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取出了一個小銀匙,挑起了一點玉肌散,對朱莉亞說道:“想不想馬上嘗試一下呢?”
“現在?”朱莉亞吃了一驚。
“嗯,很短的時間就可以見效,也剛好讓大家做個見證啊。”舒婉笑道。
朱莉亞聽了舒婉的話,微微張大了嘴,胸口微微起伏着,顯見心裡極其激動,不過,片刻之後,就決然地點了點頭,做了決定,一擡手,摘掉了右手的黑絲手套。
在那手套摘掉的那一刻,圍觀衆人,不禁齊齊地發出了一聲不忍的低呼。
朱莉亞那白皙如玉的手背上,卻是駭然有着一塊恐怖的疤痕,如同醜陋的蜘蛛一般,趴在朱莉亞的玉手之上,猙獰恐怖,讓人不禁惋惜慨嘆,真是暴殄天物,這也就難怪朱莉亞會終日戴着手套了。
朱莉亞也是第一次在人前顯露自己的疤痕,很是有些難爲情,但是,還是堅持着把手遞到了舒婉面前。
舒婉把那小銀匙裡的玉肌散緩緩地細緻地灘塗到朱莉亞的手上,仔細地揉搓起來。
隨着舒婉的揉搓,朱莉亞便感覺到一種微涼的非常舒服的感覺,透過那疤痕,傳遞給了自己。
“啊!”這令朱莉亞立刻心裡泛起了一種極度的期冀,因爲,那塊疤痕處,以往根本就沒有這種清涼的感覺,有的只是一種麻麻癢癢的難受感覺。
莫非,這玉肌散真的有效?
朱莉亞眼睛裡瞬間溢滿了神采。
而周圍衆人,卻是不知道朱莉亞的感受,好多人對着舒婉,指指點點。
“那麼駭人的疤痕,怎麼可能就即刻去除了呢?”
“就是啊,除非她會變魔術。”
“我是絕對不相信的。”
“可是,那她爲什麼非要當場實驗呢?難道是故意自找難堪?”
“譁衆取寵唄,如此一番,即便是鬧劇,也讓我們記住了她的產品。”
衆人議論紛紛,舒婉卻是根本不以爲意,專注地爲朱莉亞揉搓着手背,這一揉就揉了足有二十分鐘。
再看朱莉亞的手背,那乳白色的玉肌散,已經完全滲入到疤痕之下去了,手背上一片通紅,而且,那碩大的疤痕的邊緣,竟然有些翹起來的痕跡。
舒婉微微吸了一口氣,卻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捏住了疤痕的邊緣,輕輕地一用力,刷地一下,把那塊疤痕,竟然一撕而下。
“啊!”全場隨着舒婉的這個動作,而爆發出了一陣驚呼之聲。
再看朱莉亞的手,原本的疤痕之下,皮膚微紅,但是,顯然那疤痕已經徹底不在了。估計,要不了幾天,手背那塊微紅的區域,便會變得與其他的肌膚完全一樣了。
“天啊,竟然真的見效了!”衆人一陣驚呼,在場所有人都把眼睛瞪大了,不敢相信剛纔那一幕。
就連那個威廉公爵也是露出了一臉的震驚。
當然,最最激動的還是朱莉亞本人了,眼看着那醜陋的疤痕就此沒有了,朱莉亞簡直如墜夢中,尖叫了一聲,激動地一把抱住了舒婉,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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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婉微微笑着,輕輕拍着朱莉亞的後背,知道自己此次英國之旅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了一大半了。
其後,便是一衆貴媛們,爭相蜂擁向舒婉訂購玉肌散的一幕。
舒婉每接受一比訂單,都不嫌麻煩地強調了一句“這玉肌散可是純中藥製成的。”
“管它是什麼中藥不中藥的,只要有效,我就要訂購。”衆女人們到了此刻,哪還管什麼網絡上的言論啊,自己親眼看見的,纔是最要緊的。
無形中,舒婉爲中藥在倫敦上流圈子裡,率先正了名。
而喬國昌大使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次酒會,到最後竟成了舒婉促銷產品的盛會,不過,喬大使也不禁暗歎舒婉步步爲營的超然智慧。
他當然不知道,舒婉此番這做法,在國內已然演習過兩回了,一次在海城,一次在京城,無論在哪,都是無往而不利。這一次,只不過是把場地挪到了英國倫敦而已。
直到酒會結束,舒婉已然接受了不下四十份訂單,算起來,這可就是一千六七百萬英鎊的鉅額收入啊,一個晚上,被舒婉收入囊中。
就連一直自恃頭腦驚人的威廉公爵,目睹了這一幕,也是震驚不已,對於這個美豔的華夏女人,不由得刮目相看。
這般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人,無疑更加激起了公爵的佔有慾。
所以,一見舒婉要走了,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威廉公爵,便急忙命司機把那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幻影汽車,堪堪停到了舒婉的面前。
威廉公爵親自走下了車子,躬身對着舒婉又是一禮:“舒小姐,恭喜你成功地爲你的產品在倫敦製造了轟動。”
“呵呵,多謝威廉公爵,說起來,威廉公爵也捧場訂購了兩瓶玉肌散呢,舒婉謝了。”舒婉此刻心情大好,不由得笑着說道。
只是那燦然的笑容落到了威廉眼裡,更是讓他一陣心癢難耐。
“舒小姐,不知道您住在哪裡,天色不早了,不如,我送您回去吧。”威廉很是殷勤地說道。
舒婉瞥了一眼那勞斯萊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不必了,威廉公爵,我未婚夫說會來接我。”
“未婚夫?”威廉公爵一聽了這三個字,心裡就是狠狠一沉,不知道,這個神秘美豔至極的女人,未婚夫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她如此死心塌地,對自己這個公爵都根本不屑一顧。
正要問舒婉,卻是看見舒婉眼睛一亮,一指酒店大門口,喜道:“他來了!”
