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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旗,韓梟看到了戰旗,這個過去在韓梟的生命當中無比尋常的存在,現在卻變得異常少見。
“看,我們可能就要可以出航了。”韓梟指着遠處的戰旗說道。
秦無月果然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看着慢慢朝這邊駛來的小船慢慢露出了幾分笑意:“船長大人,這次是打算怎麼打呢?”
韓梟似笑非笑的看着秦無月,忽然豪氣雲天的說道:“當然是先搶一艘船再說了,最起碼得對得起這個稱呼才行啊。”
說笑歸說笑,當戰船慢慢靠近之後韓梟和秦無月還是馬上都變得十分謹慎起來,說來也怪,當秦無月的記憶恢復之後,她的修爲也隱隱的已經恢復到了當年的巔峰狀態,不過他們都很清楚,能夠在裂天戰場上征戰的人都絕對稱得上是強者,在這樣的情況下當然不能夠輕視任何一個敵人。
只是比較尷尬的是戰船最終並不是選zé停靠在他們這邊,而是在遠處的另外一個山峰下面的停靠。韓梟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鼻子,說道:“咱們主dòng找過去吧。”
韓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在水面上行走,這一次的經lì讓他也感覺很爽。遠處戰船上的人在看到韓梟和秦無月靠近後也馬上變得警惕起來,甲板上的幾個修士甚至已經擺出了戰鬥的架勢。看到這,韓梟再次提速,如鬼魅一樣搶先衝到了甲板上。甲板上兩個原本打算動手的修士的修爲都是通玄境五重,只是當韓梟衝上甲板的瞬間,這兩個修士卻被忽然震到了一邊。
“什麼人?”甲板上的另一邊,一個大鬍子修士惡狠狠盯着韓梟。現在韓梟最讓人看不透的一點就是他的修爲根本沒有一個明確的境界,他的身上的氣息混沌一片,乍一看甚至就好像是沒有修爲的修士一樣。只是看着韓梟的舉動,甲板上的修士卻都不敢輕舉妄動。
秦無月緊隨其後的跟着韓梟踏上甲板,她的修爲是化神境初階,但隱隱的要突pò到化神境中階,不過至少她的修爲是可以被識別出來的,那個大鬍子修士看到秦無月的修爲後稍稍心安了幾分。他的修爲是化神境中階,也算得上是強者,韓梟那個被人看不透的修士自然讓他驚懼不已。
“你們這艘船上有多少人?”韓梟大搖大擺的站在甲板上說道,說話的時候還不忘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打量這艘船,打量之後撇撇嘴說道:“不行,這船不行,不過先湊合用吧。”
那個大鬍子修士的嘴都已經要氣歪了,他的眼神不斷亂轉,船上的船員都開始慢慢的往韓梟身後繞去,打算將他包圍起來。韓梟就好像沒看到一樣,依舊閒庭信步一般的在甲板上走來走去,到最後要往船艙裡走去的時候終於被那大鬍子修士攔住:“閣下,是不是有些過了?”
韓梟看着他,這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修士現在竟是有幾分膽怯,顯然十分忌諱韓梟,稍許之後韓梟說道:“讓你們船長出來說話吧。”
大鬍子修士本想拒絕,但想來想去還是一咬牙轉身走了回去。秦無月自始至終都好像看熱鬧一樣看着韓梟,韓梟的這一面她是第一次看到,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慢慢走到韓梟身邊,秦無月笑着問道:“爲什麼忽然這麼做?”
“這就是海盜的做派。”韓梟也笑了起來:“我們在海上游蕩的時候總是會缺很多東西,所以一旦見到有搶奪資源的機huì,就肯定不會放過,並且一定要將利益最dà化。我在這艘船上基本上察覺不到任何的危險氣息,可以想到船上應該沒有什麼強大的敵人,既然如此,這艘船基本上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而這些船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將成爲我們的俘虜。想要震懾住他們當然需要一些鐵血的手腕,並且現在就開始準備肯定是最好的做法。”
看着秦無月一臉詫異的表情,韓梟繼續笑着說道:“這就是海盜的想法,怎麼樣,是不是很簡單粗暴?”
