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鳳英正與兩大妖精激烈交鋒,但見半空飄來一位仙姑,停在山頭上,順手扔出一隻小瓷瓶,瓶口朝下,瞬間變大數倍,自**出一道金光,照在蜘蛛精和蜈蚣精身上,二妖轉眼變成巴掌大小,被吸進了小瓶子裡。仙姑接瓶在手,堵好瓶蓋,揣入懷中,輕輕飄落在地。
吳鳳英抱拳道:“多謝仙姑相助。”
那仙姑手持拂塵,老而不衰,一身道袍裹體,微微一笑,道:“吳二小姐無需客氣。”
吳鳳英大吃一驚,問:“仙姑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仙姑道:“我乃你師父峨眉老母的師姐,我叫黎山老母。本仙算出賢侄女有難,遂來相助。”
吳鳳英跪倒叩頭道:“師叔在上,小侄女有禮了。”
黎山老母扶起吳鳳英,說:“鳳英,我對你的俠名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不平凡。”
吳鳳英淡淡一笑:“多謝師叔謬讚,鳳英實不敢當。”
黎山老母點了下頭,笑道:“孩子,我剛纔看你降妖時武藝不錯,只是仙法尚淺。你且盤腿坐下,師叔傳些法力與你。希望你得到仙法後能夠消除更多妖魔,拯救蒼生。”
吳鳳英不敢違逆師叔法命,果然盤腿坐下。她看了眼自己的∏≌,..坐騎,忙說:“師叔,麻煩您先取下噴水獸身上的蜘蛛網好嗎?”
黎山老母伸手一指,那張蜘蛛網輕輕掉落在地。放出了噴水獸。
吳鳳英調息了一番真氣,做足一切接受外來真氣的準備。黎山老母雙掌合併,緩緩分開。將一股仙氣順吳鳳英後背輸入,有如江河之水順勢下淌,最後匯成一片汪洋大海,直至融會貫通方止。
黎山老母收了下氣,問:“孩子,你感覺怎麼樣?”
吳鳳英頓覺體內脹痛難耐,說:“好難受。”她運氣調整過後。才稍微舒適下來。她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氣,推掌一排,一道仙光射出。震的地動山搖,碎石橫濺。吳鳳英轉身跪地相謝,卻見黎山老母早已化煙遠去。
黎山老母遠處道:“賢侄女,不要再多逗留。速速南下。南邊有人需要你解救。我已將那張蜘蛛網化成一件護身鎧甲,可助你防身之用……”
吳鳳英等到師叔聲音消散,拿起那張蜘蛛網一看,真的變成了一件鎧甲。她穿在身上,乘坐噴水獸回到五陽鎮,對衆人說:“鄉親們,剛纔黎山老母助我捉走了妖怪,大家以後可以平安度日了。”
衆街坊似信非信。議論紛紛。
吳鳳英帶姐姐離開五陽鎮,給她講述了一路降妖時的兇險情景。吳月英聽的驚心動魄。姐妹倆趕天黑來到三清鎮。在仙鶴酒樓而外下馬,進店吆喝來小二,上了二樓。小二上了四斤牛肉,提來一壺美酒便自退去。
這時,樓下又上來一位白衣女子,坐在對面一張桌子前,也要來二斤牛肉,一壺美酒,不斷觀看吳氏姐妹。
吳鳳英心裡納悶:“對面那白衣女子爲何這般注視我等,莫非與我等有何恩怨不成?”她倫掌從桌子上拍起一隻酒罈,斟滿一碗酒水,呼道:“朋友,相遇就是緣份,小可敬你一碗酒吧!”說着她順手將酒碗“嗡”地擲將過去。
白玉娥一看那碗來的甚是強猛,她甩鞭一卷,接碗在手,捧起一飲而盡。她也倒滿一碗酒,說:“多謝朋友美意。來而不往非禮也,小女子也回你一碗吧!”說着她也運氣扔過去一碗酒水。
吳鳳英伸腿用腳面一接,向上一送,擡手穩穩將碗端在掌心裡,也一飲而盡。吳鳳英抱拳問道:“敢問這爲朋友是何方人氏,高名貴姓?”
白衣女子道:“小女子乃白家鎮人氏,姓白名叫玉娥!不知你二位仁兄是何方人氏,姓甚名誰?”
吳鳳英甚是喜歡那白衣女子,並不想對她有任何隱瞞,上前幾步道:“在下河南洛陽女扮男裝的吳鳳英,我身後那是我的同胞姐姐吳月英!”
白玉娥與吳鳳英談的十分投機,便過去和她姐妹二人坐在一處。
吳月英笑問:“玉娥妹妹的家人怎麼稱呼,現下所操何業?”
白玉娥說:“家父姓白名景天,至幼四處走鏢,在河東地區頗有聲名;母親賈氏向善人,繡樓之上務針工;白虎白豹是我二位兄長,他們隨父押鏢。”
吳家姐妹也向白姑娘說出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和李家二位相公的關係。
白玉娥若有所思地問:“你們所說的李二公子,是叫李懷玉嗎?”
吳鳳英驚道:“正是!莫非妹妹識得李懷玉?”
白玉娥將自己徐州劫法場救李懷玉,和張美英結拜,最後與張美英和李懷玉告別之事一五一十的細說了一遍。
吳鳳英“咯噔”跪倒在地,說:“多謝妹妹救我李郎,我吳鳳英終身忘不了你的大恩!”
白玉娥趕忙扶起吳鳳英,說:“姐姐快快請起,你折煞妹妹了!救助受屈之人是你我習武者應盡的職責,更何況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吳鳳英站起來問:“妹妹可知我那李郎如今去了何處?”
白玉娥說:“自徐州一別,李公子與張姑娘的下落我並可不知!”
吳月英察顏觀色良久,問道:“妹妹臉色蒼白,心事重重,莫非家裡出了什麼大事?”
白玉娥說:“姐姐好眼力。我二位兄長犯下人命,被捕入獄,如今命懸一線,父親急信召喚,我心下十分擔心!”
吳鳳英說:“妹妹無需難過!不知我二人能否幫得到你?”
白玉娥說:“且不知我二家兄長因何與人爭鬥,我回去調查清楚才能定論。若他們是屈冤入獄,我定會砸牢劫獄救他們出來,如果他們是惡意行兇,我決不會助紂爲虐,救他們出來。”她嘆了口氣,續道:“二位姐姐忙着尋找李家兄弟,玉娥怎麼能讓你倆幫忙?”
吳鳳英蹙眉道:“我們雖然很想尋找相公,但也不急這一時。咱們先救出令兄,再做打算!”
白玉娥飲入一碗酒,說:“二位姐姐的美意妹妹心領了,不過我一人足能救出家兄,姐姐們只管去做自己的事,不用爲我操心。要是有機會,我一定與二位姐姐再次相聚痛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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