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妖嘴角勾起一抹邪異的笑容,嫣紅的嘴脣輕輕吐出兩個字,“是我.”
“什麼是你?”怒焰被一連串的打擊,腦子的反應無疑慢了許多,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刀光閃光,一個薄如蟬翼的刀片已經抹斷了怒焰的脖子。
怒焰瞪着眼睛,到死仍不知爲何?可能在死前的時候,仍然停留在巨大的驚愕之中,沒有反應過來,三大戰將之一,怒焰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被幹掉了。
媚妖冷冷的看了一眼怒焰的屍體,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意,T國黑道近在咫尺,想得到那個男人的認可,那麼他還有一個人物,便是幹掉剩下的怒濤,媚妖將怒焰的屍體扔到牀上,蓋上被子,裝出一副熟睡的模樣。
媚妖則往下一站趕去,怒濤和怒焰的關係一向不錯,他可不想讓怒焰的手下人發現,讓怒濤有所警惕。
“媚妖大人。您要走了嗎?”怒焰的手下恭敬的說道,媚妖點點頭,“怒焰已經睡了,不要再去打擾他了。”
一輛法拉利泊在酒吧門口,媚妖坐上車子,法拉利傳來一聲低吼,一抹紫色的閃電消失在原地,如今離天亮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不相信那個男人是個能夠留情面的人,他必須儘快的感到怒濤的所在處,幹掉怒濤。
否則他的下場只有一個,那便是死,無論是凌風,抑或是誰,都不可能容下他,如今除了凌風一方,他別無選擇,法拉利一路風馳電掣。
一傢俬人別墅,比起怒焰來,怒濤更懂得享福,養生,別墅內栽種着各種各樣的花花草草,怒濤倒是有幾分出塵的氣質,從別墅的佈局來看,很難想象這樣的男人竟然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黑道中人。
怒濤與怒焰截然不同,怒焰喜歡混跡酒吧,每日獵豔,而怒濤則喜歡擺弄一些花花草草。
當然怒濤的身邊人並不少,況且怒濤爲人謹慎,不比怒焰般粗心,所以殺怒濤,一定會有一些麻煩,這一點媚妖早有準備,但是他的實力比怒濤強,即使一對一,媚妖也有絕對的信心。
一路通行無阻的進入到別墅裡面,一個男子穿着一身黑領上衣,長長的頭髮在被隨便的紮起,可以想象三大戰將沒有一個正常的人。
“你是誰?”媚妖警惕的問道,剛剛在地道中吃過一次虧,這一次唯恐對方故技重施,媚妖一臉謹慎的看着那個背影,打量着房間四周,隨時準備奪路而逃。
“我當然是怒濤了,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你不認識了嗎?”怒濤笑吟吟的轉過身,語氣中帶着一抹嘲諷,轉過身來,面目白皙。
正是媚妖所認識的那個怒濤無疑,“你知道嗎?我一直在等你。”怒濤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等我?”媚妖微“不出意外,李天龍和怒焰都已經死在了你的手裡,而我這個漏網之魚你自然不甘心放過。”怒濤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胸有成竹的看着媚妖,“那你爲什麼還不走?”見對方有恃無恐,媚妖警惕的看着四周,企圖掏出怒濤的底牌,“走?我爲什麼要走?”怒濤反問道。
就在這一刻,媚妖的身體終於接近了最有效的攻擊距離,薄如蟬翼的刀片出現在手上,身體閃電般的向前飛出,空中,媚妖感覺到腹部傳來一股巨大的壓力,接着是鑽心的疼痛,一口鮮血再也壓抑不住,猛然噴出,身體直接飛回原地,落在地上,狼狽至極。
一個眉心點着紅色硃砂,一副古裝打扮的男子出現在場中,這個時代穿這樣的裝束只怕會被認爲神經病,但是媚妖看着男子的打扮,絲毫沒有這個想法,因爲來人是個和尚,在T國的他們,自然或多或少的知道那個恐怖的勢力。
男子的身份便是佛宗四大守護戰將之一,媚妖清咳一聲,嘴角流出一抹血絲,“原來你早有防備。”
“哈哈,”怒濤大笑一聲,與他的氣質格格不入,帶着一抹瘋狂,“李天龍不聽從主人的命令死有餘辜,也是我在關鍵時刻帶走了將軍,然後埋下了炸彈可惜功敗垂成。”
“那個公子自以爲利用你,便能得到T國的黑道,未免太天真了,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的確幫我處理掉了很多麻煩。”怒濤笑着說道。
“這麼說你早就已經背叛了李天龍?”媚妖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不不不,我沒有背叛,我從來沒有忠誠過他,又何談背叛。我只忠誠於主人一人。”怒濤笑着說道。
“我想親手結束掉你的生命後,那麼無疑我將取代李天龍,”怒濤笑着說道。
“原來你早就是佛宗打到李天龍身邊的臥底,沒想到三大戰將都自詡忠誠,可惜真正忠誠的只有怒焰一人,你我兩人各懷鬼胎。”媚妖頹然的說道,如今這個局勢,他已經認命了,即使在身體完好如初的情況下,他也絕對沒有希望逃脫佛宗守護戰將的毒手,四大戰將在他的眼中完全是怪物,更何況如今身受重傷呢?
“有時候人太自信了未必是件好事。”一個溫醇的嗓音在客廳中響起,一個男人嘴角掛着一抹笑意出現在客廳之中,身後跟隨的自然是張偉這尊戰神。
若不是太過於自信,那麼凌風無疑已經埋葬在李天龍的別墅之中了,若是那個人在他們進去的時候,無聲無息的引爆炸藥,即使能活下來,也不會像現在這般輕鬆這一次凌風能夠找到這裡,顯然是利用了媚妖,但是媚妖卻毫不知情,因爲一旦媚妖知道了,是不會流露出那種絕望的,那麼戲演的不成功,怒濤又怎麼可能將一切都說出來呢?二更到,求基礎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