說完,風情萬種的女神,就拎起了裙襬,如同一隻歡快的鳥兒一般,踏着高跟鞋,向酒店門口跑去。
威廉即刻以目光追隨了過去,卻是看見了酒店門口那輛來接舒婉的座駕。
可是,只看了一眼,威廉就喉頭一鹹,竟然有了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因爲,那輛來接舒婉的車子,竟然,竟然是他媽的一輛四輪小貨車。
威廉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再度看了過去,沒錯,就是一輛半舊的小貨車,僅能供二人乘坐的駕駛室,後面竟然還有一個敞蓬的載貨車廂。
車門一開,從那貨車的駕駛室裡跳下了一個年輕的華夏男人,衣服普通到了簡直有些破敗,身上甚至沾着一些草屑,笑着迎向了舒婉。
舒婉身着着一身華貴的紫色晚禮服,就那樣歡快地撲進
了那個髒兮兮的懷抱。
而後,開心地挽着男青年的手,笑吟吟地坐進了駕駛室。
小貨車突突地跳着,駛離了酒店大門。
威廉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良久都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
“公爵,我們走嗎?”直到隨身助理出言低聲問詢了一番,威廉才終於回過神來。
大張着一張嘴,指了指那奇葩的小貨車消失的方向,嘴脣翕動了好幾次,才嘶聲叫道:“你看見了嗎?她,她坐進了那輛小貨車,也不肯坐我的勞斯萊斯!”
威廉的助理,嘴角也是一通抽動,以機靈著稱的助理,此刻也不知道到底該說點什麼了。
“去,給我查,查她的未婚夫到底是什麼人!”威廉突然沒來由地感覺到了一種暴怒,一聲怒吼。
“是是是。”助理如遇大赦,麻溜跑去調查了。
而此刻的舒婉,卻正一顛一顛地坐在小貨車的副駕駛座上,笑不可抑地問蕭逸道:“你從哪裡弄了這麼個性的一輛車?”
“找老牛借的,他的轎車恰好壞了,只剩下這一輛拉貨的小車,就被我開來了。”蕭逸一邊專注地駕駛着,一邊微笑着說道。
“哈哈,我勞斯萊斯什麼的倒是坐過好多次,這麼個性的小車,卻還是第一次坐呢。”舒婉隨着那貨車的顛簸,不得不拉進了右側的抓手,卻是笑得更歡了。
“呵呵,車子雖破,可是拉自家蕭大嫂也就夠了。”蕭逸頭也不回地笑着說道。
“好難聽的稱呼啊,哈哈,不過,我喜歡!”
兩人坐在顛簸的小貨車裡,一路歡聲笑語回到了位於貧民區的杏林堂。
坐在牀上,舒婉繪聲繪色地給蕭逸講了今晚玉肌散大獲成功的經過,興奮地臉蛋通紅。
蕭逸認真地聽着她的講述,很是配合地在關鍵的情節處,發出一聲聲的驚歎:“哦天啊原來如此……”
到了最後,舒婉卻是發現,蕭逸根本也就沒把那一千六百萬的英鎊放在眼裡,耐心地聽着自己絮叨,只不過是爲了逗自己開心而已。
“好你個臭男人,我爲了你這個甩手掌櫃的大老闆,拼死拼活,你卻根本不當回事兒?”舒婉柳眉一豎,兩根玉指就擰上了蕭逸的耳朵。
“哎呦,我哪裡不當回事兒了,只要是蕭大嫂做的,我心裡都歡喜着呢,只不過,我滿腦子都禁不住在想,什麼時候,蕭大嫂能和我雙修,就有點心不在焉了。”蕭逸捉住了舒婉,把她橫抱在了懷裡,笑着說道。
“你的傷好了嗎?”舒婉玉指撫摸上蕭逸的胸口,媚眼如絲地問道。
“應該沒有大礙了吧!”蕭逸一張嘴不老實地湊到了舒婉的頸窩裡,哈着氣說道。
“什麼叫應該?給我老實點,徹底好了之前,別指望做壞事兒。”舒婉不客氣地點着蕭逸的腦門說道,而後,一翻身,滾落到了牀上,拿起了那些貴媛們的訂單,仔細查看起來。
“唉,只知道數錢的守財奴啊,可憐我”蕭逸笑着又裝起了可憐。
“閉嘴,沒有錢我怎麼養你?拼死拼活地養你個小白臉,我容易嗎我?”舒婉一聲嬌喝,卻是把蕭逸的怨念都堵在了喉嚨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