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y呢?”
夜幕下,希爾頓酒店h波慶功派對現場,仍是一片熱鬧,達科塔-約翰遜與母親梅蘭妮-格里菲斯一同亮相後,就自個走動起來尋找那一道高大的黑髮身影。
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她不由心急,難道viy已經走了?可派對纔開始沒多久。
又找了會真找不到,達科塔就詢問一位路過的端着酒水的女侍應:“女士,你有看到viy嗎?葉惟?他來了嗎?”
“葉先生大概在五分鐘之前走了。”女侍應微笑的回答。
“是嗎。”達科塔頓時冷下臉,五分鐘?viy一到場頒獎禮就要開始,典禮結束後在後臺又被媒體們團團圍住,都沒有機會交談,現在又……結果連電話號碼都沒有交換,真是失敗的認識。
她看着周圍,壞心情讓臉色越冷,他在哪裡呢?
1986年9月12日,艾曼紐-格蕾-羅森(emmanuelle-grey-rossum)出生在紐約曼哈頓,謝麗爾-羅森的獨生女,一個生長於俄羅斯猶太人移民家庭的公司攝影師。她的父親是英國和荷蘭血統的新教徒,一位銀行家。
她的父母在她還是腹中胎兒的時候分居,當她出生,父母已經離異,謝麗爾-羅森獨自把女兒撫養大。
艾米-羅森父親那邊是紐約名門,有“婚紗女王”之稱的著名華裔設計師王薇薇與結婚至今17年的企業家丈夫亞瑟-貝克爾的兩個女兒塞西莉亞、約瑟芬,與羅森是堂姐妹。
雖然如此,艾米-羅森從小和父親那邊沒什麼來往,就像是名門棄女,但贍養費使其衣食無憂,自幼接受精英教育。
7歲加入紐約大都會歌劇院的兒童合唱團,其後5年間屢屢登臺,包括與像魯契亞諾-帕瓦羅蒂、普拉西多-多明戈等歌劇大師同臺表演,她使用六種語言表演了超過20出歌劇。
在她11歲時,她長得太高了已經不適合再演兒童,就開始發展影視演藝事業,在紐約的“新演員工作室”學習了好幾年的表演課程,同時僱請了經紀人開始安排試鏡,同年客串《法律與秩序》、接着出演《雙面天才》等多部電視電影,《奧黛麗赫本的故事》讓她名氣大升,《神秘河》、《歌劇魅影》、《後天》讓她成爲當紅年輕明星。
說艾米-羅森是個天才並不過分,她從小就讀於有超過百年校史的紐約精英私立女子學校“斯彭思學校”(spence-school,幼兒園-12年級,年學費超4萬美元),像格溫妮斯-帕特洛、凱麗-華盛頓等明星女演員也是斯彭思校友。
但因爲忙於工作,她中途輟學了,在15歲的時候,她再通過斯坦福大學的“天才青少年教育計劃(epgy)獲得高中文憑,目前就讀於常春藤八大之一的哥倫比亞大學。
2006年1月16日,艾米-羅森受邀出席金球獎頒獎典禮,登臺介紹了hfpa主席菲利普-伯克出場發言。
……
艾米-羅森離開h波慶功派對後,行程就變得匆忙,先去了韋恩斯坦、華納兩場派對亮相,都停留了一陣才走。
離開華納派對,再到酒店客房裡換了一套平常衣服,和媽媽通了電話,在造型團隊的協助下給頭髮卸妝,往臉容補了個淡妝,穿着運動鞋,戴上了墨鏡,就去趕赴這個突如其來的約會。
期間時間越過去,她心裡越有點急,不時拿出手機看看,沒有新增聯繫人viy的來信。
這時越接近酒店的停車樓,那股帶着期待、忐忑的激情越發澎湃,像在進行一場歷險。
她知道葉惟最早是因爲《婚期將至》,04年六月的時候,當時《後天》上映,她特別關注影市,對《婚期將至》的印象也特別深,首次演電影的葉惟演得真好,還是導演、編劇、製片,影片最後還創造了奇蹟。
那時葉惟就16歲,雖然她16歲時演《歌劇魅影》了,算有些成就,卻也覺得這人真厲害。然後近兩年過去,到了現在,viy已經是個……應該說是個謎一樣的人物。
來到停車樓的第一層,艾米-羅森舉目四望,到處停滿了一輛輛的豪車、禮賓車、房車等,有賓客在離去,很多的助理、保安人員,這裡不允許記者攝影。
她是坐禮車來的,還不知道葉惟在哪裡,當下按着手機給他發去一條短信:“嗨,我到停車場了,你在哪裡?”
