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李天舒真的不打算回去了,畢竟來回一趟要三天多的時間,李天舒真的沒有這個精神。即便是開車也至少要三天左右的時間,因爲汽車不是火車,夜裡是需要休息的。
魏涵的到來主要是爲了清河湖旅遊開發的事情,其實作爲華盛集團的大股東,魏涵已經成爲了華盛集團最大的擁有者。
李天舒從政,所有的股份全部給了魏涵,即便是魏涵現在跑了,也是可以富可敵國的了。不過李天舒卻毫無保留的給了魏涵。
魏涵心中怎麼能夠不感到幸福和激動呢?這個是一種無私的信任,一種讓人內心深處感到暖流的那種信任,讓人無比的感到舒心。
不過實際上只要李天舒說的項目,到目前爲止還真的沒有不賺錢的。如果李天舒不從政,專心經商的話,恐怕還真的能夠富可敵國。
不過李天舒覺得,經商和從政是相輔相成的,他這輩子一開始的目標就是要幹翻華家。可是隨着政治鬥爭的不斷深入之後,李天舒發現其實他的目標並沒有找準。
華家真的是他們的目標麼?其實不是,所有的與他們不同利益的一羣人都是對手,華家當年的做法在李天舒看來並沒有任何的錯誤。
他相信現在如果李家有機會將華家趕出華夏的政壇的話,恐怕李家也會毫不猶豫的痛打落水狗的。政治上沒有同情。
這一點李天舒一開始仇恨的目光也就淡了,而且他發現,隨着自己的地位不斷的提升,已經給了華家不小的壓力。
華李兩家實際上就是競爭合作再競爭的一種循環的關係,這種關係說的好聽點就是一種政治對手和盟友,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與狼共舞。
雙方都想把對方一擊致命,可是大家也都知道,至少目前他們沒有這個實力。政治鬥爭最大的樂趣不是將那些小人物踩在腳下的感覺。
而是將一個跟你同樣強的對手擊倒,或者說將一個比你還要強的對手徹底的擊倒,只有徹底的擊倒他們才能夠在政治層面上獲得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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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樣,才能夠在未來的博弈中,取得令他們滿意的成果。與人鬥其樂無窮,有時候就是這樣,揣摩別人的心思實際上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魏涵在李天舒新的住所中住着,畢竟李天舒和魏涵是夫妻,他們的身份是公開化的。李天舒也沒有什麼隱瞞。
這一次魏涵之所以耽擱,主要就是因爲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着一個團隊過來的。華盛集團現在聘請了多位世界級的著名設計師、職業經理人等。
因爲華盛集團需要設計的東西非常的多,索性他們就直接讓人家過來工作了,而且待遇和他們本國的待遇差不多,甚至還要高一些。
魏涵道:“天舒啊,這一次清河湖的評估結果還沒有出來,適合不適合投資還真的很難說呢!”
李天舒笑着道:“我說合適就合適,清河湖的資源非常的豐富,實際上非但可以投資旅遊,在這邊我還打算讓你們投資建設一個水電站。不過這個裡面比較的麻煩一些……”
魏涵道:“是啊,水電站項目是需要國家審批的,旅遊項目只需要省裡面審批就好了!”
李天舒笑着道:“咱們有空還得跑一趟國家旅遊局去……”,李天舒是太知道後世那種什麼5A級景區的重要性了,到時候只要清河湖成爲了衆人必去的什麼十大景點之一就行了。
人就是這樣,如果大家都說這邊好,就算是這邊不好,到時候也變成好的了。反之則亦然,李天舒所以必須給清河湖項目申報最好的景區……
依照目前的投資數額來看的,實際上清河湖的旅遊資源是可以利用,圍繞這個打造一個集購物、休閒、娛樂、餐飲、住宿爲一體的大型綜合的旅遊區。
到時候在添加一些民族特色或者什麼的話,那就更加的有意思了。不過清河湖要想長期穩定的保持客源的話,那就必須要好好的規劃一番。
後世不是有一個環清河湖自行車比賽麼?這個李天舒看着感覺就是很好的麼,這樣清河湖就能夠不斷的吸引客人前來,而不會讓客人感覺到無聊了。
有些旅遊區就是季節性的,比如說海邊,一般夏天的人流量超級的多,但是冬天海風吹的非常的冷,很少有人喜歡去海邊了。
魏涵對於李天舒是盲目的一種信任,因爲她覺得這個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難不倒李天舒這樣的人,魏涵道:“嗯,反正不管怎麼樣,這一次的投資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李天舒笑着道:“好處?呵呵,不是拉來資金就是有好處的,關鍵是要看這個項目能不能帶動周邊產業鏈的發展。能不能帶動人民致富……”
魏涵道:“如果真的拉來這麼多的資金,你的政績豈不是又添上一筆麼?”,魏涵覺得只要拉來投資就是有政績了。
李天舒知道沒有這麼簡單,關鍵是看一個領導人能不能統領這個地區的發展,能不能形成一個可持續的發展道路。如果僅僅因爲投資就能夠算政績的話,到時候不就是拼的錢多麼?
