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就急忙磕了兩個響頭謝恩,然後繼續講述:“詩詩本名李冰冰,是司馬純的貼身婢女。當年司馬家獲罪之時,因爲奴婢陪着小姐溜出家門玩耍,所以躲過一劫。但是很快追兵就到了,奴婢和小姐只好一路逃亡,到了庚嵐王朝。後來,小姐被庚嵐王朝的大皇子,也就是現在的皇帝所救,成爲大皇子的心腹。”
“司馬純,現在還用她繼續說下去嗎?你的身份是假的,你混入皇宮不僅是爲了報仇,同時還是庚嵐王朝的細作!”夏青天到此時,也沒有一絲怒意,笑得依舊如同彌勒佛一樣和善,“你不但是罪女,還是出賣自己國家的罪人,如你這般,就算是千刀萬剮也不足以抹殺你犯下的罪。”
司馬純手心裡微微出了一層汗,可是依舊故作鎮定。
她顯然是低估了夏青天的能力,竟然將她的底全部查的清清楚楚。
不過這又怎樣,只要她緊咬着不鬆口,誰都不能定她的罪:“相爺真是會開玩笑,這些事本宮還真是頭一遭聽到。什麼庚嵐王朝的細作,罪臣子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宮姓姜,是錦繡皇朝最受人敬仰的姜將軍唯一的女兒。”
“至於詩詩,她自稱是我的貼身婢女,更是可笑。她本名就叫做詩詩,是五年前進宮的宮女,分配到本宮這裡。宮女入宮都有宗卷可查,相爺想給本宮扣上莫須有的罪名之前,最好先調查一番,免得誣陷不成反而留下話柄。”司馬純心思也不慢,轉眼間就想到利用詩詩的謊言來將夏青天的軍。
夏青天第二次將茶杯放下,轉動着手上的扳指:“皇后倒是一張利嘴巧辯如簧,只可惜,你太低估本相的能力,也太相信你自己的布的局天衣無縫。”
“本宮相信,只要行得正坐得端,那些污穢就算想潑也潑不到身上。”司馬純的話還沒有說完,宮殿外再次想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這一次,又被帶進了一個人來。
司馬純只是用餘光掃了一眼,差點就驚得從椅子上跳起來。
這個人叫做林懷部,雖然只是個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可是卻是她的頂頭上司,直接聽命庚嵐王朝的皇帝。
他都倒臺了,那不是說自己這方的勢力,全部瓦解了?
那個鄭容和是幹什麼吃的,這麼重要的事情,爲什麼沒有第一時間知會一聲?
“皇后不必驚訝,不是下面的人做事不利沒告訴你,而是他們都被抓了。你最近十分寵信的鄭容和,已經被我關進大牢,再不能做你的爪牙爲你辦事了。”林懷部看着司馬純,笑得十分猙獰。
林懷部反水,是庚嵐王朝的皇帝席沐風授意,還是他自主背叛?
司馬純再坐不住,臉色也是變了又變:“這是誣陷。相爺,本宮要見皇上,請皇上公斷。”
事到如今,她能依靠的只有距離她最近的慕容雷霆和太后了。
姜將軍女兒的虛假身份,是她唯一可以搏一次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