兩人年齡相差19個月,但看上去差不多大,葉惟成熟,她年輕。
這是一種奇怪卻讓她忍不住想了解的感覺,明明自己年紀更大,在對方面前卻感覺自己是個小女孩。
艾米-羅森7歲就開始接觸着成年人的世界,到現在19歲,普通男生對她根本毫無吸引力,就算是行業裡的人,同齡男生幾乎全都給她幼稚的感覺,更別說低齡人,約會過的就沒一個能讓她有興趣正式交往,她喜歡比自己年長的成熟男生。
但不是葉惟。
在艾米的心中,名聲、財富、外貌,這些什麼都是其次,窮、醜、矮、不被大衆認知和理解,沒所謂,最重要是才華,音樂才子、歌劇才子、影視才子……她的白馬王子,一定要是個藝術創作方面的才子。
就她演的電影來說,《歌劇魅影》是藝術,《後天》不是,《神秘河》是藝術,《海神號》不是。
葉惟完美的符合她的標準,除了年齡,什麼方面都過線太多了,還有一種不同族裔的別樣情調和刺激。
今天之前,艾米沒約會過亞裔,可也沒有亞裔追求過她,她對亞裔沒有偏見,尤其對華裔很有好感,她崇拜着王薇薇。
所以當viy發出約會邀請,一切很突然,她卻幾乎不用思索就答應。
如果只能用一個詞定義葉惟,艾米會用“unique”,他的化名,獨一無二。人們被教育說每個人都是獨特的,在她看來這是謊言,只有一些人是獨特的,其他人是平庸的。
而葉惟是獨特的,在所有獨特的人裡面也是獨特的。
他真的非常非常不同,不管是什麼方面,與她認識的所有男生相比都不同,像今晚那樣直接、自然、自信、強勢地邀約她,好像知道她一定會應邀,這真是第一次遇見。
那種強勢不是粗魯無禮,也不是碰碰運氣、不答應就算,就是……“你是我的了。”
就這樣,那一剎那,艾米對這個還年輕自己19個月的天才心動了,不是兩年,是19個月。
他在哪裡?艾米一邊走動,一邊留意着周圍,突然手機一振,她心頭一跳,來回復短信了:“不在了。”什麼?她扶了扶臉上的墨鏡,沒有看錯,“not-there”……
心頭頓時沉了下去,他也不算等了很久吧,而且這是他的邀請,他說等的……
“這裡。”突然這時候,一輛緩緩駛過的黑色奧迪停住,響起一聲呼喚。透過降下的車窗,艾米看向車內駕駛座,開車的正是葉惟,他還穿着那身西裝,也戴着個墨鏡,臉龐上掛着微笑,“艾米-格蕾,上車。”
艾米露齒的笑了,大方地走到副駕車門邊拉開車門,彎身坐進去,關門、手袋放到旁邊、系安全帶。
“這不是我的車,從酒店租來的,但我已經檢查過了,乾淨。”葉惟說着,繼續開動車子駛向停車樓出口,很快就到了外面的北聖莫尼卡大道,在夜幕中往南邊駛去。
“生氣了?(mad?)”葉惟看看她問道,摘下墨鏡扔到一邊。
“沒有。”艾米說,那種感覺又來了,像自己纔是年紀小的那個,被他完全掌握着主動。
“但我爲你着迷。(but-i’m-mad-a波ut-誘。)”葉惟揚着嘴角,“艾米-格蕾,這很瘋狂,對嗎?”
“是啊,這事都折磨我一晚上了。”艾米不由地笑,沒有摘掉墨鏡,好讓自己多幾分從容,望着擋風玻璃外的前方夜景,“我們這是去哪?”
“聖莫尼卡,一個有大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