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才三十多萬,怕他們做什麼?”小蝶冷酷地說道:“當初我哥哥一對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人,都有完勝的記錄呢。”
聽到小蝶這樣的保證,那些巨頭們才安心了不少,雖然這一對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的事情具體是怎麼回來他們還不知道,但小蝶沒有必要和他們撒謊。
況且,楊巔峰這麼低的實力,能掌控着上百億人,又有靈寶戰艦,本身就能證明着他的不俗和卓越了。
三十多萬啊其實真不是小數目,相反,對於任何一個大勢力來說,三十多萬度了天劫的地仙級高手都是一個超級大數目了。
在這個封魔界的度劫高手依然是稀罕物,至少兩大宗門的度劫高手加起來怕是都沒有這個數量,只是如今因爲有天仙下界好像就變成了大白菜似的而已。
這很容易理解,兩大宗門億萬年來,可是不斷有人飛昇上界的。而妖族,都很少選擇飛昇的,因爲上界之後他們便不再是有大靠山的修士的對手,被殺或者淪爲戰獸將會是他們的歸宿。
雖然楊巔峰說不怕,但這三十多萬的地仙級別的妖王,的確讓大祭祀信心大了許多。對算是對上靈寶,她也覺得自己一方的贏面還是非常大的。
“我們有三十多萬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就算是靈寶也要低頭,海神保佑,這個人類的靈寶一定會是我們海族的!”大祭祀蠱惑道,“在這個小世界裡,就算是靈寶也破不開這裡的空間逃跑,大家跟我一起上,將這靈寶收爲海族所用!”
“收爲海族所用!”
“收爲海族所用!”
“收爲海族所用……”
聲音震天動地,氣勢如虹,讓人聞之膽戰。
突然,靈寶戰艦遠遠地停下了,一個年輕的身影從靈寶中飛了出來,忽然間放出千億分身大笑道:“哈哈哈,連個封印大陣都破解不了,還妄想搶我的靈寶戰艦,海族大祭祀你真是可笑!”
楊巔峰一開口,整個小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是他的聲音,任何聲音都被壓了下去,只剩下他的聲音,成爲了世界之音——唯一的聲音!
都說數量過萬,撲天蓋地,三十多萬人,聲震河山,氣勢如虹。但一千億人呢?
一千億人是三十多萬人的多少倍?
一千億人同時出聲是什麼概念?現在海族終於領教到了。
那一千億分身,還都是大乘初期的實力,雖然大乘初期的實力在度過了天劫的妖王眼裡不算什麼。但螞蟻多了,還能咬死大象呢,更何況是一個大乘修士呢?
一時間,海族剛纔還喊得歡快無比,氣勢十足的海妖王們頓時像被卡住了肚子一般,再也喊不出聲了。不是楊巔峰不讓他們喊,而是他們自己都不好意思喊了。
“你!你……”大祭祀也被楊巔峰的一千億分身給震撼住了,鋪地蓋地,黑壓壓的遮住所有的光線。他身下的大地,因此而由白天瞬間變成了黑夜。
楊巔峰冷哼一聲:“大祭祀,沒有金剛鑽,不敢攬瓷器活。我既然敢來這龍王殿,就不怕見到大祭祀,更不怕大祭祀會打我靈寶戰艦的主意。”
這時,大祭祀也恢復了冷靜,她盯着楊巔峰,第一次以看一個強勁對手的眼神在看他,說道:“年輕人,你,纔是這靈寶的主人,是嗎?”
楊巔峰一揮手,說道:“不錯。你們雖然有三十多萬地仙級別的高手,但我的高手也不少。”說話間,小蝶率先飛了出來,接下來是陳正華、金蛇王、玄龜王……等等,他們都領着一衆地仙級別的高手出來了,人數還真是不少。
最後出場的是——金龍王,他領着一衆龍族的高手,恭敬地站在楊巔峰的右邊。
出來的都是地仙級別的,其他的都留在靈寶戰艦。但即使是這樣,這種陣容也夠震撼人的了。
大祭祀一眼望去,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但還是笑道:“年輕人,雖然人數不少,但相對於我海族在此地的人數來說,還是太少了。”
人數相對於三十多萬來說,的確還算是太少,但大祭祀說話語氣已經有些許變化了。因爲這些人,再加上楊巔峰的千億分身可就能讓三十多萬海妖王大吃苦頭了。
雖然她還不知道楊巔峰控制分身的能力怎麼樣,但她回想起之前在龍王殿之外那撲天蓋地的火炎鳥時,心中終於隱隱有答案。這麼多分身,就算是一人扔出一隻火鳥,都夠讓她們這些人喝一壺的了。
“呵呵,大祭祀,看來我們還是得好好地打上一仗,才能讓你明白我的實力。”說完,楊巔峰放出了移到了靈寶戰艦上的劍陣。
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把巨劍嗡地一聲突然飛上高空不停地盤旋着,氣勢極爲驚人。一時間,三十多萬海妖王集體色變,而楊巔峰一方,則是臉上掛上了得意的微笑。
楊巔峰的聲音再次冷冷地傳出,聲震八方:“長生宗的護宗劍陣,大祭祀,這個你認識吧?”
“……”大祭祀瞪大了美麗的雙眼,銀牙輕咬紅脣,內心苦澀難以言表。加上這個龐大的護宗劍陣,她就更不敢輕易與楊巔峰說開戰了。
這是無形的威懾,還沒有結束哦,手再一招,一座烈火熋熋的刀山又出現在了空中,那氣勢竟然和長生宗的護宗劍陣一般,給人以強大的壓迫感。
“刀山火海,乃是禪音寺的護宗殺陣,這個……大祭祀你認識吧?”楊巔峰盯着大祭祀說道。
這兩個大殺器,長生殿上和禪機山裡都配備有,所以大祭祀對它們不陌生,相反,她印象深刻,極爲忌憚。
雖然她女王宮也有秘法對付這兩個殺陣,但楊巔峰竟然一上來就能放出兩大殺陣來,則就讓她難以置信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一回,大祭祀發現自己之前太小看這個年輕人了。現在看來他不但能讓大祭祀重視爲對手,而且還是一位令大祭祀捉摸不透,有些強烈危機感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