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完成了皇家軍事學院的事,想起了上次還沒有完成的鐵路考察的事情,趁着現在有時間,不如把這件事情做了。
這次,他打算誰也不帶,就跟彩兒一起去,結婚之前趕回來,告別了家人,乘在彩兒背上向着神農村方向出發。
因爲,他之前這塊已經考察過了,只有從他遇難的那裡開始,繼續往南方方向勘測。他從系統空間裡兌換出一個高清數碼相機。
有了彩兒的幫助,速度比以前快了幾十倍,白天,坐在彩兒背上拍照,晚上,進入空間修煉,偶爾跟楊玉環聊聊天。
雖然,楊玉環是傀儡師製造出來的,但是,被萌萌植入了思想和記憶,現在,和凡人沒有什麼區別。
空間裡的菜,被楊玉環已經種好了一半以上,程處默不得不佩服她的能力。不愧爲三十萬點崇拜值的高級傀儡。
十天功夫已經從北方來到南方,這一天,碰到了一名村名,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此地已是錢塘郡。
程處默知道現在的錢塘郡就是後世的杭州城,而後世他一直聽別人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可是,自己沒錢也沒有時間去遊玩。
現在,剛好來到這裡,不去看一下大唐時代的杭州,真的太虧待自己了。他並沒有招出彩兒,而打算自己徒步過去,對於他現在的體力,徒步速度並不比馬車慢。
經過一個時辰的徒步行走,他已看到了錢塘城,這時一座古老的城池,城牆由石頭壘起來,看上去非常的厚實和氣派。
進入城池後,他打算第一站先去看看西湖,因爲,他在後世聽說過很多西湖的故事。白娘子和許仙也是在西湖邂逅的。
“柳浪聞鶯”、“斷橋殘雪”、“麴院風荷”、“三潭印月”等等,還有蘇堤和白堤,這些都讓他入迷。
可是,事情往往沒有想象的那麼順利,還沒西湖,路上竟然碰到了一個紈絝子弟領着一班人,當街調戲一名女子。
“住手!”程處默喝道。
程處默因爲氣憤,不由自主的用上了真氣,這一吼猶如晴天炸雷,把所有人都驚呆了。等那個紈絝子弟醒轉纔看向他。
“哪裡來的野狗,竟然在本公子面前亂吼亂叫,掃了公子的雅興,你們都給我上,打死打殘了算我的。”紈絝子弟吼道。
這些手下聽到自己主人的命令,幾十個人直接衝向了程處默。仗着人多勢衆,本來以爲隨便搞定,可是,眨眼間全部被打翻在地。
“你們這些費物,我白養了你們,趕緊給我起來殺了他這個狗孃養的。”紈絝子弟大聲罵道。
程處默其實對這些手下只用了兩分力,這個時候,聽到紈絝子弟在罵他,一個箭步來到他的面前,一巴掌把他扇飛了出去。
這些手上看到主子被打,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拔出橫刀向程處默砍來。程處默心裡也是一驚,這些惡奴真的敢當街殺人?
