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
白苗苗在心底長長地哀嚎三聲,頭垂得低低的,光這三個字,就知道出自擰她回來的人是誰鳥……
趙天墨看着他們之間的互動,俊眉不由得輕輕蹙了起來,有種感覺,似乎……他們不只有昨天見過面……不僅如此,關係還非同一般!
心底那股被硬生生壓下去的酸澀又以洶涌澎湃之勢席捲而來,讓他說出的話也有一股酸酸的味道:“你們認識?”
他問得是乎理所當然,可是,其中的意味卻也一目瞭然。
聶少爵挑眉,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然後直接忽略掉白苗苗那雙在背地裡拉動提醒他的小爪子,故意提高音量道:“認識?我和小丫頭……何止呀……”
刷的一聲,小臉兒通紅,幾天前那瘋狂的一幕又滑進她的腦海裡,一時之間讓她五味陣雜,對了……老爸的賭債,只有最後兩天期限了,可是……可是她還沒有任何辦法……
聶少爵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本來想說出口的一番話在中途拐了個彎,以另外一番與之完全不相同的話說了出來:“我們在一起呆了一整晚,肯定不止是認識那麼簡單!因爲,我們可算得上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的好拍檔,是不是呀,小丫頭?”
魂遊天外的白苗苗童鞋被他這一拍,立馬回過神,乾笑兩聲說:“總裁……您這是高舉我了,我只不過是一個陪襯到不能再再陪襯的末流小丑,哪敢陪您一起走呀?您就是隨便往哪兒一站,那小鬼大鬼的還不被嚇得哧溜一下就跑路了?至於……臉上掛的彩……”
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骨碌碌地盯着他的俊臉轉……
“掛的彩怎麼了?”聶少爵盯着眼前這個敢捋老虎鬍鬚的小丫頭,眼裡無波也無瀾,他到很期待她下面說的話。
咕嚕……白苗苗嚥了好大一口口水,貌似某人的話有點威脅的意味的說——算了,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要她的命,一切皆可拋!
唔……還是當只縮頭烏龜的好!
緊接着她臉色一變,看向聶少爵的小臉兒笑得堪比雞冠花,夾槍帶棍的話很沒骨氣地中途一拐彎,又把某人一下從地獄捧到天堂:“掛的彩呀!那是總裁大人您英勇的表現,要不是您出手相救,小女子肯定已經屍骨無存了,所以,您讓小女子好生感動的說!”
說完便瞼眉低目,貌似一臉的感動……
聶少爵好笑地瞅着她的樣子,現在他算是把她這個小丫頭看透了,她就是一隻空有其表的紙老虎,看上去很兇,可是,只要輕輕一使力,紙便破了,那威風也就不復存在!
伸出修長的大手挑勾起她的下巴,迫便她對上他的目光:“小丫頭,你的神情讓我以爲——”
“神馬?!”白苗苗童鞋相當悲催滴接口問。
聶少爵隨即邪肆勾脣:“呵呵……以爲你口是心非!”
嗬……
白苗苗倒抽了口涼氣,然後眨巴眨馬眼睛:“那個……我、我……我沒有……”
“你沒有?”久經沙場的聶少爵顯然不相信她的話,要是沒有,躲什麼呀?要是沒有結巴什麼呀?
白苗苗啊了一聲,身子猛然之間被帶進一個溫暖的懷中,擡眸,對上一雙戲謔的墨黑眸。
“你……你幹什麼?”白苗苗弱弱地問,真是的,就連被人輕薄也這麼理不直氣不壯!白苗苗,你真是一個沒骨氣的人咧!
聶少爵依舊盯着她,眸中除了戲謔還染上了一抹她看不懂的炙熱:“你說呢?”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