國家的考覈標準有很多,他們最終看的是什麼?還不是成效?如果沒有成效的話,你覺得國家會真正的讓你跨步走麼?
李天舒在恆樑市,招商引資只不過是鞏固了他的地位,真正等到恆樑市發展起來之後,國家才放心讓他到一個新的地方去任職。
這個就是纔算是真正的政績,如果旅遊資源花了幾十億開發之後,卻沒有任何的生意,那豈不是雷聲大雨點小?到時候恐怕非但成爲不了政績,還會遭人反擊。
所以在取得政績的同事,你也要承擔也大的風險,當然了,投資總是有益的。到時候可以推脫說人家投資者相信他們能夠賺錢,哪裡有到哪裡都賺錢的事情?
其實投資也是一樣的,到哪裡都是有賺有賠的。
李天舒道:“小涵,國家的旅遊資源非常的豐富,華盛集團雖然沒有走在前面,不過清河湖整體的開發對於你們是一個機會!”
魏涵道:“其實我對這個也不是很懂,不過郭董讓教導我的那個老師跟我說,任何事情做到極致都是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的。清河湖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子,不過我相信只要我們做好了,口碑出來了,肯定是會見效益的。雖然是長期的效益,但是卻是真正的造福人民的事情。最關鍵的是,你還得到了很多的好處,這筆買賣我覺得一點都不虧本。”
李天舒笑着道:“小涵,你進步了啊,也知道算賬了,呵呵!”
魏涵嘟囔着小嘴道:“我怎麼就不能會算賬了啊?我告訴你天舒哥,你可別小看你夫人我,哈哈……”
李天舒彈了一下魏涵的小臉道:“調皮是吧?小心我抽你屁屁……”,魏涵一聽雖然有些臉紅,不過還是倔強道:“我纔不怕你呢!”
兩個人嬉笑了一陣,李天舒道:“你現在既然是我的夫人,這件事情暫時還是不宜出面的好,現在只要宇航在臺前就行了,其餘人都不適合出現在前面了。”
李天舒這麼想也是有着他的不同的考慮的,隨着網絡時代的慢慢發展,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如果說以前的話李天舒還真的不怕這些,但是以後可就不一樣了,一切還是低調點比較的好,魏涵反正現在一切都是電話聯繫。
這一次過來的人中,魏涵雖然是董事,但是負責簽字的人卻是華盛集團投資部的人,華盛集團現在在全國都是非常的有名。
因爲華盛集團的產業已經不斷的開始攀升,他們在國內、國際上的產業鏈已經開始形成,華夏的外匯儲備越來越豐富,在這樣的情況下,國家也得重視啊!
而且國家重視也很正常,凌總一句話的事情,華盛集團有政府背景的流言已經甚囂塵上,只不過誰也不知道幕後是誰。
版本只會越穿越多,真相卻只有一個,這個就要看看他們能不能知道和了解真相了。
魏涵笑着道:“嗯,反正我也不喜歡拋頭露面的,一旦這樣的話,估計都能郭董一樣了,到哪裡都是那麼多人跟着。”
說起郭宇航,李天舒也是無奈的笑笑,郭宇航已經不止一次的抱怨這個事情了。他原本都是很低調的,不過華盛集團是需要宣傳的,他們涉及到的產業非常的繁雜。
簡直就是整個新華夏的一個航母,這樣的大公司,而且不是國家所有的。很多人都好奇起來,郭宇航的背景已經被翻出來很多次了,不過很難和京城郭家聯繫到一起。
畢竟郭宇航只不過是京城郭家的一個分支,只知道郭宇航的家族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家族。所以粵東郭家也變成了一個非常神秘的家族。
這個倒是讓粵東郭家的生意非常的好起來了,只不過郭宇航的家族現在也只能是有苦自知,當年拋棄郭宇航的時候,郭宇航甚至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現在他們才知道,這個被趕出家族的人,現在到底已經擁有了多大的實力。當然了,他們也相信,這個華盛集團背後的人肯定不是郭宇航。
但是即便不是郭宇航,也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動得了的,可以說京城郭家已經徹底的與粵東郭家斷了聯繫了。
這幾年如果不是因爲郭宇航的身份被暴露之後的話,恐怕粵東郭家都能夠被除名了。郭宇航並沒有打壓,只要還是因爲自己的父親已經變成了粵東郭家的家主了。
如果不是因爲這件事情的話,郭宇航恐怕早就彈指一揮間將這些人全部壓垮了。不過郭宇航和自己父親通話的時候,自己的父親也不願意享清福,他要帶着粵東郭家走出困境。
