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凌風飄逸的長髮隨風起舞,在空中肆意飛舞,眼神冷冽空洞無神,修羅刃出現在手中。
戰神家族兩大長老應付着凌風恐怖的氣勢,彼此相對一眼,皆有震驚之色,西西半島一戰,他們曾與凌風交手,只是這個男人遠不如現在這般強大,闊別數月,竟然強悍至斯,這一刻他們知道他們的決定有多麼正確,若是放縱這個男人成長下去,只怕古老家族難以逃脫日後被這個男人橫掃的命運。
想到這點,兩人心悸不已,不過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因爲今天這個傳奇的修羅公子註定隕落。
輕彈修羅刃的刀身,修羅刃一陣顫抖,刀鋒肆意瀰漫,一種近乎割破人身體的感覺傳來,風中隱隱帶着刀鋒的鋒利。
噗噗噗,兩大長老的衣衫被割破兩條口子,而修羅刃猶在手中,刀氣,這便是以氣御刀的最高境界,控制刀氣,凌風嘴角的笑容越發邪魅。
“既然這一次的爭鬥是你戰神家族挑起的,那麼你們便先付出代價。”凌風冷冷的說道。
同時已經感覺到,幾股強大的氣勢趕到,正在暗中窺視着他和戰神家族兩大長老,他們的目的很簡單,便是要看看這個男人的底線在哪。
而戰神家族的兩名尊者,便是一個投石問路的存在,以兩名尊者投石問路,這樣的手筆也足夠震撼了,可見他們對這個男人的重視。
投石問路的存在,是最不討好的,很有可能被凌風瘋狂之下狙殺,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沒有辦法,這樣的差事誰也不願意,既然戰神家族發起的,那麼自然要由戰神家族出手、凌風的目的同樣的簡單,儘可能的消滅對方的有生力量,面對兩人,總要比同時面對六人出手要好,雙方各懷心思,雖然戰神家族兩大長老如今苦不堪言,但是不得不全力以赴。
沒有任何的猶豫,兩大長老相視一眼,同時向空中噴出一口鮮血,以自身鮮血爲引,要用戰神家族壓箱底的絕技,戰神之怒,凌風已經見識過戰神之怒了。
隨着一道道玄奧的手印,一股強大的氣息瞬間爆發,這一次兩大長老自然全力以赴,今日的戰神之怒,比之當日有過之而無不及,凌風冷厲的眼神,閃過一抹凝重。
戰神之怒,神的怒火,又豈是凡人所能承受的?
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在他們眼中早已超脫了人的界限,戰神之怒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個戰神家族的禁忌絕招,自然有它的特俗強悍之處,這一點凌風心知肚明,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任何一個人,面對這般強大的攻擊,哪怕是尊級強者,只怕也有隕落的危險。
當日凌風便是重傷在戰神之怒之下,只是今時不同往日,當日的凌風與之現在相比,差了不止一籌,征戰多年,在冰與火中徘徊多年,凌風懂得什麼時候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巔峰。
而此時的凌風恰恰如此,修羅刃與戰神之怒相碰,沒有任何聲音傳來,修羅刃散發出的強大刀芒,好像與戰神之怒彼此融合,凌風眉頭微微一皺,越平淡,接下來爆發的力量就會越強悍。
同時兩聲清嘯聲傳來,使用完戰神之怒,戰神家族的兩大長老無疑極其疲憊,臉色蒼白,兩個老者出現在場中,將戰神家族的兩個老者脫離戰場的核心位置。
隨即空中出現一抹極其絢麗的光芒,一聲爆響之後,所有的一切化作雲煙,周圍的樹木,甚至假山石頭都以分崩離析,可見這一擊的恐怖。
而戰神家族兩大長老已經脫離核心,在佛宗兩大的尊者的護持之下,只是受了一些輕傷,場中煙塵一片,隨着煙塵散盡,一道霸道的身影緩緩浮現。
凌風,嘴角含笑,掛着一抹血跡,眼神冰冷的看着佛宗的兩人,上一次凌風被打成重傷,關鍵時刻月神出面,才倖免於難,便是出自這兩個老禿驢的手筆2.“公子,我佛宗不請自來,還望恕罪,”低眉長老上前,笑眯眯的說道,一雙蒼老的眸子,盡是狡猾的光芒。
“我當是誰,原來是佛宗的禿子的到了,來便來了,何必要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你們不臊,我都替你臊的慌。”凌風冷哼道。
終究是活了多年的人物,面對凌風的一番冷嘲熱諷,臉上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公子曾讓戰神之子給佛宗帶句話,想來公子記得,那麼我二人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想必公子也應該明瞭。”
凌風點點頭,“對手齊聚,恰好當日你們兩個禿驢曾將我打成重傷,新仇舊恨,今日就陪你們好好算算這筆賬。”
“哼,狂妄,”怒目上前冷哼一聲,修羅刃笑指南天,凌風嘴角含笑,“你要來,我便戰,你能奈我何?”凌風豪邁的笑道,輕輕將嘴角的血跡舔掉。
“既然你們自以爲是前輩,不肯出手,那麼就由晚輩拋磚引玉。”話落凌風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兩人站在原地閉着眼睛,輕輕捻動手中的佛珠,倒是有幾分世外高人的味道。
下一刻,低眉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一把刀出現在視線中,盡在咫尺,刀身上傳來的力量,讓人心悸不已。、蒼老枯乾的雙手緩緩運起,一個玄奧的印法出現在掌中,修羅刃的刀尖與之相撞,修羅刃一陣顫抖的旋轉,一股股強大的力量,將低眉不斷的向後推去。
怒目猛然睜開雙眼,見兄弟有些不堪重負,正待出手,凌風邪魅的臉龐猛然出現,手中的修羅刃帶着一股強大的氣勢,猛然襲向怒目。
怒目的身體騰空而起,修羅刃的刀鋒猛然劈在地上,地面上出現一道狹長深約半米的裂縫。
手指對着修羅刃輕點,修羅刃輕鳴出聲,閃電般的飛回凌風的手中,低眉的嘴角流出一抹血絲。
一擊敗退兩大的尊者,還有一人受了輕傷,可見眼前的男人多麼強悍。
凌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知道這一擊過後,只怕有些人要坐不住了。
“什麼,你說他隻身赴約,難道他真的以爲他的實力可以問鼎天下。”一個惱怒的聲音響起,夾雜着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情緒,月神殿,一道空靈憤怒的聲音響起。
那摩多恭敬的跪在地上,不爲任何事動容的月神,只怕也只有面對那個男人的事的時候,纔會流露出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吧,只怕有些人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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