秦無月未置可否,只是看着韓梟好像一個老頑童一樣在甲板上來回踱着步子。這一刻秦無月忽然有所察覺,也許韓梟始zhōng可以保持如此樂觀的心態,真的跟他這個海盜的思維方式有很大關xì。其實秦無月可以想到韓梟現在所面臨的壓力一定相當沉重,尤其是他的身體的劇變,在秦無月恢復記憶之後意識到韓梟的身體出現如此巨大的變化的時候,就連秦無月都替韓梟感覺崩潰。這也跟秦無月之前的經lì有很大關xì,她可以真切的體會到原本好好的一個人,忽然之間身體開始變得蒼老的那種感覺,甚至可以說是絕望的感覺。
可是她從清醒過來之後就一直在觀察韓梟,韓梟的反應完完全全超出了她的想xiàng,韓梟非但沒有什麼絕望的感覺,甚至連一點壞情緒都沒有,是以之前看到韓梟忽然表現的有些焦慮,秦無月才十分敏感的以爲他感覺到累了。只是秦無月並不知道,韓梟只是擔心化身池被耗幹之後自己撐不住,而並非是因爲身體的衰老。雖然韓梟也不是對這種事毫不在乎,但他真的沒有太放在心上。
船艙裡的那位船長大人終於還是姍姍來遲的走出了船艙,當他走到甲板上看到韓梟的時候心裡就不禁咯噔了一下。陳正是化神境頂階修士,他在南梁山脈已經遊蕩多年,見識過許多強敵,也曾率領自己的船員擊退過許多強敵,不管的修士還是妖獸,死在他們手上的也並不少,可是像今天這個情況他還是頭一次見到。看着眼前這個一臉皺紋的老人,他的身上並沒有多麼強橫的氣息,甚至如果單純從氣息上來判斷的話,這個人都稱不上強者,因爲他的氣息忽強忽弱,甚至時有時無。
但當陳正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種莫大的壓力,彷彿看到了一個至強者一樣,這樣的情況也是陳正第一次遇到的。想來想去,陳正竟是主dòng說道:“前輩,不知您有何貴幹?”
看到陳正忽然這麼說話,船長的所有船員都一臉詫異的看向他,他們的船長大人,這些船員自然是再熟悉不過,在他們的心中自己的船長絕對是一個硬漢,可思沒想到在今天遇到一個狂妄的老頭子的時候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開口就叫前輩就已經夠讓他們意外,竟然還有些卑躬屈膝的意味,這可是讓這些船員都接受不了。
陳正一旁的孫彤,也就是那個一臉大鬍子的修士,現在也同樣一臉詫異的看着自己的船長,但之後他卻還是對韓梟怒目相視,所有的怒火都打算髮泄在韓梟的身上。
韓梟雲淡風清的說道:“這艘船,從今天開始就聽從我的調遣了,所有人都得聽我的安排,我說的夠明白嗎?”
饒是陳正已經有了一定心理準備,但聽到韓梟的話之後還是忍不住麪皮陣陣抽搐。欲言又止一番之後,陳正咬着牙說道:“前輩,做事不要太過啊。”孫彤聽到這番話也連連點頭,之前他也是這個意思。其實在如今的亂世,大家奉行的就是弱肉強食的準則,弱者就是沒有說話的權力,強者自然也可以爲所欲爲,韓梟可能很強,至少到現在爲止沒有人可以看清他的實力,但問題是他們還不至於因爲韓梟的出現就徹底絕望,不管是陳正也好還是孫彤也罷,他們都認爲自己是具備一戰之力的,只是在不確定大戰之後的結果的情況下,這些人還是希望可以息事寧人。
但韓梟提出的條件確實有些過了。
就連秦無月現在都不得不承認韓梟提出的這個要求其實就是要挑起紛爭的,除非這些人瘋了,否則是肯定不可能按照韓梟的要求,將這艘船交出來的。再不濟,他們也就是最多將船留下,但是他們這些人還是要離開的。像韓梟這樣搶船又搶人的做法,可是真的有些不講道理的。
只是海盜們向lái就是不講道理的。
韓梟現在還沒有絲毫反悔的覺悟,冷笑的看着陳正說道:“要麼死,要麼臣服,我給你一炷香時間考lǜ。”如果韓梟不是看起來已經十分蒼老,現在他說出這番話絕對會讓人感覺霸氣十足,只可惜他現在的樣子真的是差了太多,以至於就連一些之前感覺很畏懼的船員,現在也都一臉譏諷的看着韓梟。他們這艘船上的船員足足有三十多人,最低修爲的都在通玄境,化神境修士更是有三個,除了船長和大副外,水手長也是一個化神境強者,在這樣的情況下,韓梟他們滿打滿算就是兩個化神境修士而已,現在卻在這裡說出這樣狂妄的話,怎能不讓人發笑。
孫彤終究是冷笑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看來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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