出於無奈,郭宇航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面對記者的提問有時候還真的有意無意透入一下對粵東郭家的關注,其用心之良苦可見一斑了。
李天舒道:“宇航這小子一開始挺高興的,現在恐怕也高興不起來了。咱們都當了甩手掌櫃了,他當然鬱悶了。”
魏涵笑着道:“我看宇航他是表面上鬱悶,實際上心中不知道有多高興呢,他就喜歡做生意,你也是知道的。只要有生意的地方他就非常的開心。”
李天舒笑着道:“呵呵,還真是……”
“叮鈴鈴……”急促的電話聲突然響起,李天舒笑着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打電話過來?真是的……”
現在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鐘了,一般沒有什麼大事不可能來打擾李天舒休息的。這個李天舒是知道的,接電話的時候,李天舒就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天舒嗎?我是你大伯,你現在和小涵在一塊嗎?”大伯的聲音有些嘶啞,聽上去非常的疲憊!
李天舒道:“大伯,我跟小涵在一塊呢?大伯您還沒有睡啊?”,李天舒有些詫異,這個時候大伯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了?
李宏遠低沉道:“天舒,你爺爺走了……”
李天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的拿着電話,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爺爺去了,四個字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
李天舒過了半響道:“大伯,你騙我的對吧?你是騙我的對吧?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李宏遠沉聲道:“天舒,你是一個成年人,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現在你向西青市委彭書記打個招呼,然後趕去青河省軍分區,那邊有直升飛機等着你們!”
特事特辦,這件事情必須要乘坐飛機回去了,現在李宏遠絕對不能讓李天舒自己回來,實在是太不安全了。而且直升飛機估計明天早上就能夠到達京城了。
李天舒聲音有些哽咽,這個消息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過的突然了。在李天舒的腦海中,自己的爺爺怎麼也得再活幾年吧?怎麼好好的去了呢?這個他接受不了。
李宏遠掛了電話,李天舒的眼淚嘩啦一下留了下來,魏涵在一旁也是傻傻的,她沒有想到前幾天還看到的爺爺突然就沒有了。
魏涵比李天舒要直接很多,放聲大哭,李老對魏涵有多好,魏涵心中是清楚的。現在李老去了,其實就是魏涵的爺爺去了,這個打擊對於李天舒巨大,對於魏涵何嘗不是如此呢?
李天舒看着魏涵哭泣,擁抱着魏涵道:“小涵,不哭了不哭了,爺爺還等着我們回去呢。你趕快收拾一下我打個電話!”
李天舒先撥通了電話給潘建斌,潘建斌知道今天市長的夫人來了,尋思今天肯定沒有任何的事情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在夜裡李天舒給他打了電話。
“建斌嗎?”李天舒問道,聲音帶着一些低沉,顯然心情非常的差。
李天舒這樣的聲音倒是把潘建斌嚇了一跳,潘建斌接起電話的時候本來還準備抱怨一句,他絕對沒有尋思是李天舒打的電話,可是現在的的確確是李天舒的聲音,而且語氣還不好。
作爲一個曾經被退回來的秘書,在這方面現在是非常的敏感的,潘佳斌連忙道:“老闆,是我!”
李天舒道:“這幾天的日程安排都給我取消了,我們家裡發生了點事情,我需要回家一趟!”
潘建斌一聽一愣,這夫人剛剛來,怎麼就發生事情了呢?不過潘建斌也知道,老闆的事情不是他能夠過問的。
潘建斌立馬道:“老闆,您是坐車回去還是怎麼滴?”
李天舒道:“一會你打個電話給陳明,讓他半個小時後在樓下等我,一會把我送到省軍分區那邊就行了!”
潘建斌心中有些震撼,看來老闆背後有軍方勢力啊,這個時候到省軍分區顯然是爲了回去啊,否則的話應該直接安排去車站了。
潘佳斌道:“老闆您放心,我馬上就給陳師傅打電話!”
