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從劉勇身上搜出的東西,林帆都放在了身上,包括那個腰牌,他進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身上什麼都沒有,剛好趁現在補足一些。
然後林帆就沒有耽擱,而是直接尋着直線繼續朝着任盈盈的足跡追了過去。
他已經從剛纔劉勇嘴巴里面問出來,裡面已經沒有人留守了,他留在這裡只是怕任盈盈虛晃一槍,從裡面直接跑出來。
他們一行人總共二十多人,外圍大概有十多人佈置了一個包圍圈,至於裡面則是由他們的首領帶人追擊任盈盈,企圖活捉此人。
毫無疑問,任盈盈並不是一個花瓶,她的實力很顯然不弱,要不然也不至於能夠和追兵周旋這麼久的時間,而且從劉勇嘴裡面知道,他們一行人目前陷入了僵局當中,根本無法搜尋到任盈盈的蹤跡。
如果讓林帆一個人追擊,估計一輩子都找不到任盈盈的所在,他那初等的跟蹤技巧在這複雜的山林當中基本上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能夠逃出山林就該謝天謝地了。
好在他還有契約的定位系統,對於任盈盈的位置能夠實時掌控,沒過多久,就把兩個人的距離拉近在了一公里內。
到了這個範圍,他已經差不多能夠感知到這裡面蘊藏着的殺機,也能夠偶爾看到追兵遺留的明顯痕跡。看起來他們的行動幾乎是不加掩飾的了。
到了這裡,林帆才終於是放慢了速度,現在的局面是很微妙的,追殺者,任盈盈,還有他形成了一個三角關係,他不希望在碰見任盈盈前面遇到這些追殺者。
好在,距離他遇到任盈盈的時間已經很接近了,兩人的距離差不多在五百米左右,也就一條街的距離,當然因爲山林茂密的緣故兩人互相都看不見對方。
似乎也能夠感知到林帆的接近,任盈盈加快了一點速度,林帆同樣加快了一點速度,並且比起任盈盈要快上一點,很快,林帆就看到了任盈盈的背影。
任盈盈穿着的也是苗族服飾,其身材高挑,風姿綽約,當林帆能夠看到任盈盈的時候,其實也代表任盈盈能夠看到林帆。
她驀然轉過頭來,膚白如雪,閉月羞花,美目流盼,楚楚動人,尤其是她的眼睛,是傳統的古典目,魅惑迷人。
只不過她的神情,十分的冷淡,冷冷的看了林帆一眼之後,微微冷笑一聲,百花失色,看起來是把林帆當做了身後的追兵了。
也對,在這種情況下,任誰都會這麼想,更何況任盈盈很有可能已經和追兵交過了手。
林帆也不由得被任盈盈的美貌給驚了一下,任盈盈的相貌有點像張敏,有點像關之琳,似乎是把兩人的優點給綜合之後又優化了一遍,美的格外驚心動魄。
不過林帆已經見過電影劇情人物和外面的明星不太一樣的事情,所以也不以爲意,直直的朝着任盈盈走了過去。
此時任盈盈正在溪邊喝水,用袍袖拂去性感紅脣邊的水跡之後,直接從腰間抽出了一根長鞭,美眸迅速的冷了下來。
林帆接近到了十多米處之後,不敢繼續接近了,直接半跪在地,恭敬的說道:“屬下劉勇拜見堂主,奉教主之命,特來保護小姐。”
任盈盈的動作一僵,性感的美目在林帆身上掃了掃,露出一絲意外之色,本來欲攻擊的她自然而然就停了下來。
“你說你是父親派來保護我的?”任盈盈的聲音很清脆,比起溪水流過時的潺潺聲還要動聽,和她的美貌極爲相符。
“是。”林帆篤定的說道,搞得好像他真的是一樣。
“你有什麼憑證?”任盈盈脆聲說道,她還不至於林帆說什麼就信什麼。
“這是屬下的腰牌。”林帆從胸口的衣服裡面把劉勇的腰牌給掏了出來,然後雙手平舉,奉在身在。
任盈盈終於有點相信了,向前走了幾米,一甩手腕,長鞭極爲靈巧的探出,纏住了腰牌的正中間,驟然發力,把腰牌給捲了回去。
林帆沒有阻止,任由任盈盈捲走了腰牌,隔着三米的距離能夠輕鬆自如的捲走一塊小小的腰牌而不至於傷到林帆,可見這任盈盈的功夫不一般。
想想也對,畢竟是任我行的女兒,日月神教的小公主,功夫要是差那纔是真的奇怪。
“屬下是密堂成員,只聽命於教主一人,前些時候知道東方不敗要對小姐不利,所以小人特來保護小姐不受惡徒所害。”林帆洪聲說道。
他說的這個密堂,是存在的,聽命於教主一人,也是存在的。不過這個密堂,是東方不敗建立的密堂,這個聽命於一人,也只有一個東方不敗。
林帆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爲了把身份給編撰的天衣無縫,到時候任盈盈要是問些日月神教的事情,林帆可以直接說他不跟教內的人來往,一律不知道。
而且在這種情況下,除非任盈盈有任我行的電話,可以直接打過去給任我行求證,否則的話誰也沒有辦法揭穿林帆。
任盈盈翻來覆去的將腰牌看了三遍,也沒有看出任何的問題,原因很簡單,這是劉勇的腰牌,本來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不過,林帆沒有第一時間攻擊,而且在第一時間表明瞭自己的身份和誠意,單單這兩點,就已經足夠任盈盈相信他了。
畢竟如果林帆是追兵的話,第一時間要做的應該是動手,或者呼喚同伴來抓她。
“原來是父親的心腹,趕快起來吧,不用多禮了。”任盈盈無法辨別林帆的身份,索性暫時相信林帆,露出笑容,將腰牌一抖還給了林帆,然後才露出疑色說道:
“你沒有任何功夫在身,父親怎麼可能會派你保護我。”
林帆緩緩起身,看起來任盈盈對他還是沒有完全信任,主要是因爲他身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練過功夫的痕跡,一個父親,怎麼可能會讓這樣一個人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兒呢。
這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