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鋼鏰坐在樂活的旁邊,而樂活身下壞掉的椅子已經換了一個新的。
“今天讓大家過來,主要是通知一個事情。”
白鳳盞坐在位置上,慢悠悠的用一種很冷漠的聲音說道,“組織上決定,在後天,對紫荊花盜賊團進行絞殺,此次絞殺目的:擊殺紫荊花花主,擊殺紫荊花各大首領,擊殺紫荊花成員魏生津,在確保完成以上任務目的的同時,擊殺紫荊花剩餘成員,我們最終的目標,是擊殺所有紫荊花成員。”
在說完這些話之後,白鳳盞就閉上了眼睛。
整個議事大廳,一片死寂!
趙鋼鏰因爲他是組長的緣故,所以他提早知道了這個消息,但是其他人並不知道!
很多人料想這次組織上召集如此多的人回京肯定會有大動作,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大動作竟然就是絞殺紫荊花!
紫荊花是什麼組織?那幾乎可以說是世界前三的盜賊團了!裡頭雲集着各種各樣的能人異士!
當然,如果真的面對面的乾的話,紫荊花的戰鬥力並不能算是非常強,但是,紫荊花最難對付的地方在於,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底線!他們隨性而爲,只要能夠達成目的,他們會做出很多完全超乎你想象的舉動。
曾經有一個組織得罪了紫荊花,那個組織相當的強大,正面戰場打的紫荊花的人完全不能與之對抗,於是,紫荊花的人做出了一個超出所有人想象的事情。
他們將那個組織裡的成員的所有親屬,不管是直系的還是旁系的,反正就是跟那組織裡的成員有關的人都給抓了起來!然後利用那些人,威脅利誘對手,最終的結果就是,那個組織被紫荊花的人全滅,而那些人被抓起來的親屬朋友,也少有逃脫的!
禍不及家人,這是很多江湖人士的底線,但是這些東西對於紫荊花來說,完全就是浮雲。
很多人不願意跟紫荊花爲敵,並不是真的怕了紫荊花,而是怕紫荊花真的對自己的親朋好友下手。
你精力就算再好,也耐不住人家明裡暗裡給你出這種下三濫的招式。
整個議事大廳裡的特別行動處成員面面相覷。
他們都能從彼此的眼裡看到震驚。
“一個紫荊花,就嚇到你們了麼?”
周經年淡淡的說道,“紫荊花精銳的總人數也就一百左右,其中b級以上戰鬥力也只有一半左右,而咱們國安局特別行動處,排除那些正在趕來的人,單單在這個大廳裡的,就有近百人,其中b級以上戰鬥力同樣超過一半,就算只靠咱們這些人,對付紫荊花也不是多大問題,更別提這幾天還會有人陸續返京,到時候參與行動的人將可能超過兩百個,小小的紫荊花,除了覆滅,沒有任何其他出路。”
周經年的話讓現場的人多少安了一下心。
也對,紫荊花再牛逼,那也不過是百來個人,這些人總不可能都呆在一起讓你圍剿,花主那些人加起來,頂天了也就百來個,到時候自己這邊一兩百個人殺過去,紫荊花的人就算再厲害,那也只能是死路一條。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
白鳳盞突然睜開眼睛,看着在場衆人說道,“這次行動,政府方面會有專人負責你們親人的安全,各地方警察,武警,都會守候在你們親人的身邊,爲了這次行動,政府方面投入了上千的警力,就算有一些紫荊花的成員倖存,也不可能逃得過軍警接下去的清掃,所以,你們接下去要做的,就是耐心的準備。”
“白組長說的沒錯,大家可以放心大膽的參加這次行動。”
周經年笑着說道,“趁着這兩天的時間,大家可以安排一下家裡的事情,後天早上八點,在這裡集中,到時候會公佈具體的作戰計劃,這次行動,代號摘花,行動的保密等級爲s級,如果泄密,將按叛國罪處置,希望大家能夠守住自己的嘴。樂組長,你有什麼話說沒有?”
樂活眯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聽到周經年的話,樂活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睜開惺忪的眼睛,說道,“你說什麼?”
“我說,對於這次行動,你有什麼想說的沒?”周經年笑着問道。
“什麼行動?”樂活問道。
“摘花。”
“哦!!”樂活恍然大悟,說道,“其實也沒啥可說的,紫荊花不是路邊的野花,不好摘,大家做好準備吧,這次肯定不少死人,能不能在這次的行動中活下來,就看各自的能耐了。”
樂活的話讓在場的人臉色再一次的凝重了起來。
“好了,散會。”
等樂活說完話,周經年直接揮了揮手。
大廳裡的人陸陸續續的大廳外走去。
趙鋼鏰這個新來的組長沒有得到什麼發言權,不過趙鋼鏰也不去計較,自己總歸是新來的,手底下的人也還沒到齊,這時候說話,也沒什麼力度。
“趙組長,這次行動,我們三大組將會出動一百多個人,你們第四組,打算出多少人?”
周經年笑着問趙鋼鏰。
看着面帶笑容的周經年,趙鋼鏰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相較於老是冷臉的白鳳盞,周經年這種笑裡藏刀的人更加的可怕。
“我們不一定。”
趙鋼鏰說道,“不過,分配給我們的事情,我們是一定會做好的。”
“那就好。”
周經年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近幾年來難得的一次大行動,也是第四組自成立以來跟其他三組的第一次協同作戰,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的發揮,對了,總局那邊給了我一張名單,都是一些特別行動處的後備成員,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把那些人招進你的第四組。”
說完,周經年將一份文件遞給了趙鋼鏰。
趙鋼鏰接過文件,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周組長。如果這邊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好,後天早上八點,準時這裡相見。”
周經年笑着說道。
趙鋼鏰起身,帶着樑子等人走出議事大廳。
睡的好像有點迷糊的樂活,也起身打着哈欠離開了議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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