李天舒說了一聲好的之後就掛了電話,潘建斌明顯可以聽說李天舒的心情是非常的不好的,應該是家裡出事了。
李天舒拿起電話給自己的老爸打了個電話,李宏運已經安排飛機回去了,電話一直都處於未接通的狀態。
李天舒無奈只能先打給彭雲剛書記,畢竟自己要請假必須要跟彭雲剛說一聲的。
“彭書記,我是李天舒!”李天舒雖然感覺夜裡有些冒昧,不過還是要撥通這個電話的。
彭雲剛的語氣明顯有些睏乏,不過聽到李天舒的名字,他還是振作了一下精神道:“天舒同志啊,有事?”
李天舒道:“彭書記,是這樣的,我家裡出了點事情,可能需要請一段時間的假……”
彭雲剛一愣,隨即笑着道:“沒事,沒事,誰家裡沒有個什麼事情啊,你儘管放心的回去,市裡面的工作我幫你撐着……”
彭雲剛倒是沒有在意,反正他一直掌控着西青市,李天舒目前最主要的兩項工作一項就是清河湖的開發,一項就是道路的建設。
只要他能夠完成這兩件事情的話,彭雲剛纔能夠覺得李天舒真正有和自己抗衡的資本,要是完不成的話,李天舒直接就被宣佈淘汰出局了。
李天舒說了一句感謝的話,並沒有收拾任何的東西,畢竟在京城什麼東西沒有啊?
不過李天舒和魏涵兩個人都是換成了黑色的衣服出門了,他們回去之後恐怕都來不及換了。
青河省軍分區司令員,也是青河省省委常委,名字叫做許逸民,一直在省委裡面是個老好人,不過今天他突然接到了西北軍區司令員李宏近的電話,讓他送兩個人去京城。
作爲自己的老大,許逸民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不過這種特事特辦的情況是非常的少數的,聽自己的老友說司令員也已經上了飛機去了京城了。
一般司令員就是去京城的話,也不會用直升飛機這樣的交通工具,畢竟這些事情都是需要的。
許逸民有些奇怪,但是還是按耐着自己的性子,他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的牛叉,能夠讓西北軍區的司令員親自打電話過來。
按照道理來說,也沒有什麼大領導要出去啊?要是省裡面的人,估計早就找自己了,還需要通過李司令員?反正這件事情透入着一絲的詭異。
李天舒和魏涵兩個人身着黑色衣服下了車,李天舒對着陳明道:“老陳,等我到了西青市我給你打電話!”,陳明點點頭,然後駕車就走了。
省軍分區的門口,四個士兵荷槍實彈的站在那裡,實際上在傳達室,許逸民就站在那邊,距離電話打進來已經過去五十分鐘的時間,距離約定的時間1個小時不過也就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說起來,李宏近就是讓他送人,具體的也沒有說什麼,許逸民知道,這件事情就要自己辦了,辦好了肯定在李宏近的心中留下不錯的印象。
李宏近作爲西北軍區的司令員,算是少壯派的軍隊代表人物,那可是前途無量的人啊,跟着這樣的人以後纔能有出息。
軍政分開,所以一直以來許逸民在常委會都是以棄權爲主的,除非是西北軍區那邊有什麼特殊的交代。
李天舒看着幾個士兵,遞上了自己的工作證道:“我想見一下你們的領導!”
士兵看了看李天舒的工作證,然後向李天舒敬禮道:“報告首長,我們首長就在傳達室裡面,請您稍等!” Wωω¸ttκǎ n¸c o
李天舒面容嚴肅,許逸民看着這一對年輕的夫妻,心道:“難不成要送的是他們?”
看着自己的士兵向着他們敬禮,還喊首長好,許逸民立馬跑了出來問道:“兩位是?”
一旁的士兵道:“報告司令員,這位是西青市市長李天舒!”
許逸民道:“哈哈,失敬失敬啊,原來是李市長,我是許逸民!”
李天舒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道:“許司令員好,家裡出了點事情,我想做你這邊的直升飛機去京城一趟,這位是我的夫人魏涵!”
許逸民心中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家裡出了點事情,李宏近也做着飛機就去了京城,現在這麼年輕的市長也坐飛機去了京城。這個其中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呢?
“都姓李啊!”許逸民恍然大悟,心中更加明確了李天舒肯定和李宏近有着什麼關係。
許逸民一開始還想稍微矜持的擺一下常委的譜,現在壓根就沒有這個想法了,許逸民直接道:“李市長,你跟我來!”
許逸民已經安排好車了,飛機並不在市中心,而是在郊區那邊,他們坐着軍用吉普就來到了一個荒蕪的地方,不過進去之後卻發現是一片綠色的軍營。
當然了,因爲是開了探照燈的緣故,許逸民道:“李市長,上面首長已經交代過了,這一次的接送都是全程保密的,請你放心!”
