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勃然大怒,與月神剛纔的爭吵本就讓凌風心中憋着一股氣,這個消息無疑是火上澆油。(.)
凌風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一個小小的菲國黑道當真不知好歹,無論是國家還是黑道,都是那麼卑劣,對待華夏的態度,華夏可以忍讓,但是對待凌風,對待龍門不代表龍門會忍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麼狠抱歉凌風本就是笑容,瑕疵必報。
沒有任何懸念,既然這個卑劣的國家敢跳出來,那麼就陪他們玩玩,凌風的腦海一瞬間想過這麼多的想法,若不是這個時候身在非洲,凌風倒是想親自去菲國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殺戮。
不過不是現在,因爲有人已經出現了,“把兵鋒一組和二組丟到菲國去,陪他們好好玩玩,無論是政府還是黑道,誰也不用理會,捅出天大的簍子,本公子兜着,”凌風冷冷的說道。
鐵男聽到凌風的話,暗道:“不愧是公子,以公子的個性,絕對不會讓他的屬下白白犧牲,”一陣熱血沸騰,鐵男恨不得親自殺去菲國,不過他需要主持大局,而且還是在整個亞洲黑道要聯盟抵禦龍門的時候,這個時候任何一個動作,都容易觸發一個敏感的神經。
凌風的視線出現一個人,傳說中的神位第一高手那摩多,曾經凌風仰視的存在,不過雙方並沒有交過手,時過境遷,短短兩年之間,雙方的地位來了一個反差,如今的那摩多需要仰視凌風,一個武力在世界上沒有對手的人,一個一手奠定龍門神話和鐵血神話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需要仰視。
跟隨在月神身邊,可以說是看着凌風一步一步崛起,兩人之間不是敵人,類似是朋友。
那摩多看着這個恐怖的男人,不僅是實力,還有心機,一片淡然,無論月神和凌風如何,那是他們的事,輪不到那摩多擔心,不過他是月神的人,自然爲月神的命令是從,不過這並不影響兩人之間的私交。
一個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古老家族的人,一個一己之力讓整個世界爲之顫慄的男人,無論是做對手還是做朋友都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只是做對手那摩多已經失去了那個資格,整個世界上,能面對這個男人的只有古老家族。
那摩多畢竟活了一輩子,雖然閱歷不見得比凌風多,但是見過的事絕對不算太少,他能看出這個男人的怒意,將手中的酒囊拋出,月神家族自制的酒,沒有名字,不過若是放到市場上絕對是極品,能有此殊榮喝道的,也就是月神家族的核心成員,凌風有幸喝過兩次。
那摩多豪爽的大笑一聲,“嚐嚐味道如何?”凌風含笑接過酒囊,直接對着酒囊一陣猛吸,辛辣的極品的酒這樣的鯨吸牛飲,無疑是浪費,不過月神家族所釀製的偏偏與衆不同,需要猛飲才能體會到箇中滋味。
凌風握着酒囊,目光中露出追憶之色,想當年膽大包天的前往月神家族禁地倒酒,遇到了一個老傢伙,那個老傢伙竟然幫助凌風,兩人對飲,結果凌風喝的酩酊大醉,不知道爲什麼對於這種酒,凌風的武者真氣根本化解不了,喝了不過區區兩個酒囊之數,便醉的不省人事,而那個老傢伙卻優哉遊哉的走了。
如今想來只怕是月神家族的守護長老之一,尊級的老怪物,一個爲老不尊的傢伙,鼓動自己去泡月神,凌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下一次相遇不知是敵是友,誰知道那個恐怖的娘們是不是懷恨在心,若是下次與他爲敵,那麼就大大的不妙了。
不過這只是凌風的猜測罷了,殊不知有人正暗自後悔,對他太過於苛求了。現在想來沒有強行推倒那個娘們真是失誤,如凱瑟琳一般,來個先斬後奏,到時候還不乖乖的臣服自己,給自己當老婆。
凌風搖頭苦笑,一切不過是想當然罷了,若是沒有感情,即使長的如仙子一般,凌風也沒有任何興趣,這個時候凌風陡然思念起許詩晴來,也許只有她纔會在任何時候不離不棄,甘心爲凌風墮地獄。
凌風想入非非,將酒囊中的酒再次往嘴裡倒的時候,已經沒有酒了,不知不覺間一酒囊的酒已經見底。
無論如何,心中那抹愁苦總是揮之不去,在這裡受了傷,凌風下意識想去找一個人尋求安慰,沒有感覺嗎?顯然不現實。
凌風仰天長笑一聲,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被感情羈絆的體無完膚,或許這已經不是當初在世界上肆意殺戮,肆意留情的修羅公子了。
無論如何強大,終究是個人,是個有感情的動物,凌風笑容中散發着濃濃的悲慼。
“酒來,”凌風怒吼一聲,伸手,屹立在風中,背影滄桑落寞,那摩多將另一酒囊中的酒拋出,“小子少喝點,喝醉了我還要擡你回去。”
凌風大笑一聲,“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什麼江山,都是狗屁,今朝有酒今朝醉,誰能管明日如何,或許過不了今日便會橫屍街頭,誰知道下一秒會如何。”
凌風笑聲癲狂,那摩多微微一嘆,儘管沒有經歷過情情愛愛,但是也知道凌風此時的心情,一個笑傲天下,幾乎無懈可擊的男人,唯一的破綻便是情,情之一字倒是害人不淺。
站在風中長髮肆意飛舞,凌風渾身散發着一股滄桑的氣凌風在喝,那摩多再看,凌風沒有追問,身爲月神的近衛,這個時候爲什麼會出現,其實許多事不說就已經明瞭,這是那個女人讓那摩多向凌風傳達什麼。她那樣高傲的女人,是斷然不會放下身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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