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莊錚這樣調侃,金花道:“莊旗使,你別把這事想得太簡單了,那個發生變異的傢伙可真不好對付。對了,剛纔辛旗使說你擅長什麼金剛囚籠之術,說來聽聽唄。”
莊錚假做謙虛道:“那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困困老虎豹子的還可以,像你們口中所說的超級無敵大怪物可就懸了。”
顏垣此時道:“莊老大,你乾脆改名叫裝老大算了,誰不知道你的金剛囚籠術威力巨大啊,那是用數千根細如髮絲的深海玄鐵結成的囚籠,直可說是銅牆鐵壁,牢不可摧,假如能把那傢伙誆騙進去,指定可以逮住他。”
辛然自告奮勇道:“我那捅破天正好派上用場,即便轟不死他,也能把他弄籠子裡去。”
金花一拍手道:“那不就成了,你們二位果然是有擔當,有魄力,有血性的漢子,預祝你們馬到成功,凱旋歸來。”
顏垣也附和道:“我也派幾名弟子跟你們一塊兒去,話說可得加小心啊……”
“你少放屁,”莊錚打斷了他的話,笑着罵道:“顏老大,你什麼意思啊,派幾個小卒子出來就想脫身了?你可是挖陷阱的行家裡手,這種事怎麼少得了你嘛。”
辛然這時纔回過味來,道:“好啊,你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要是不陪兄弟走一趟,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算。”
顏垣只得無奈道:“我也沒說不去啊,看你們倆激動的那樣兒。”
王大夏心說這事其實自己倒可以撇清關係,但王大志那廝還在鷹鉤鼻手裡呢,估計他要是不去,那傢伙指定玩完,說不得只好跟去瞧瞧了,見死不救可不是他風格。
想到這,王大夏舉手道:“算我一個。”
顏垣點點頭,伸出大拇指道:“是條漢子,真叫人佩服,那你就跟我的弟子混編在一塊兒吧。”
王大夏正想答應,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也去打頭陣,充當消耗鷹鉤鼻彈藥的活靶子?”
“難道你不是那意思嗎?”顏垣反問道。
我靠,王大夏心說你還真實在,我不過說同去而已,這立刻就被歸入準烈士的範疇了。
金花忙打圓場道:“大夏兄弟是個儒將,做演講,出點子,這是他的特長,打打殺殺不適合。若他跟去,噹噹參謀就好。”
顏垣聽金花這樣講,明白二人肯定是老相識,於是見風使舵道:“我開開玩笑嘛,動刀動槍的事哪裡會叫他去做。”
王大夏趕忙畢恭畢敬道:“多謝顏旗使不叫我送死之恩。”他這話實是嘲諷顏垣屬橡皮泥的,在老情人面前簡直是唯唯諾諾。
宋遠橋和俞蓮舟無論性情本質如何,畢竟出身名門,對於這些胡攪蠻纏的插科打諢很有點不屑。
宋遠橋率先說話了:“既然咱們確定由辛旗使和莊旗使擔當主力,那就應該商量一下具體的行動步驟。在這之前,兩位旗使可否先介紹一下自己準備施展的手段,也好讓我等愚夫先睹爲快。”他這番話倒叫二**爲受用。
辛然比較不要臉的道:“那捅破天是老子我耗費幾年功夫才製作而成的,期間光是因爲反覆試驗就炸死了不少人,但最後好歹是大功告成了。”
“敢問捅破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呢?”俞蓮舟也好奇的問道。
“你見過雙節棍沒?或者是三節棍、五節棍,我這捅破天就是由一節一節的鋼管連接而成,很有點像是……一條龍的樣子。”辛然說着,還偷偷瞅了金花一眼。
王大夏心說,看來他那武器是爲了紀念紫衫龍王研發的呢,瞧着一副很二的樣子,沒想到還是個情種。
俞蓮舟饒有興致的問道:“難道你的殺手鐗是一條雙節棍?我猜它應該很結實,砸爛那怪物的狗頭肯定沒問題。”
“我猜你應該很弱智,什麼雙節棍啊?看你那點理解力吧,我不過打個比方而已。每根鋼管裡可都裝着殺傷力奇巨的火藥,只要選擇合適的時機啓動開關,就是史前怪獸來了,也能炸它個粉身碎骨,保證連爹媽都不認得。”辛然糾正道。
俞蓮舟低聲自語道:“說白了不就是一串雷管子嗎,還以爲是啥新產品呢。”
辛然並沒有聽到(也幸虧沒有聽到,否則指定得跟俞蓮舟掐起來),扭頭對莊錚道:“莊老大,你再介紹一下唄。”
莊錚顯然沒有辛然那麼淺薄,嘿嘿笑道:“剛纔顏老大也說過了嘛,我那就是個捉小獸的籠子而已,沒什麼特別的。”
金花臉一沉,道:“莊旗使,現在可不是保密的時候,大家只是爲了弄明白你跟辛旗使準備怎樣幹,如有必要我們會配合行動的。”
莊錚無奈,只得道:“我那金剛囚籠不光異常堅韌,最特別的地方還在於具有自動捕捉功能。只要被它觸及到,任你有通天徹地之能,也必逃脫不掉。”
聽到這裡,王大夏心說要不要這麼神啊,用那籠子去逮兔子倒對路的很。
滅絕一直沒發話,似乎運功散毒消耗了她太多精力,這時才冷冷道:“你們在那磨唧了半天,說不準那長毛怪又出來行兇了,商量出對策就趕緊實施,有點效率好不好?”
辛然和莊錚這次倒誰也沒反駁,而是對隨從囑咐幾句,就打發他們走了。
莊錚此時轉頭朝顏垣道:“顏老大,這事你也是比較重要的一環。”
“我能幹啥啊,別拖了後腿纔是。”顏垣聞言敷衍道。
“你是下套的好手,在外圍設點陷阱總行吧?”莊錚不太滿意顏垣的態度。
一衆人正討論着,那些峨眉弟子可早就閒不住了,紛紛以出恭爲理由跑到帳外轉悠起來。
有個弟子倒真是有些尿急,躲到一座營帳後面蹲了下去。還沒等完事呢,她卻恐怖的發現帳篷被戳了兩個小洞,似是有雙眼睛正瞅着她。
媽呀,此處有**啊,她正想大叫流氓,就聽有人低聲喝道:“靜嫺,是我!”
喚做靜嫺的弟子一怔,接着猶疑的問道:“你是……周師姐?”
“當然是我,看你找的這撒尿的地兒吧,師父她們呢?”那人正是周芷若。
“師父現在顏旗使那裡呢,你快隨我去見她老人家就是。”靜嫺納悶周芷若怎麼整得跟做賊似的。
“等等吧,你先別告訴師父我在這裡。”周芷若提出了個反常的要求。
靜嫺聞言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