剛纔已經放了他們一馬,既然到現在還不知悔改,程處默也怒了,今天如果是普通人,肯定會命喪當場。
以他現在的體質,普通的武器根本傷不了他分毫,他再次衝進人羣,幾下功夫,把所有的惡奴拿刀的手打斷。
一羣惡奴忍着疼痛,扶着他們的公子迅速逃離了現場,根本連狠話也不敢留。以前,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但是,他們也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了,只有回去搬救兵才行。
這個時候,那個被調戲的女子,向程處默走了過來,程處默看她肩膀上的衣服被撕下了一大塊,趕緊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她披了上去。
“謝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陳玉蘭有禮了,聽公子的口音應該是京城人氏,想畢來此遊玩的。還請公子速速離開錢塘郡。”陳玉蘭說道。
“小姐好眼力,在下確實是京城人氏,也是慕名而來,來此遊玩的。爲什麼要我馬上離開?”程處默疑惑的問道。
“公子有所不知,其人乃刺史的兒子,欺行霸市,調戲良家婦女,簡直是無惡不作。家裡的十多位妾氏全部是他搶來的。”陳玉蘭說道。
程處默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女子,敢跟他說這些事情,看樣子,也是一位知恩必報,有情有義的女子。
“陳小姐,謝謝你的好意,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免得讓家裡人擔心,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西湖,我現在要去西湖遊玩一番。”程處默說道。
“好,公子是爲了救小女子才惹了強權,既然,公子不畏強權,那小女子捨命陪公子,我願做公子的嚮導,陪您去西湖邊遊玩。”陳玉蘭說道。
“聽說江南女子溫柔如水,想不到膽量毫不遜色於男子,巾幗不讓鬚眉呀!”程處默豎起大拇指誇獎道。
“嘻嘻,謝謝公子誇獎!不知公子尊姓大名?”陳玉蘭說道。
“在下程處默。”
“程處默?莫非是皇上親賜的定國公、天策上將程處默?”陳玉蘭驚訝的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程處默風輕雲淡的說道。
“是的話,我們今天就可以免牢獄之災了,不是的話,我們可慘了。”陳玉蘭擔心的說道。
“走,別想那麼多了,難道大唐沒有律法了?別讓俗事壞了我們的雅興。這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程處默說道。
“那好吧!出發,西湖。”陳玉蘭聽了程處默的話,心情舒暢了不少。
兩個人沿着西湖逛了很久,大概逛了半個西湖。程處默心裡在想,這個刺史怎麼到現在這麼久了,也沒有派兵找他報仇?
就算刺史不找他報仇,他也會這個刺史算賬,縱子行兇,爲禍鄉里,橫行霸道,強搶民女,任何一條都足夠定他的罪。
兩人往前走了大概一柱香的功夫,這個時候,軍隊從三面過來,把他們兩人包圍在其中,擡眼望去,足足有三千人。
有橫刀兵、長槍兵、弓箭手、騎兵。程處默心裡想着,難怪這麼久纔來,原來是去軍營裡調兵遣將了。
“你就是打傷我兒的惡人?”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問道。
“惡不惡,不是你說了算。那得由大唐律法說了算。”程處默說道。
“在其他的地方我不知道,可是在錢塘郡這一畝三分地,我說了算,在這裡老子就是王法。”男子說道。
“你就是錢塘郡刺史孫昊?”程處默問道。
“咦!還算有點見識,報上名來,老子不殺無名之輩。”孫昊說道。
“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本公子的名字你還沒有資格知道。”程處默說道。
“哈哈哈……在老子的地盤,你還敢如此囂張,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衆將士聽令,給我拿下這個狂徒,如有反抗,格殺勿論。”孫昊自己退往後面命令道。
除了弓箭手和騎兵在原地待命,其他的人全部向程處默兩人撲了過來。程處默毫無畏懼的一邊保護陳玉蘭,一邊把這些士兵往西湖裡扔。
雖然是在南方,這個時候的水還是很冰冷的,可程處默纔不管這些爲虎作倀,淪爲刺史家爪牙的兵士。
孫昊他到兩千將士就眨眼的功夫就敗了,現在的他已經開始害怕了,知道對方功夫如此了得,就調派一萬兵力過來圍剿了。
“弓箭手放箭,騎兵攻擊。”孫昊下完命令,直接騎着戰馬逃跑了。
而這時,剩餘的五百弓箭手和五百騎兵向他撲來,程處默一隻手抱住陳玉蘭騰空而起,另一隻手接住了射過來的箭矢,把四百九十九支射向了弓箭手的右手。
剩餘一支箭矢飛向了孫昊的大腿而去,騎兵因爲撲空,連人帶馬全部落入了西湖裡,有些先着掉入湖中的士兵,這個時候,剛好爬上岸,又被撞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