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揚州刺史趙斌傳來消息,皇上已經下旨命他招募精通水性之人。而且竟然是一次性,讓趙斌爲主公招募,十萬精通水性的士兵。”徐樑對李泰說道。
“父皇這次可真是大手筆,不但同意我從中原各州府遷移百姓。竟然還送了我十萬海軍。”李泰大笑着說道。
“主公,恐怕是你送去的地球儀,讓皇上下定了決心。否則就算是答應主公,也不可能一次性招募十萬海軍。”徐樑笑着對李泰說道。
“不管因爲什麼,只要我們有精通水性的士兵就可以了。如今我們倒是應該找一位將領,來統率着十萬海軍。”李泰點點頭後說道。
“殿下,這海軍的主將,必須是對水戰比較瞭解的。恐怕幾位將軍都無法勝任。”羅鬆對李泰說道。
這倒確實讓李泰有一點爲難,畢竟這海軍司令的人選可不好定。自己手下雖然戰將如雲,但都是馬背上的將軍。讓他們指揮水軍,恐怕有一點趕鴨子上架。
就在李泰感到爲難的時候,突然李泰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自己的宰相劉仁軌。
龍朔三年(六百六十三年),倭國將領毛野稚子,率二萬七千人攻新羅。當時就是劉仁軌指揮水軍,擊敗了這倭國的毛野稚子。也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白江口之戰。
不過此時劉仁軌可是李泰的丞相,如果再讓他任海軍司令。恐怕就有一點不太合適。但是這劉仁軌卻是,最適合替李泰統帥海軍的人。
於是李泰開口對劉仁軌說道:“劉相,你可有合適的人舉薦給本王。”
聽到李泰叫到自己,劉仁貴急忙起身說道:“主公,讓臣舉見着海軍的主將,臣還真的沒有合適的人選。不過要是讓臣來統領這海軍,臣到有信心爲主公帶出一支精銳之師。”
“可惜劉相如今身居要職,恐怕就算是劉相有這份能力,也是分身乏術呀。”李泰嘆息的說道。
“主公,臣身爲燕國宰相,自然不能再爲主公統帥海軍。不過臣卻可爲主公培養一批人才,雖然他們不一定可以成爲海軍主將。但成爲中層軍官絕對不成問題。”劉仁軌對李泰說道。
李泰點了點頭後說道:“好,這海軍的主將,現在也不急於定下來。劉相的這個辦法,本王倒覺得十分可行。”
“那就麻煩劉相到軍校之中任教,在這批招募來的士兵中,選擇合適的人才來培養。”
然後李泰再次開口說道:“本王還準備對我燕國的軍隊,做一次調整。以便更好的發揮我軍的戰鬥力,以及主將對軍隊的指揮貫徹力度。
隨後李泰便將自己的想法,說與衆人知曉。原來李泰準備將燕國的軍隊一分爲四,分別是海軍,陸軍,空軍,以及禁衛軍。
海軍目前正在招募之中,陸軍就是原有燕國的部隊。空軍目前只是一個概念,而禁衛軍就是李泰的鐵衛禁軍。
並且李泰任命羅鬆爲燕國元帥,統領燕國四軍。盧旺達,爲燕國陸軍總司令,秦懷玉爲禁衛軍總司令。至於海軍和空軍的總司令,目前只能虛席以待。
“主公,陸軍,海軍,禁衛軍我們都明白。但是這空軍又是怎麼一回事呢?”羅煥開口對李泰問道。
李泰開口解釋道:“陸軍是在陸地上作戰的部隊,海軍是在海洋中作戰的部隊。而空軍自然就是在空中作戰的部隊。”
“不過現在我們還沒有能力實現。不過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定然可以組建出一支屬於我們的空軍。到時候這支空軍,將是我們手中的一把利劍。”
“難道主公說的就是神鵰軍?”聽到李泰的解釋之後,羅煥想了想後對李泰說道。
“雖然神鵰軍也飛在空中,但是卻無法與真正的空軍相比。本王所說的空軍,是士兵坐在一種飛行器械之上,在天空之中飛行。並且在空中給予地面部隊致命的打擊的部隊。”李泰搖了搖頭後說道。
“主公,如果真能按你所說的那樣,我燕國軍隊將所向披靡。又有何人能攔住我軍的腳步。”羅煥激動的對李泰說道。
“放心吧,跟在本王身邊,總有一天這裡都是我們大唐的天下。”李泰回身指了指身後的那張世界地圖,對衆人說道。
原來李泰銀安殿的背景牆,並非如同其他人那般描龍繪鳳。也不是什麼猛虎麒麟,而是一張巨大的世界地圖。
當然在座的衆人,早就已經知道,這個天下並不僅僅只有自己知道的那一丁點大。大唐也並非是這世界的中心。
“我等願爲主公鞍前馬後征戰沙場。爲主公完成宏圖霸業,將大唐的國旗插遍世界的每一塊土地。”衆人同時起身對李泰說道。
就在這時有人來報,說前將軍秦懷玉回來了。正在銀安殿外,等候李泰的召見。
李泰馬上命人召秦懷玉上殿,不多時,秦懷玉便帶着一個人,來到了銀安殿中。先向李泰行禮之後說道:“主公,這就是王妃的堂兄武元忠,臣完好無損的給您帶來了。”
李泰早就接到了財主的書信,自然對這武元忠也是有所瞭解。知道他爲何會被帶到這幽州來。
看到銀安殿中的李泰,這一下可把武元忠嚇壞了,急忙跪在地上向李泰說道:“燕王殿下饒命,是小人一時有眼無珠,才做下如此之事。”
“憑你在長安城所做之事,本王便可以想到,你在韶州所作所爲。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受你壓迫而妻離子散。你讓本王如何饒恕於你?”李泰開口對武元忠問道。
“燕王殿下,我雖然自知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卻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還請燕王殿下明察。”武元忠向李泰磕頭說道。
“你又如何讓本王相信呢,只要你能讓本王相信你所說的。本王絕對不會爲難於你。”李泰開口對武元忠問道。
武元忠急忙開口對李泰說道:“燕王殿下你有所不知,家父乃是恪盡職守的一位忠臣。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韶州百姓的身上。”
“所以平時自然很少與我溝通,再加上家母去世的早。所以很少有人管教於我,就這樣我才結識了那幫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慫恿下,確實做了很多的荒唐事。但是卻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否則被父親知道,定然不會饒過於我。”
“如果燕王殿下不相信,可以派人前往韶州問一問。到時候自然知道我是否做過下傷天害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