒是不小,敢半夜三更隨便進男人的家,就不怕被人吃了?”
“你對我不是沒感覺嗎?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而且將軍府不是很森嚴嗎?又有誰敢進來?”沈娉婷完全沒有被他說的那種有可能而擔心,專心致志地處理着自己腿上的傷口。
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裙子拉向大腿根部,露出整條細緻白希的長腿,再往下,可就是能看到她*的樣子了。
如果說她不是故意的,白雪嵐都不信。
因爲如果真的是無知,在自己這樣提醒後,還無所顧忌,那就明擺着有問題。
沈娉婷將消炎液噴在傷口上,因爲有微微的刺痛,所以她撅着小嘴對着傷口吹風,一股涼意淡化了那種不適感。
這一切行爲看在白雪嵐的眼中,身體猛然一驚,特別是他的男性象徵,有熱血不斷向那裡衝去。
這個女人無意的動作就能挑起他的興yu,也太讓人憤恨了。
“女人,你這是在*我嗎?”白雪嵐壓抑着自己身體的不適,說。
“我哪裡*你了?沒看出來我是在處理傷口嗎?如果你覺得我掀起裙子就是在*你的話,那你也太不講理了。別人不講理也就算了,你是將軍之子,應該有你的風度,不是嗎?”她娉婷反駁着他,手上的動作不停,用紗布包紮着傷口,在膝蓋上一圈一圈地繞着。
淡然又無懼。
這個女人絕對是找死,跟他講風度,那就讓她看看什麼叫男人的風度!
沈娉婷正埋着頭仔細看自己膝蓋上的勞動成果時,感覺自己的下顎一緊,人被猛地壓着向後倒去,靠在沙發上,腦袋被迫仰着。
緊接着嘴脣就被堵住,被侵犯。
“唔唔!”沈娉婷推着壓在她身上的沉重身軀。卻只是加重白雪嵐更肆意的掠奪。
一個在軍部待了那麼多年的人,身手更是了不得,就算沈娉婷也有身手,也是抵抗不了的。
舌頭的糾纏,脣齒相依的碰撞,讓各自身體的溫度不斷上升,特別是白雪嵐,它就像一名優秀的軍官,將敵人的層層堡壘攻陷傾倒,然後深入敵軍內部,任他爲所欲爲。
在這一方面沈娉婷畢竟是生手,上次她主動親吻白雪嵐確實是初吻,沒有任何實戰經驗,完全是一股子信念在鼓勵她。
現在被白雪嵐如此瘋狂的深吻,氧氣被奪取,呼吸急促,喉嚨裡情不自禁發出細細的低吟。
這無疑是在火上澆油。讓白雪嵐此時此刻更是急切的想得到這個女人。
離開對脣的糾纏,沿着脖子往下,拉開他的衣領,大半的雪白宿兄露了出來,白雪嵐毫不猶豫地侵佔上去,將那粉色果實吸進嘴裡——
“嗯!不要……”沈娉婷嬌吟一聲,他知道白雪嵐接下來要做什麼,腦海裡殘存着一縷清醒的理智用力推開他。
白雪嵐被推開時,臉上佈滿晴欲,盯着沈娉婷緋紅的臉色:“怎麼?不想要?你不是也有反應了嗎?既然如此,何必忍着。
”
沈娉婷從小就喜歡白雪嵐,所以她保留着自己身上所有的第一次留給他。可是現在的白雪嵐對她就像其他女人一樣,只是爲了*的發泄。
然後穿起褲子就走人了。
怎麼可能呢?
就算再想將自己奉獻出去,也不能急得沒有尊嚴。
在白雪嵐想要再次壓上她的時候,沈娉婷還是抵抗,所以白雪嵐臉色很不好,硬擡起她臉的時候手上可沒有溫柔:“你敢反抗!”
不愧是軍部高官,冷漠的時候渾身都散發着壓死人的氣勢。
但沈娉婷可不是一般富貴人家的大小姐,所以輕輕拂開下顎處的手,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雪嵐眸光一愣。他確實不知道她是誰?但是這個很重要嗎?
沈娉婷整整自己的衣裙,站起身:“好吧,既然不知道我是誰那就算了吧。我沈娉婷不缺想和我*的男人。”
白雪嵐一雙眼睛死瞪着她,臉色難看,要吃了她的樣子。
那是說的什麼話!
沈娉婷站在他面前,一雙毫無雜質的眼睛沒有膽怯地直視着,聲音低,卻異常清晰:“等你想起我時,我一定會親自爬上你的*。如何?”
似*似挑釁地說完,這才轉身離去。
白雪嵐想脫口而出說着什麼,卻在這時,力平走進來:“上尉……”
“說。”
力平等到沈娉婷的腳步聲消失後,纔對蹙眉的白雪嵐說:“查到了,沈娉婷是情報局調查科的人,很得上司器重。上尉,她不會是因爲要查什麼資料纔來將軍府的吧?”力平擔憂。
白雪嵐沒將力平的擔憂聽進去,而是想到另一件事。
沒有停留,他立刻走了出去。
“沈娉婷!”
幾乎一陣怒吼從背後傳來。
沈娉婷正在接電話,見白雪嵐氣勢洶洶地走過來,立刻對着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
“幹嘛?不會這麼快就想起我是誰了吧?”沈娉婷對他的怒氣實在無懼。
“我說你半夜三更地爲什麼會出現在路邊。那條路是情報局的唯一途徑。你這麼晚還去情報局還受了傷,別告訴我你去查資料的時候自己摔的!”
“呃……確實是那樣。”沈娉婷睜着眼說瞎話。
“是麼?那要不要我去問一下,沈長官半夜進情報局到底是爲了什麼?”白雪嵐冷着臉。
“別這樣嘛,我只是去察看一個不公開的案子。好奇嘛。”沈娉婷笑着說,開始打馬虎眼。
她從來不喜歡被人威脅,敢威脅她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不過想來,白雪嵐威脅她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會是一物降一物吧?
“不公開的案子就是不能看!你居然還偷着去看!沈娉婷,你知法犯法,知道被抓住是什麼下場麼!”白雪嵐被她不知是無知還是無懼氣得臉色發青。
“你…在擔心我麼?”沈娉婷見他激動地想揍人的樣子。
白雪嵐一愣,隨即回答:“你和我走得這麼近,萬一出了事,我也倒黴。你說要不要擔心?”
該死的,他怎麼可能會擔心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女人?
沈娉婷聽他如此說也不生氣,撩了撩垂直的長髮:“好吧!那我走了,免得連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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