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愛卿平身,今日朕繼承大統,改國號爲永恆元年。即日起大赦天下,凡是非犯下重罪之人皆可赦免。”李泰開口對滿朝文武說道。
隨後李泰再次開口說道:“今朕繼承大統,自然免不了要加封羣臣。”
“今加封長孫無忌爲左僕射,徐茂公爲右僕射,平遼王薛仁貴爲天下兵馬大元帥……”
李泰並沒有將劉仁軌和羅鬆調入長安城,而是讓二人繼續留在了幽州。畢竟憂愁不能沒有人鎮守,而劉仁軌和羅鬆卻是最合適的人選。
不過李泰也沒有忘記二人的功勞。李泰加封劉仁軌爲幽州府牧,實授從二品官職,統領幽州府政務。
加封羅鬆爲鎮國大將軍,幽州府大都督。同樣實授從二品官職,統領幽州府軍務。
因爲原來的六部尚書,都因爲支持武則被李泰就地正法。所以如今六部尚書全部重新任命。
刑部尚書由韓志出任,吏部尚書由盧萬達出任,兵部尚書由慎雲飛出任,工部尚書由井萬鈞出任。禮部尚書由勝清寒出任。
同時李泰將原有的戶部一分爲二,戶部不再掌管賦稅和財政。戶部尚書由墨天南出任。
戶部分離出來的賦稅和財政,交由新增加的財政部負責,財政部尚書由鄒鳳熾出任,同時兼大唐銀行行長。
並且李泰還新增農業部和科技部,農業部尚書公孫天,科技部尚書高平。
其他文臣武將都授有不同官職,有的調往長安城任職,有的留在幽州繼續統領。
最後李泰加封武則爲皇后,統領後宮。宣華爲貴妃,錦兒爲德妃,蚩黎爲淑妃。
加封李欣爲魏王,負責天下宗門管理。其他的幾個兒子也都加封爲王,女兒全部封爲公主。
但是李泰卻並沒有立太子,而且李泰直接在金鑾殿上宣佈。從今以後太子之位,不在由嫡長子繼承。
而是改爲考覈制度,也就是所有的皇子都可以參與考覈。並且按季度年份進行評分。最後各方面最爲優異的皇子,可繼承太子之位入住東宮。
雖然朝中大臣有人覺得李泰的決定過於荒謬。但是卻沒有人敢公開質疑反對,畢竟李泰在他們的印象中,就是一個殺伐果斷的暴君。
……
李泰登基後的第十天,所有的家族家主全部來到了長安城。畢竟李泰登基的時候,他們正在趕往長安城的路上。
看着面前數十位家主,李泰開口說道:“各位來遲了一步,沒有趕上朕的登基大典。不過酒席朕可給各位留着呢。”
“不過在入席之前,朕倒是想要聽一聽,你們對大唐將來的發展有什麼看法。當然今日大家可以暢所欲言,無論說的對錯都賜爾等無罪。”
李泰說完之後,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回答李泰的問題。畢竟這個問題可不那麼容易回答。
看到沒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李泰便對隴西李家的家主問道:“李家主也算是皇室本家,就由你先來說一說你的看法吧。”
隴西李家的家主沒有想到,李泰竟然第一個點了他。於是起身對李泰行禮說道:“啓稟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只要皇上制定的發展方向,我隴西李家沒有任何意義。會堅決執行不會有絲毫怠慢。”
“如果朕要收了你李家的土地呢?”李恪看着隴西李家的家主問道。
“雖然草民並沒有去過幽州,但是卻聽說幽州發展得十分繁榮。而范陽盧家也交出了所有土地,可是如今家族的實力卻不減反增。”
“所以草民覺得,就算皇上收了隴西李家的土地,也絕對會給隴西李家再找一條生存之路。所以草民不會有任何的異議。”隴西李家家主開口說道。
隨後清河崔家,太原王家,博陵崔家紛紛表示願意交出土地。接受李泰爲他們規劃的新發展路線。
滎陽鄭家家主,看到其他幾家家主已經做出了選擇。於是便也起身表示願意支持李泰的決定。至於趙郡李家自然也沒有什麼異議。
五姓七宗已經全部沒有了異議,剩下的那些家族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敢說的了。
看到衆人都沒有異議,李泰開口說道:“既然各位都沒有異議,那朕便會派戶部去清查土地。然後將你們的土地收爲國有。”
“不過朕也不會白拿你們的土地,現在這可以給你們幾個選擇。第一就是像范陽盧家一樣入朝爲官。”
“不過必須經過正規的考試篩選。只有通過吏部考覈的人,朕纔會錄用他們。”
“第二就是選擇經商,本王會爲你們提供便利的條件和優厚的待遇。以補償你們爲國家所做出的貢獻。”
“還有最後一個選擇,那就是選擇你們覺得有利潤空間的產品,成立工廠進行加工生產。朕會爲你們提供相應的技術和設備。”
“當然,你們也可以同時選擇三種發展方式。只要你們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朕同樣會支持你們。”
“朕知道,這個決定並不那麼容易下。所以朕也不需要你們現在給朕答覆。等你們想好了之後派人通知朕就可以了。”
……
送走了這些世家大族的家主之後,李泰對李天明說道:“將王文叫來,朕有事要交待於他。”
李天明喏了一聲之後,便轉身離開了。不多時,赤影王文便來到了甘露殿。先向李泰行三拜九叩君王大禮,然後便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
如今王文已經被李泰因名爲千牛衛大將軍。這也代表着千牛衛成爲了李泰手中的錦衣衛。
“馬上派人監控所有世家的動向,一旦發現他們有不軌之心。朕不想見到一個活人。”李泰對赤影王文說道。
赤影王文喏了一聲之後,便向李泰告退離開了甘露殿。去按照李泰的安排監視世家的一舉一動。
雖然那些世家的家族,在李泰的面前全都表示,會支持李泰的決定。不過李泰卻不覺得他們說的是心裡話。
只不過是迫於現在形勢的壓力,讓他們向自己卑躬屈膝而已。背地裡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勾搭,那可就不盡人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