李天舒的手用力的握了握許逸民的手道:“許司令,以後我在感謝您的幫助,我就先走了!”
說完李天舒直接帶着魏涵就上了飛機,在許逸民的示意下,李天舒踏上了回京城的路。
不過李天舒也給許逸民留下了一個大大的思考的空間,京城?都姓李?難不成是京城那邊出了什麼事情了?
許逸民一直都在關注着事情的動向,第一個反應就是打電話給京城的朋友,詢問京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京城軍區某個家屬區內,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在接着電話。
“逸民,你怎麼現在給我打電話?我正準備出門呢!”男子叫做胡慶民,面容硬朗,是中央警備團的一個副團長,少將銜。
“老胡啊,我現在頭昏眼花了,你跟我說說,是不是京城出什麼事情了?”許逸民鬱悶的問道。
胡慶民道:“老許,你怎麼知道的?我們也是剛剛接到的消息,目前還處於保密階段……”
許逸民道:“老胡,這個你就不要跟我保密了吧?剛纔咱們軍區的司令員直接做飛機回去了。我這邊竟然也有人被安排坐飛機回京城了,我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
胡慶民道:“李萬鵬同志去世了,我們要在醫院做警備工作,這件事情你暫時就不要宣佈了,估摸着明天晚上的新聞聯播就應該宣佈這件事情了。”
許逸民道:“李副主席?這……這……”
胡慶民道:“老許,你是自己人,我相信你纔跟你說的,你保密就行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京城的某一處醫院,外圍已經佈滿了卡哨,不過這個醫院看上去就是非常的高規格,更是有些像療養院。
進進出出的人一個個表情都是非常的嚴肅。
李宏遠的眼睛已經佈滿了血絲,在李老彌留之際,李老的嘴中一直喊着天舒的名字,李宏遠現在心中非常的悔恨。
實際上前幾天馬葉就過來說,李老的身體機能下降的很快,需要進入療養院隨時準備着,最好將家人都喊回來。
不過當時的李老還不錯呢,李宏遠也覺得沒有必要小題大做,畢竟大家在外面都是非常的忙的。
可是沒有想到昨天晚上風雲突變,李老突然一下子就吐血了,然後就不行了,身體本身就不好的李老直接就去了。
李宏遠接到電話的時候,如遭電擊一般,整個人呆立當場,不過很快李宏遠作爲家主,調整了自己的心態。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去了之後,很快就會有很多人過來,這裡面恐怕不乏很多黨和國家領導人。
李宏遠第一時間就將電話打給了南巡首長,南巡首長的身體也是非常的不好,聽到這個消息,還出現了波動。
不過這件事情他知道,必須要和南巡首長溝通一下,因爲每一個這樣的老人去世,都是關係到整個國家的格局的變化,容不得半點的馬虎。
李宏遠現在就是常委之一,他懂這方面的事情,南巡首長交代了李宏遠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不過南巡首長交代的事情都是通過周岷山口述的,南巡首長現在的身體已經不適合接電話了。
李宏遠一直在忙活着,這件事情對於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小,他也知道整個李家的一顆參天大樹倒了,接下來恐怕就要面臨着更多的挑戰了。
不過現在的李宏運也想不了這麼多的事情,李宏近是最先到達京城的,之後李宏運也到達了京城,大家都是飛一般的速度趕回了京城。
每一個人的面容都帶着悲傷,不過他們的位置決定了他們在人前必須要保持一定的額威儀。
李宏遠看到了自己的兩個弟弟過來了,三個人的眼中都含着淚花,李宏遠問道:“天雲估計一會就到了,天舒也差不多過一會就到了。已經到京城的郊區了……”
李宏運道:“大哥,怎麼父親突然這樣了?之前不通知我一下呢?”
李宏遠道:“我也沒有想到情況會突然的惡化,我對不起你們啊……”
李宏近道:“二哥,你別激動,大哥也不是想這樣的,我聽說昨天父親的身體還挺好的。這個是突發情況。”
李宏運痛苦的點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只是我……”,說完,李宏運在這一刻真正的留下了淚水。
李宏遠自然也能夠理解兩位兄弟的心情,畢竟連自己的父親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實在是讓人有着太多的遺憾,尤其是這樣的家族。
李天舒和李天雲兩對夫婦,基本上都是拖着疲憊的身軀趕回來的,他們的眼中同樣是佈滿了血絲,兩個人對望了一眼,都是帶着自己的老婆飛快的進入了醫院……
PS:還有三天這個月就過去了,鮮花榜沒指望了,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